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次城乱了,当街就杀人,这不是头次遇到,但是一次就杀了几十人,就是衙门秋斩也没有过的,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这还是武义阻止的及时,这些泼皮竟然敢对他下手,同时对一队的人非常满意,下手狠毒,又快又准。
铅子打死打伤的不过二十多人,结果就把泼皮吓傻了,剩下的百人都如同木头一样,这可比训练的靶子舒服多了,眼睛一红的民勇那还顾得别的,先杀几个再说。
所以,就是十几个呼吸之间,就把这榆次城有名的恶霸给剿灭了,黑虎本人更是被铅子打成了筛子,横死当场。
其他的泼皮只有几个人跑出去了,这简直就跟到了地狱一般,谁能想到竟然会这样的狠毒。
齐指挥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群虎狼战兵,这果然是边军骁勇善战的战兵
不少人都哆嗦的看着,他们打心里害怕了,这些人哪怕阎王爷派来的吧?
如今他们也体会到了镇西卫民人的体验,还算幸运的,只不过就是这点人,当日武大郎在镇西卫杀个通透,那才让人胆寒。
“齐指挥,难不成他们都是你的人?”武义对满地死伤不见,倒是盯着这位齐指挥,想要看看他怎么说。
被武义盯上,齐指挥都打了个寒战,急忙否认,这些都是泼皮,哪会跟他有关系,就算这黑虎是他小妾的亲弟弟,也不行。
“哦,那就好,把这些都给我绑了,胆敢行刺朝廷命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本官要严加审问,绝不放过一个人。”武义马上就抢在前面说道,本来他没有亮出官身的,如今这样才好办事。
之前就见了本地官员,而且宁武关百废待兴,他这位同知为了银子,亲自前来督促治下的商户,这些理由都说的通,哪怕说不通,也不会计较太多,所以他只要咬住行刺,就没有人对他有办法。
“齐指挥,在下失陪了。”武义告罪,接着就去更换官服,如今他也要公事公办。
“这个”齐指挥傻眼了,看着一地死伤,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数十的虎狼盯着呢。
“某也要回去。”齐指挥直接咬着牙走了,心里还在合计这事,他可不能和武大郎翻脸。
“可惜啊,生意做不成了。”武义再次出来,看到大家都收拾东西呢,这才过了晌午,正是客人最多时候,结果现在谁还敢上门。
“无碍,只是半日,就足够了。”李大牙这次有些幸灾乐祸,毕竟看到了这里的人比镇西卫的还不堪,而且今天赚的比前两天加起来都要多呢。
守兵与衙役都来了,只是不敢动啊,看着这群杀神,就真的怕了,这都哪里来的活阎王啊
“回去通知知州,我武镇西马上带人就到。”武义一看这里还是需要他来收拾,就直接对着衙役说着。
至于守兵,他连理会都懒得理会,你们的指挥使都是目击证人。
几辆破车,就把尸体给弄上去,伤的就自己走,都不敢哭喊,叫一声就会吃枪托。
就这样血流一地的走向县衙,重伤的又死了好几个,就直接丢到车上。
这是生死不论啊,这一手彻底让榆次城的人都胆寒了。
知州邹玉康吓得乌纱都歪了,跑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哪里见过这等惨烈,没有尿裤子都是好的。
“邹知州,又来打扰,不过这些乱民竟然敢行刺在下,本官也是逼不得已。”武大郎轻飘飘的说着,这次也算给上水坊立威了,以后看那些宵小敢打他的主意。
榆次同知也出来扶着知州,心里这个嫉妒啊,这武大郎也同样是同知,但这架子,可是让人羡慕。
这次,榆次城都惊动了,谁都知道了,原来他是宁武府的同知,果然跋扈嗜杀,怪不得鞑子都讨不到便宜。
这一天,他们对吴虎和王铁军的年画有了新的认识,这就是两尊门神啊,等风波过了,必须要买回来挂上避邪。
武义有正当借口,而且也事先打招呼,如今就是这个邹玉康的事情了,管辖内这么乱,武义只是诉说供词画押后,就大摇大摆的去了后院。
“怎么就招惹了这人!”邹玉康破口大骂,这个人他都躲不及呢,随后就开始审问,但脸色更加难看,这些流血不止,又死了十多人的泼皮,他不能不管。
医馆的大夫来了,手里哆嗦的给这些人医治,但这刺刀伤口本就难以愈合,只怕他也是无能为力啊。
泼皮们更是求救,可惜,这次就是知州大人,也不得不立即审问,事情经过就一目了然,竟然还有王家,这可棘手啊。
邹玉康可没有了第一次的那高傲做派,这事出自他的地头上,别看文武争斗,但这是内部事情,如今可是外部问题,所以他不甘心也得偏袒武大郎的,虽然知道就是他没有约束部下造成。
心里痛骂,但还是要把事情压下去啊,官场就是讲究大事化小事化无,如今只能把这位哄高兴了才好。
王家当然不怕了,人家朝中还有人呢,只有他两头受气。
武义本来就不想继续追究,他的发财大计都被破坏了,这可不好,只等着草草收场,至于王家,还不是时候。
“混账东西,你是真的不知死活!”王家的家主王枫泰也气急败坏的大骂这个畜牲,民不与官斗,他竟然还敢找泼皮。
王之韬也是怕了,不然不会直接就跑到王家大院来。
但这次王家也不会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