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正是乞魂鬼,水底的黑雾是它化身之一,风也是它的化身之一,它们向来成群结队的出动,攻击敌人时也十分的聪明,懂得兵分几路,协力合作,毕竟是地狱阎魔的使者,不可小瞧乞魂鬼的智慧。你身为引魂派的法师,怎么连乞魂鬼的基础形态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我只是一时没有认出来!”南宫兜铃撑住膝盖站起来,“现在怎么办?有新的守护神也没用,有乞魂鬼阻挡,无法顺利把灵兽放进水库,这乞魂鬼简直是软硬不吃,用慈光咒的圣火都对付不了。”
“乞魂鬼不能用咒语驱赶,只能用特定的法器或者式神来降服,你到底是不是正统的法师?”对方相当怀疑她的能力。
南宫兜铃挺直胸脯,“我当然是正统法师!”
“比招摇撞骗的江湖神棍还不如,对基本常识一无所知。”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得罪你了?说我神棍都不如?没错,我是不太了解地狱阎魔和乞魂鬼之类的东西,因为我把时间都放在我的学业上了,就在上星期之前,我还觉得天底下没有真正的妖魔鬼怪,这些年来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的让我麻木,谁吃饱了撑的天天没事去看地狱阎魔的知识?乞魂鬼有七种形态,这种内容根本就不是基本常识好吧!过马路不能闯红绿灯,这才叫基本常识!”南宫兜铃不服气的嘟囔:“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你那么牛逼,怎么不见你有能耐把灵兽放进水库去?”
“哼。”安息法师对她的抱怨不屑一顾,“说话粗鲁,没有半点斯文,还长得丑,你这种人不配当女孩子。”
南宫兜铃激动的指着他鼻子,“你别以为你人高马大的我就不敢揍你了,气死姑奶奶我了。我明明那么漂亮,你居然昧着良心说我丑”
脸上火辣辣的,南宫兜铃用手一抹,全是鲜血,是树枝刮花了她的脸,额头到脖子处痒痒的,还在流下暖烘烘的鲜血,脑袋先前在水底磕破过,伤口经过这么一翻滚,此时血流不止。
不过她更心疼的是自己的脸,“我的美貌啊”难怪这位死法师嘲笑她长得丑。
南宫兜铃无奈的掏出白符,贴在脸上,启动咒语愈合伤口,血慢慢的止住,疼痛也减缓了许多。
她感觉体内的灵气微薄,消耗得差不多了,顶多再撑一两个咒语,就会耗尽。
她为了在安息法师面前逞强,没把她这个致命的弱点说出来。
她吐槽道:“司马长眠,法号安息?平时一定是个扫把星,总会给身边的人带来霉运,才会取这么不吉利的名字。”
安息法师眯起眼睛,严厉的望着她。
“看什么看?你以为用你那双死鱼眼瞪我两下,我就怕你了?”南宫兜铃忙着捡去头发里的树叶。
突然间树林里簌簌作响,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在狂乱的蠕动,仿佛千万条小蛇从地面上延伸过来,猝不及防的卷住她脚踝。
南宫兜铃给藤蔓一扯,失去平衡,身体扑倒在落叶堆里,止不住哀嚎一声。
藤蔓爬上高高的树干,往后撤退,把她身体倒吊而起。
南宫兜铃瞬间离地两米高,裙子翻了过来,她慌忙捂住内裤,可是捂得了前面捂不了后面,就这样挂在空中慢悠悠的旋转。
“喂!你干嘛!”南宫兜铃气愤的冲这位该死的法师大喊大叫。
“你这个变态!随便把一个貌美如花的可爱少女绑起来,算什么男人!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怪叔叔!放开我!”
安息法师奸诈的笑着看她,“我不喜欢没礼貌的人。”
“是你先跟我抬杠的!没礼貌的人是你才对!”南宫兜铃想从包里捻出白符,企图念咒解开藤蔓。
安息法师嘴唇一动,脚踝上的藤蔓迅速生长,卷住她双手,令她没法拿符念咒。
南宫兜铃扭动身体挣扎,对他吼叫:“给我转过头去!不许看我内裤!”
“我没兴趣看你的卡通内裤,况且你这屁股这么单调,有什么好看的?”他漠然的扫视她那印着小蜜蜂的白色内裤,眉角轻蔑的一挑。
南宫兜铃用牙齿奋力啃咬手腕上的藤蔓,好硬啊,扯了满嘴的树皮,藤蔓依旧牢固。
她作罢,换个战术,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能做到,“对不起,法师哥哥,是我没有礼貌,我认错,放了我行吧?我只是个未成年的小妹妹,你何必跟一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小妹妹怄气?”
她心中发誓:等哄到这个死法师松绑,她就立即用蛇形“束缚咒”以眼还眼,好好教训他一番!
谁料到对方根本不上当,“未成年?都十八岁了还未成年了?”
“你怎么知道我十八岁了?你暗中调查过我?你对引魂派有何企图?”
“引魂派上上下下就那么几个不中用的弟子,有什么好图的?”他没有否认调查的事,“我只是奇怪,明明已经没落了,居然还能在玄门门派排行榜占据第三位,还以为其门下弟子有多大的本事,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马马虎虎,这传闻中的排行榜估计是太多年没有更新了。你们引魂派,在正统玄门中,应该连脚趾头的位置都排不上。”
南宫兜铃差点气炸,酸溜溜的反击:“我知道你们密言宗的法术是天下第一,宇宙无敌,可你也太目中无人。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这么欺负我,小心引发两大门派的争斗。”
“我们是不会和你们这种小门派争斗的,我的师兄弟们没那闲情逸致,再说,除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