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星眸迷朦。
拓跋玹抱着她缠吻了一会,不舍地分开后又哄着仙蕙换了好些姿势,把那对莹白酥乳吸得红肿不堪,最后在她的高潮里把ròu_bàng插进她饥渴等待多时的宫腔,低吼着射出大股大股的浓浆,烫的仙蕙连连哆嗦。
加上这次,仙蕙已被他足足射了五回,这会仍保持跪趴着玉臀挺翘的姿态,感觉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里面灌满了他的精水,动了动让他出去,但拓跋玹总觉还没尽兴,被她一动胯下的东西再次勃如铁石,牢牢堵在穴儿里散发着灼灼热气。
“啊……不行了……驸马今晚就饶了我罢!”仙蕙有些受不住的嘤嘤出声,拓跋玹见她香腮透赤,一副可怜楚楚样,与之前跨坐自己身上时的那惹火样又判若两人,身上又天然一股馥郁香气,闻之便令人心猿意马,顿时欲精沸腾,哪里还肯放过到口的美味,一把将她两条藕臂反剪着攥住,快而急速地挺动起来……
终于等到动静散了,又听到那唤锣声,玉竹叫了婆子去抬热水。等驸马抱了公主进净室,与子芩推门而入去铺床整被,一进去就闻到股腥甜淫味。
又见整个里间一片狼藉,椅子槅扇俱已四仰八叉倒地,床帐里更是一派香艳淫靡,床褥、被单到处一块块白渍,子芩的定力不如玉竹,已是两颊滚烫喘息微微,玉竹把子芩的模样都看在眼里,心想着到了魏地,是该求公主为她们赐一桩良缘了。不然别说子芩,她也吃不消了。
却说仙蕙被拓跋玹抱到净室里,浸在热水里头他也没闲着,虽没至行房,仙蕙又被他遍抚全身,尤其一对娇嫩的奶儿已经被揉得不像样子,拓跋玹眸光怜惜,爱怜地细细抚摸,沙哑说着,“刚刚失控了。”
仙蕙嘟着小嘴,恼怒地推他,无奈作茧自缚,又挑起了他的欲火。
将她两瓣丰腴臀肉揉搓着玩,令仙蕙又有了感觉,半推半就的让他按在水里搞起来……
两人在水里闹腾了半晌,拓跋玹释放精关,数股滚滚热精注入她花房,把仙蕙喂了个心满意足。清洗完毕,几乎是一沾上床就阖上了眼。
略微休息一下,吃饱喝足,又开始向北而去,同样是走走停停,拓跋玹逮着机会就缠仙蕙,不过他的勇猛也确实叫仙蕙尝了甜头,有些食髓知味。
一路上被拓跋玹变着花样的肏穴,十几天的行程足足拖了一个月,终是在七月初十到了鄞州。
第十九回 野合被人看了
时正值黄昏中,仙蕙瞧见拓跋玹很是委屈的盯着她,差点没笑出声来。到鄞州后拓跋玹先行回了魏王府,得知魏王决定按大熙的规矩来,祭告祖先前,拓跋玹不得与仙蕙同居。
这番是择了吉日迎仙蕙入王府举行昏礼,祭告祖先的吉日还要再议,刚下马车拓跋玹就悄悄递了纸条给她,约她在离她宫室不远处小树林幽会。看拓跋玹那眼巴巴的样子,想着自己也忍了好几天,便点了头。
进了大门,又被拓跋玹请入西南角庐青毡覆盖而成的百子帐,立时便觉到四下安静许多,很多双眼睛都向她盯来。她天生美丽动人,这般被众人盯视,实是寻常之事。
在众人的关注下,仙蕙不慌不急、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由赞者为她与拓跋玹主持沃盥、馔食对席、同牢合卺、结缨,即礼成。举手投足间,天生的贵族气息流露无遗,众人俱为之风采而倾倒。
回座用膳时,拓跋玹坐在对面告诉仙蕙,他父王得知天子指婚,便寻了一批能工巧匠把王府最大的院子按皇族品级营造宫室,院落五重,极为壮观,陈设更是王府未有的奢华,用作仙蕙的公主府,并以永泰宫命名,以解仙蕙思念故乡之情。要不是从严嫣那得知了魏王的为人,仙蕙毫无疑问会大受感动。
昏礼结束后天色已黑,佩兰为她梳妆,青黛则在一边把打探到的事情告诉仙蕙道:“公主,刚刚奴婢见着好几个丫鬟一直打量公主,昏礼没结束就先走了,奴婢觉得奇怪打听了下,她们都是驸马爷那些姬妾院子里的!”
“无事,待我明日侍奉公婆盥洗进膳,也要见见她们的。”他们已经行了昏礼,这桩婚事无疑没有了悬念。仙蕙出身高贵,又得魏王看重,那些姬妾自然对她好奇,约莫也想打探下拓跋玹对她是各种态度。
他之前抗拒这场婚事,想必那些姬妾也是知道的。要是在洛京,尚主的驸马是不允许纳妾的。拓跋玹是娶她之前就纳了,仙蕙还是恨不得把她们打发了才好。
自己对他竟然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似乎不是好事。毕竟皇兄并不是真心想跟魏王联姻,不过是想挑起魏地和燕地的斗争。目前看来,局势似乎依旧,并没有受到这桩婚事影响。
“很晚了,公主要不就歇息吧,奴婢使人去跟驸马解释一下。”兰馨提议道。
仙蕙摇头,“答应了驸马如何反悔。”她也想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