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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指尖急点,想要以封印封堵血脉,然而却发现根本封堵不住,那涓涓血液依然疯狂的往外奔流着。
“怎么会这样,我的封印失效啦?”纪宁急道。
这个傻丫头可是为他而受伤,如此重的伤很可能会因此而殒命,这让他于心何忍,于心何忍啊。
“没用的,那是我破开的伤口,除非你还是那个圣帝纪宁。”
听到这个声音,纪宁将头抬了起来,只见刚才还是一脸吃货样的千秋蚩霸此时气息大变,犹如一只蝼蚁成为一头巨龙般的转变。
一种强大的气息弥漫整个山洞洞口处,近处的有些年头的古树开始微微颤抖,远处正端坐调息的独孤剑‘噗’的一声,又吐了一口血,头一歪,倒了下去。
“是你,千秋蚩尤。”纪宁并未受胖子气息影响,毕竟他有九劫棺在身,他淡淡的望了胖子一眼,声音冷冽,他没想到,居然有人从五行天跟来,虽然只是残影依附在后代身上,那也足以让他震惊了。
“别来无恙。”千秋蚩尤微微一笑,满脸横肉,犹如一尊笑面佛般没有任何危害。
千秋蚩尤与纪宁并无任何仇隙,然而能以投影来到人间来刺杀他,可见千秋蚩尤的到来是有人指使的。
“宁哥哥,别走。”纪宁正想将百里蓉焉放下,手臂上却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拉住,百里蓉焉轻声呼喊了一声。
纪宁忙回头望着百里蓉焉因痛苦而有些许扭曲的俏丽脸庞,一时间有些惋惜,心里还有些生疼,毕竟因她而死,若不是自己劫持她,又何来被他所引来的五行天人所杀呢?
等等,百里蓉焉喊他什么?宁哥哥!她如何知道自己名讳?
像是在解释纪宁的疑惑,千秋蚩尤的声音响了起来。
“与北冥椿叙叙吧。”
什么?纪宁大惊,眼前的百里蓉焉居然是北冥椿,是第一世最爱的女人北冥椿。
难怪,难怪对百里蓉焉有种熟悉感,难怪刚才他的内心会莫名一疼,原来这就是原因,百里蓉焉就是北冥椿,北冥椿就是百里蓉焉,只是气息和容颜都变了而已。
此刻在回光返照之际,她自身唤醒了第一世的记忆,一声宁哥哥,道出了第一世的情愫。
“椿,你……你真的是椿。”纪宁双眼顿时溢满泪水,双臂轻轻托着,生怕太过用力会让百里蓉焉(北冥椿)有更多的疼痛,他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动作。
“宁哥哥,椿的……声音都……都听不出了吗?”百里蓉焉面带着笑容,断断续续的说着。两人犹如旁若无人般,对于胖子的存在视若无睹。
“宁哥哥,你……你怪过我吗?”百里蓉焉所说,正是第一世纪宁死亡时被她所刺的那一剑,那一剑令纪宁失去所有神力,也失去所有生命力。
纪宁一听,猛的摇头,他未曾怪过她,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错的只是天命,天命如此。
“宁哥哥没怪你,从未怪过你,那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纪宁边说,声音已经开始哽咽了,世上最痛苦之事并非死亡,而是看着最爱之人在眼前痛苦而无能为力,是的,纪宁此时正是处在这种痛苦边缘,那种痛苦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
如今的他只是聚灵后期修为,他不是曾经的圣神,他无法让心爱之人减轻一丝痛苦,他无法挽回心爱之人的最后一丝生命力,他只能看着,望着,煎熬着,痛苦着。
听到纪宁没有任何怪罪她的话语,百里蓉焉微微一笑,那倾城倾国的容颜在这一刻似又瞬间亮了几分,但随即却在一刹那又黯淡了下去,回光返照结束。
“你……”百里蓉焉长呼了一口气,却未能回吸一口气。一句话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百里蓉焉,正是北冥椿,生命结束在纪宁的弯臂中。
北冥有女,其名为椿,椿之貌,不止其倾国倾城。
曾经第一世的北冥椿,在第九世再次觉醒,只是觉醒的同时也是永诀之时。
“啊……”
“啊……”
“啊……”纪宁将百里蓉焉紧紧搂着,双眼泪水狂涌,表情狰狞,他仰望高天,一声声长啸冲霄而上。
“宁哥哥,听说现在玩过家家,长大后就能成亲哦。”
“宁哥哥,快来,这里有好多野莓,带些回去给刘阿母尝尝,她说没尝过哦!”
他和北冥椿都是三千州九州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份最淳朴真挚的情感早已注入血脉中了。
“啊……宁哥哥,快离开这里,他们都是坏蛋。”
“宁哥哥,我……我……我没有要杀你,我真不是要杀你的……呜呜……”
纪宁望着百里蓉焉那倾城倾国的脸庞,想着曾经的点点滴滴,全身颤抖,牙齿咯咯作响,一股滔天怒火从丹田深处翻滚而出,清明犹如一潭湖水般的眸子顿时血红一片。
他将百里蓉焉平放在地面,轻声说道:“椿,等我一会。”
随后站了起来,急速冲向千秋蚩尤。
“你这该死的死胖子。”纪宁怒发冲冠,状若疯狂,一个急速就朝千秋蚩尤冲了过去。
纪宁全身犹如燃烧了一般,一股炽烈而愤怒的力量正弥漫全身,如今只是聚灵修为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股炽烈而愤怒的力量,唯有释放才能让身体平静下来。
一拳朝着这胖子轰了上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