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又是邻居,胡奇肯定得经常来找她!
那个身份窃贼真是太可爱了,雪中送炭有木有!
在系统给她安排的身份里,几乎比卡尔·莱特曼小十几岁的“她”可以说从小就跟着自己的哥哥学习如何观察人类的表情神态,“克丽丝”是卡尔·莱特曼博士一手调/教出来的,其能力当然不可能很弱。
然而,当林千沙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她是真心不懂什么行为主义心理学什么测谎常识,为此她从那坑爹的渣系统那兑换了无数学习资料一股脑丢进大脑里,背着那个什么鬼莱特曼博士训练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敢见他,结果特么的还是被他看出来自己有什么难言之隐。
最终,林千沙将千面伪装技能发挥到极限,才打发了那个移动测谎仪。之后,她又找到了方法,就是利用之前已经服用过的和枪斗术配合的药剂,刺激肾上腺素,控制眼睛观察速度,将别人的动作慢放,加上点自己的直觉,才能判断一个人是否说了谎。
如此痛苦的训练过程就不必详谈,总之当林千沙几天前走进警察局的审讯室,说出一大堆理论证实自己推断的时候,心里甭提有多得瑟。她总算明白自己那便宜老哥面为何面对别人总是一副得瑟嘴脸了,因为揭穿一个自认为掩饰很好的骗子看他们或者旁人傻愣愣的样子确实挺有趣。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林千沙不用看都知道来人是谁。她打开门,看清楚来人后,脸上有些惊讶地将他请进了客厅。
“茶还是咖啡?”林千沙拿着两个罐子问道。
“一杯水就行了,谢谢。”胡奇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林千沙耸了耸肩,胡奇这人对待外人,包括她这邻居,都总是一副客客气气不过分亲密也不过分疏离的样子,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她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拿着一杯白开水,走到胡奇身边的沙发旁,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亚伦?是为了杰克的事吗?没关系,如果你又要出差,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我会照顾他的。”林千沙明知故问装傻道,声音温柔那叫一个贤良淑德的人/妻。
胡奇摇了摇头,似乎有些犹豫,但是他还是开口道:“不,我不是为了我的儿子来的。是三天前,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件事。”
林千沙脸色没有变,如果胡奇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的话,那么他一定会以为,这个满脸淡然的女孩早已经忘记了那件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是一个噩梦的事。但是,他看见了她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他们将这件案子交给了bau?”她盯着杯子,状似无意道。
“是的,”胡奇往林千沙的方向微微倾了倾身体,“探长给我们看了你在审讯室里的表现的录像带,我不能否认,你确实发现了一个身份窃贼,他偷窃任意一个人的身份,然后寻找和你类似的目标下手,我们无法推测他之前已经做了多少起案子,但我们可以肯定,他还会一直做下去。”
林千沙转头看着胡奇的双眼,突然微微一笑:“那么,你需要我做些什么,胡奇先生?”
“……这也许对你来说有些困难,但是我知道你是卡尔·莱特曼博士的妹妹,你也充分地展现出自己惊人的观察力,所以我需要你回忆一下,回忆一下那个身份窃贼和田纳特任何不同的小细节……”尽管有些不忍心,但胡奇还是把要求说了出来,因为这关系到这个找不到任何线索的案子的发展,“每个人总有自己的习惯,无论怎么改,这种小习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林千沙脸上露出了一个沉思的表情,她皱着眉,看着已经整理完毕恢复如初的房子,缓缓道:“一开始,因为田纳特是个左撇子,所以他一直在用左手写字,不过我记得当时,他勒住我的时候,用的是右手,左手拿着针管。他左手的力气比右手小,他是个右撇子……”
“这是个很好的开始,如果你觉得有哪里不妥的,我们可以慢慢来。”看着林千沙脸上渐渐漫上惊惧和痛苦,胡奇善意地提醒道。
“没什么,一个回忆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无法面对的梦魇。”林千沙微微勾起嘴角,语速渐渐变快,“当我利用防狼术挣脱的时候,曾无意踹向他的右脚,并没有使用全力,但是他摔到了。他的右脚并不稳,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是我猜测也许他右脚受过伤。”
“他曾用很大的力量撞到这个沙发,是用脚尖,但是他脸上并没有痛苦之色,鉴于沙发脚的硬度和他脚上阿迪达斯运动鞋的质量,那么用力的撞击,除非他的脚的码数比田纳特小两码,才不会疼。”
“田纳特不是外八字脚也不是内八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