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院里,忍受间或欺负和冷眼,而不会反抗的小女孩儿。
艾琳拿到的档案里,有一段空白。从安妮离开孤儿院,到重新回到这个城市。中间这几年,就连莫里亚蒂都没有发现,她的去向。
“告诉莫里亚蒂,明天塞恩姆特家族的宴会,我会去。”
……
画轴并不在艾琳所预示的莫图尔马场。
相反的,它的下落简单得竟然连福尔摩斯都没有想到。
深夜里的展览大厅,两个人潜了进来。
“是这个展柜。”安妮说道。
她指了指在正中间的一处位置,十分肯定的讲述:“我记得,那把匕首是放在这里的。”
福尔摩斯点头,他站在展柜的位置。将后背靠在展柜的正面,眼睛却是在四周细致的寻找。
半晌过后,他站起身来。向右侧走了两步,敲了敲地面上的一块砖。又将耳朵贴近,轻轻敲击这砖的附近
“空的?”安妮听出了声音的变化。
福尔摩斯笑了笑,轻轻一用力,砖便被拿了起来。
底下的小箱子,就这样暴露在两人眼前。
“显而易见。”福尔摩斯笑着说道。
箱子里,静静的躺着那一份卷轴。正是,安妮和福尔摩斯寻找的那一份。
“谁能够想到,竟然艾琳会选择,把东西放在这样明显的地方呢?”安妮不禁称赞了两句,“就在每天人流走的地下,甚至很多人都踩上过这一块特制的砖面,却丝毫没有发现。”
福尔摩斯站起身来,用手里的画轴轻轻敲了敲安妮的脑袋:“走了,别想了。”
听着安妮竟然在夸赞别的人,虽然那是个女人,福尔摩斯还是心里不是滋味。
分明,他可是把东西找出来的人啊……
委屈巴巴的福尔摩斯,偷偷看了安妮背后好几眼。都没有得到什么反应。
福尔摩斯不自觉放慢的步子,被安妮察觉。她回过头来,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安妮的目光落在福尔摩斯身上,让他不自觉的挺直了腰背。还特意把那一份画轴摆在眼前,轻轻把玩了两下。
没有得到结果的安妮也没有深究,牵起福尔摩斯的手,拉着他疾步走出展览厅。
“快走吧!”安妮说道,“真是很晚了呢!明天上午,我还要去参加油画展览呢!”
仍旧没有得到夸奖的福尔摩斯,目光落在自己被安妮牵着的手上。她温暖而柔软的手指,在自己的手心被他不自觉的紧紧握住。
这让福尔摩斯不由得脸上带了些笑意,也就放下了刚刚听到安妮称赞他人的几分不满来。
挺好的。福尔摩斯这样想道。
莫图尔展览离贝克街并不算近,所幸两人准备好了马车在外面等待。
一路上,也算是顺遂。
“把这个给麦考夫。”福尔摩斯说道,将画轴交给了扮作车夫的男人,“让他好好看一看,这里面,我总觉得有问题。”
一副油画,在他的生活里,出现得实在太过频繁。
雷斯垂德探长、麦考夫、莫里亚蒂还有如今的塞恩姆特家族。或是巧合,或是有心的,都被牵扯到这一幅油画中来。
而福尔摩斯,想来不相信巧合。
“你觉得,有问题?”安妮低声问道。
“不是怀疑”,福尔摩斯摇了摇头,推开了221b的门,“是一定有问题。”
这么晚了,哈德森太太和丽贝卡估计早就陷入了梦乡。安妮和福尔摩斯在经过两人所居住的房间时,不约而同的放轻了脚步声。
福尔摩斯将安妮送至了她的房间门口:“早些休息。”
他说完,转身便准备回到自己的工作室去。衣袖却被安妮轻轻拉住了。
她的手落在福尔摩斯的眉间,轻轻将他蹙起的眉头抚平。声音轻柔:“你也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处理。”
福尔摩斯无奈的点头。
安妮嘱咐道:“可别嚼两下古柯叶就又通宵了啊!”
被戳中心思的福尔摩斯,只得摊了摊手:“放心。”
安妮笑着点头,注视着福尔摩斯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
明天上午的展览至关重要,安妮需要赶紧补眠,修养精力。
然而,当第二日的清晨来临,门口急促的声音,让她的计划被再次打断。
雷斯垂德探长满面惊惧的走进来:“福尔摩斯,又发生了一场失窃案。”
迎着福尔摩斯不耐的目光,雷斯垂德探长继续说道:“你会想要这个的,现场有盗窃者留给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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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窃案的发生,就在安妮和福尔摩斯处理艾琳的事情的时候。
准确的说,是完全相同的时间。
就像是,在刻意让福尔摩斯分心。在他被艾琳的事情纠缠的时候,雷斯垂德探长辖区,有人伺机而动。
“现在是什么情况?”安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