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儿丽贝卡。我们的人估计,他们应当是准备用那个小女孩儿把油画换回来。”
莫里亚蒂平静的转过头去,像是几分怀疑的看了一眼杰克。直看得杰克后背有些许的发凉,竟渐渐发起抖来。只不过自己努力克制着,没让这真正的抖出来。让莫里亚蒂教授,看了笑话。
莫里亚蒂几分好笑的这般紧张的模样。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
给了杰克喘息的时间。
“丽贝卡……”莫里亚蒂念叨着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半晌,玩的笔。任由这一个名贵的钢笔,被这样从半空中落下来。
莫里亚蒂的眼神中,露出些许疯狂的意味来。
他的嘴里,模仿着落下的声音:“咻……”
杰克站在一旁,沉默的看着那钢笔摔落到地上,名贵的外壳有了些许的裂缝与划痕。
莫里亚蒂,直直的盯了它好一阵。才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我和你的问题,福尔摩斯先生。最后,一个问题……”
这不是杰克第一次,看到莫里亚蒂状似疯魔。他知道,每一次教授这样开怀的放肆之后,总会有或多或少的人,会在不久之后泣不成声。
这,他本来该是已经习惯了的。
但……
杰克垂下眼眸,背后仍旧是止不住的发凉。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莫里亚蒂的眼里真正放出光来。就像是蛰伏已久的饿狼,总算是看到了一只值得他出手的猎物。
莫里亚蒂转过头来,面上十分的平静。就好像,刚刚那个近乎要手舞足蹈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样。
如果不是杰克在他的脑门上,看到了几滴仍旧贴附在额头的汗珠,恐怕也一时间难以想象,这短短时间内,莫里亚蒂情绪的巨大变化。
看着莫里亚蒂眸中的清浅冷意,杰克忍不住的心中一紧。
就连是他,都不自觉的怀疑:刚刚那个近乎疯子的男人,真的是莫里亚蒂教授吗?
莫里亚蒂静静的看着杰克,半晌沉默过后,才终于开口:“那么,福尔摩斯他们的反应如何?”
“他们去了医院。哈德森女士受伤了。”杰克说道,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又补充了一句,“华生先生也赶了过去。”
意料之中的,在自己提到华生的名字时,看到了莫里亚蒂教授眼里的兴味。
他笑了笑:“只有华生?”
杰克点头。
莫里亚蒂轻轻的叹了口气,就像是极其无奈的模样,摇了摇头:“竟然华生先生自己去了,这真是让人感到失望。”
他拿起了一旁,放置许久的茶杯。慢慢的端起来,放在嘴旁轻轻抿了两口。
被茶水沁润过的喉咙,给莫里亚蒂的嗓音平白添了几分温润的磁性。竟然就那么平白听着,让人感到几分公子如玉。
这,可和莫里亚蒂真实的模样,差别太大了。
杰克低着头,忍不住的想道。
莫里亚蒂的嗓音温润,说出来的话却是完全不同的冰冷。
他笑了笑,看着杰克:“既然,我们的华生先生能够就这么忘记了玛丽。把他的未婚妻放在了家里,那不如我们帮忙照顾一二?”
杰克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莫里亚蒂。心里面,对这位教授更添了几分惧怕。
“嗯?”莫里亚蒂等了半晌,没有回复,有些不悦的看了过去。
杰克连忙点头:“我这就去办。”
……
“换吗?”福尔摩斯站在安妮身旁,手轻轻的落在她的肩头,语气极为温柔。
麦考夫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他的眼眸克制不住的睁大:“我们现在完全不知道,对方要这一份有什么意思……”
怎么能贸然换走呢?
可是,后半句未尽的话语,却被梗在喉头。
麦考夫看着安妮的目光,不自觉地安静了下来。女孩儿本应该是温柔无比的湛蓝目光,此时却如同两团冰般,让她目光所集的人,不受控制的闭上了嘴。
等到安妮转过头去,麦考夫才后知后觉。自己,难道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的眼神,给一下子打断了话头。就一个眼神,自己就已经退让了?
这个认知,让麦考夫自己都觉得万分不可思议。
福尔摩斯揽过了安妮,目光像是不经意间的落在了麦考夫身上。只不过,那其中的警告意味,毫无遮掩。让麦考夫那点儿刚刚燃起的小念头,也就这样颤颤巍巍的熄了下去。
“我们还有20个小时。”福尔摩斯说道,他看着安妮,“你准备怎么做?”
时间的紧迫,不言而喻。
这个岛屿,能够被塞恩姆特家族放在心上了这么多年,也仍旧没有任何真正的进展。那么,落在安妮和福尔摩斯手中,只有这短短的20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