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人在打包东西。我站在插板旁边,按了开机键。
果然,电话还是好的,老式的智能机大多不设置开机密码。
十几秒开机后,我翻开通话记录,由于电话卡和存储卡都没了,最后通话是个没有标记的号码。
这个号码打了很多次,有很多未接电话,大概十几个。
我看了下时间,在三年前的晚上十二点半。
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未接电话呢!还是在半夜!
我用纸和笔把这个号码给记下来,放进兜里。
电话用纸包住,收好。
我们三个把东西收拾好后,用几个大纸盒子装一起,抬到后巷里。
学校后巷很荒凉,准备拆迁拓建,平房的居民都搬走了。
整条巷子没有生人气息,就我们三在路边,准备烧东西。
巷子头风一刮,卷起纸屑和树叶沙沙沙的响,能从巷头吹到巷尾,就是看不见一个人。
咋一看,还挺渗人的!
林琳拉着小艾的手说:“要不交给宁玉烧吧,我们先回宿舍!”
小艾拒绝:“还有这么多没烧,哪能让她一个人做。”
“你们先走吧,我一个人能行,大白天呢没事。”
两人走后,我一个人蹲在地上烧,突然觉得好像有双眼睛在暗中窥视我。
我第六感觉一向很准!
我猛地抬头,突见对面街的破墙下站了个流浪女,她穿的破破烂烂的,脸也脏兮兮的,看身材和脸的轮廓,很熟悉。
好像是露露!
对,就是露露。
她怎么成这样了,我把手中东西放在地,一下站起来:“露露……是你吗?”
她没回答我,只是含着泪看我。
是她没错,我冲她跑过去。
她见我跑过来,撒丫子就跑,跑的很快,生怕我追到。
这附近空房子太多了,我对地形不够熟悉,追了两分钟她没影了。
看路边还在冒烟,我又折了回去。
我一边烧,一边四望,希望她能回来,怎么几天不见她就成了这个样子?
学也不去上了,也不跟我联系,完全一副流浪女的样子。
她有洁癖,平时最爱干净了,宿舍里,她的床铺是最整洁的那个。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能让她变成这样。
大概十几分钟,我把东西全部烧完,才把火熄灭。
我走到刚才露露站的墙角,四处寻了一圈,没看见她人。
我知道,她一定躲在暗处观察我,一定没有走远,不知什么原因让她不敢露面。
我把钱包拿出来,从里面数出一千多块钱,折叠起来,放在地上一块转头下面。
我大声的说:“露露,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躲着我,这一千多块钱我放在这了,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你给我打个电话。”
之后,我就走了。
我没有立即回学校,而是去了学校门口电信营业厅。
把兜里电话号码拿出来,让营业员给我查。
营业员是个年轻帅哥,好说话,他告诉我说:“美女,这个号码户主是叫许海,是个中年人,云厦市厦县的,号码已使用了两年。”
我皱眉道:“不对啊,您能帮我查一查,三年前,10月27号,户主是谁吗?”
“您请稍等,户主名张莹莹,19岁,她三年前就停机没用了,半年后许先生购买,继续再用。”
张莹莹,名字有点耳熟,我好像在哪听过。
我对营业员道了谢后,离开了电信厅。
回到宿舍后,天已经黑了。
寝室里,小艾在洗澡,林琳在阳台上吃力的洗衣服。
林琳变了很多,没有把衣服给小艾洗,还经常请我们吃饭。
这几天三餐都是她包的,条件是我们不能把她一个人丢下落单,走哪带哪。
我打开电脑,输入张莹莹这三个字,同名同姓的张莹莹跳出来很多,把年龄一一筛选后,最后目标锁定在三年前我们学校的一个女生身上。
女生长的很漂亮,瓜子脸,大眼睛,身材苗条亭亭玉立的。
她是艺术系的女生,跟我同校的,还是同届,不过她在大一的时候被害了。
至于她的死因,我找不到,网上搜遍了都没有。
难怪我见这名字这么熟悉,原来跟我一届的。
这时林琳洗完衣服回来拿晾衣架。
我问她:“林琳啊,艺术系以前是不是有个名字叫张莹莹的女生啊。”
她手里本来拿着几只衣架,突然啪的一声,衣架从她手里掉在地上。
她脸色不好,支支吾吾的问我:“小,小玉……你问谁?”
“张莹莹啊!”
“张莹莹,你千万不要说这个名字,她早就已经死了。”
我一听林琳知道张莹莹,把她拉到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张莹莹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林琳脸色微白,出院以后她变得越来越胆小,甚至有点草木皆兵的状态了。
我急了:“你快说,你不说我们宿舍可能还会出事。”
她一听我们宿舍会出事,站起来,左手绞着右手很紧张,沉默了好几秒才开口。
“小玉,她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死因确实很诡异。我没亲眼看到,但我听说过,那段时间艺术系女生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那她到底怎么死的?”
“她长相不错,在艺术系的新生算出挑的,不过评价不太好,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