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一副油画的分割品。正是波图利尔失窃案中的油画。
还有一张纸条,飘飘送里面露出来,掉落在地上。
上面赫然写着:
“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这一份就当作是礼物。毕竟,华生先生的婚礼在即。
我也十分期待我们未来的见面。
莫里亚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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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安妮上前,轻轻将纸条捡了起来。
福尔摩斯走过来看了一眼,像是极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正如我所预料的,莫里亚蒂的战书。”
“他总是不喜欢安静的,不是吗?”安妮耸耸肩,“这可真是个着急的人。”
不过,自上次从莫图尔马场击败艾琳之后,莫里亚蒂好像还真是安静了好一阵时间。
要不是,那个最后颇有几分威胁意味的眼神。安妮说不定,都快要意味这一件事情,要过去了呢!
“这幅图,?微微眯起了眼睛。
冷色系的深蓝,在这一幅上浓墨重彩。大肆挥舞的油画涂料,在这一部分上占据了大部分。
“安妮,你觉得,这是个什么?”福尔摩斯指着大片墨蓝色下,较为幽深的一处。
安妮看了很久,从各种角度试图了解这一幅没头没尾的油画。
福尔摩斯本还挺认真的,极为小心的看着莫里亚蒂的“礼物”。一个抬头,好不可爱。
他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一点点的轻轻耸动肩头,并不明显。
安妮听到福尔摩斯的小声,疑惑的抬起头来。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向福尔摩斯。
侦探先生伸出手,在安妮的额头上游移了一下,还是落在她的鼻头轻轻刮了一下。
本想要弹安妮一个脑崩儿的,福尔摩斯却担心万一手劲大了让女孩儿疼,转而落在她鼻头上。
“怎么了?”安妮捂着鼻子,问道。
福尔摩斯倒是极快的收回了手,一副“不是我,别看我”的无辜模样,笑着将手背在身后。
安妮看着福尔摩斯一副准备耍赖的模样,也是极为无奈。
她耸耸肩,干脆继续摆弄起手中的油画来。
“我觉得……”安妮抿唇,猜测道,“可能是一个岛屿,或者礁石之类的。”
福尔摩斯点头:“我也是这样猜测的。但是这一块实在太小,单独看,还真看不出来是什么……”
安妮会意,走了两步来到花瓶前。和福尔摩斯一起将重重的花瓶移开,露出底下的甲板。
从遮掩的地上拿出那几份的复刻版之后,两人又细细将花瓶移回原处。
安妮站起身来,正准备将油画拼接起来看一看。一个回头间,就看到福尔摩斯还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兴许是女孩儿的目光太过明显,福尔摩斯吹气的动作一顿。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灰尘。”
“什么?”安妮没反应过来。
福尔摩斯继续解释道,指着地上的灰尘:“我得把这个也尽量物归原位。”
安妮挑了挑眉,有些无语。
她脸上倒是颇为配合的点了点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嗯,很有必要。毕竟,很多时候,灰尘才是能够让人发现端倪的地方。”
福尔摩斯得了认同,便低下头去,吹得更为认真。
他没听到的是,安妮转过身去偷摸的嘀咕:“不过,这个屋子的灰尘在我搬进来后,可少多了。也实在没必要吹那个了……”
心下虽然暗暗吐槽,安妮手下的动作倒也没有慢下来。
福尔摩斯“搞定”灰尘之后,便心满意足的走过来,凑在安妮身旁,也认真的看着油画。
过了一会人,福尔摩斯见安妮简直看油画看得出神,忍不住的开口道:“看出来什么没有?”
还那肩膀轻轻撞了撞安妮。
安妮无奈的笑了笑:“油画的主体,是在屋内拉提亲的小女孩儿。而这回莫里亚蒂交给我们的,却是角落得不能更加角落的背景色。”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莫里亚蒂单独将这一块分出来。在正常对这份作品作欣赏的时候,那一部分绝对不会花上多少的时间。甚至,粗心的人还会干脆将这一处遗忘,直接掠过。
“不过……”安妮抿唇,“按照这个比例来说,我还是更加倾向于是一个岛屿。”
画家在那一处,只用了深灰和黑色两种,并没有其他。
乍一看上去,却是真的容易被认为是礁石。
安妮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坚持认为,那个是岛屿……
“岛屿……”福尔摩斯眯了眯眼睛,习惯性的想要从兜里取出自己的烟斗点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