我问小夏:“他是死是活!还有救吗?”
“已经断气了,刚死不久,失血过多,我们两个救不下来的!”
我叹了一声气。
看见小青年如此惨死的场景,当真很压抑。
就觉得这里的人,完全不当人看,而是屠宰场!
突地,小夏挽着我的腰,猛地转移到墙角一个巨大白色废料桶旁边。
这时,房间里面传来脚步声,还有两个男人交谈声。
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几秒后,两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白手套和面罩的人,走到小青年抽血的玻璃缸前。
对着玻璃缸讨论着什么。
我问小夏,说:“听得懂他们说什么吗?”
“听不懂,能读出他们心里想法,是在说心脏的血抽了三分之一,大概三分之二的时候将针头拔出来,高个子是教授,矮的那个年轻点的,是他的学生。”
“听出他们为什么要抽血了?”
还用这么残忍的方法。
取血是为搞科研做实验?还是屠杀?
小夏摇头:“听不出,恐怕这两个人都不知具体取血做什么。”
两个人站的管子旁,测量温度。
完了,在管子最末端,提取出一小杯子,大概不到十升的血液,测量精纯度。
小夏把我从废料桶旁拉出来,说:“不怕,他们看不见我们,监控也照不到。脚步放轻点就行。”
“嗯!”
我们从他们身后走过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我几乎踮起脚尖走路。
刚才,两人出来时没关着房门,门半掩开的。
小夏把门微微推开,制造出被吹开的假象。
门开到一个小缝隙的时候,笃地,两只机关枪的枪口,就朝我和小夏指过来。
枪口距离我不到十厘米,这辈子都没跟枪距离这么近,还是火力巨大的冲锋枪。
我额头的汗,沿着太阳穴,簌簌簌的直流,心跳快了一倍不止。
不是隐身状态吗?为什么还有枪指着我们。
小夏安抚我说:“别怕,他们一定看不见我们,别触碰道枪口。”
我点头。
咯吱,门被打开,两个拿枪的黑衣保镖,看了眼门口没人,愤怒的在咒骂着。
收枪,很生气。
回到门口两边座位上,抱枪坐着。
我站在门口看巨大实验室,震惊了,不敢进去。
里面,一排排的架子上,放置的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玻璃缸,缸灌着发黄的水,水里抱着各种各样的残肢断臂。
有人手臂,人大腿,人头,各种内脏,还有一节节的肠子……
最前面一排,面向门口的是男人女人的头颅,头颅切口平整,沉在玻璃缸底。
我一阵阵反胃,赶紧堵住嘴巴!
怀孕了,生怕自己坚持不住吐出来。
这场面,既恐惧又恶心!
玻璃缸太多了,一望过去,密密麻麻在白炽灯下格外的晃眼。
小夏说:“这里一共一百多具尸体,有的只剩下残肢断臂了。”
“他们杀这么多人到底要干嘛?”
“很像解放前的日本731部队,用活人做化学实验!”
“确实很像,可这都是津九集团的员工。咱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吗?”
“日本人不一样,为了利益,别说是公司职员,哪怕儿女都可以牺牲。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走,咱们不耽误时间了,先进去看看。”
小夏拉着我就往里面走。
穿过长长的玻璃缸,我眼睛尽量不去看残肢断臂。
我们走的很快,走到房间尽头时,拉开帘子,里面有三道路。
三个不同走廊,走廊还有不少穿白大褂的来回穿梭,显得很忙碌。
“往哪儿走?”我问小夏!
“直走,正面那条路鬼气很重。”
“嗯!”
三个路口都有拿枪的黑衣人在巡逻,不过白衣大褂们都很忙碌,化学药水的味道更浓郁了。
这里看起来很像医院,但更像见不得人的某种秘密研发基地。
以津九集团在日本的重要性,哪怕就他在制造化学毒品都有可能。
我们往走廊上去时,对面会走来几个推车的白衣人,我和小夏站在墙角,先让推车过去,我们在走。
走到一半时,小夏突然停下脚步。
我:“怎么了?”
小夏伸手摸了一下门把,扭开。
门里,一个年长的老保安爬着在桌子上打瞌睡,小夏把我拉进来,说:“这里有一只厉害的,极为厉害,鬼气很强。”
“鬼?”
“嗯,而且还有不少生魂。走,进去。”
我走进房间。
老保安还在打瞌睡,没醒过来的迹象。
小夏走到他身后,举起手往他脖子一砍。
他一下倒在桌上,昏了过去。
里面好像没工作人员,我先行走进去。
房间很宽敞,可这里温度很冷,冷的毛骨悚然的。
站在架子前,一眼望去,架子上的罐子瓶子好像空荡荡的。
但是我听见了很多声音,男人女人的都有,他们在哭泣着,撕裂的呐喊着,在用日文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话。
很多人,多的吵杂像一个菜市场。
只是,大多人音调都非常悲哀绝望罢了。
那种声音,听见让人想哭。
我猛地回头,问小夏:“什么声音?”
小夏走都我身边,用手一挥,瓶子里的东西显现。
都是鬼魂,一只只鬼魂,鬼魂们都穿着深色套装,男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