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的。只是,她过得并不好,我时常能够感觉到她在饱受烈火或是雷电的折磨,她很痛,她真的很痛。可是她没有人可以说,没有人。师傅,我要找到她,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她在受苦,她在受苦啊!”谷一盈哭泣地跪下与无亲说着。
无亲将她扶着,拍拍她的肩道:“都说母女连心,或许你是对的。可是一盈,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孩子真的是在受苦,凭你现在的修为,你能救得了孩子?”
“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因为孩子的事心神不宁。你觉得孩子不见了都是你的错。你想要找到孩子没有错,可是想要护住孩子,你是不是更应该努力强大?都说为母则强,你不够强,将来孩子若真的身陷囹圄,你又凭什么去救她?”无亲一句一句的问,让沉浸于悲痛中的谷一盈一颤。
无亲问道:“怎么,不对?你只顾伤心难过,你能感受到孩子受的苦,可你找了那么久,你以为你为孩子吃的苦伤心难过,你的悲痛能改变什么?”
面对这样的质问,谷一盈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她摇了摇头,“师傅,我只是,我只是想到孩子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心里,我心里就痛得受不了,我静不下心来修炼,静不下心呐!”
心下暗叹,无亲道:“一盈,身为一个母亲,孩子的失踪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想将她送到有始门,这个错,错在你的师姐,不是你。但是,如果你因为孩子的事沉浸于悲痛中,让你的境界不进反退,将来有一日,你护不住你的孩子,那就是你的错。”
一番听在谷一盈的耳朵里宛如重击,无亲再次地道:“一盈,你要想好了,是不是还要继续这样的下去?”
“从前的事已经发生了,如果将来有一日,我护不住自己的孩子,那才是真正的大错特错。”谷一盈重复地喃语这一句,同时慢慢地拭过眼角的泪与无亲郑重地道:“师傅,我明白了。”
无亲看出谷一盈吐露了这一句后的神情,露出了一抹笑容,总算把这个孩子说通了。
“刚刚那个明昧,以后若是碰到了还是要客气些,此人前途无量。”无亲想了想叮嘱了一句,谷一盈想到之前因秋水捉女鬼一事曾与明昧出过手,但又想到明昧一直以来神情淡淡的,或许,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明昧要是知道谷一盈的想法,只会呵呵一句。没有放在心上才怪。谷一盈只记得女鬼这事,全然没认出来多年前也因秋水而对明昧施威。两件事,明昧记得牢牢的,不是不跟谷一盈计较,而是因为打不过人,识时务而退之。
至于此时明昧与唯弗传信,让她把湛兮他们安排好了,带上赖在湛兮手里的玄牝过来。
唯弗收到明昧的传信,二话不说地收拾着,思量玄德门的人已经来过一趟了,银叶化形,这地也不安全了,给湛兮另说了一个地方,让湛兮带上君离他们几个赶紧过去该养伤的养伤,该修炼的好好修炼,没有结丹之前,一个个都别让他们出来晃悠。
她即立刻赶往有始门与明昧会合。
明昧一出来,银叶就已经寻了过来,明昧也没问银叶是怎么知道她出来了,如今还不熟,虽然因着唯弗他们在一起,那也是第一次合作。
而今站在离得有始门不远,而且是极高的一座山前,明昧感受着有始门结界的气息,一点一点地试试,无声无息的想要找到有始门的护山大阵的薄弱处。
“怎么了?”唯弗拎着玄牝出现,发现明昧双目紧闭,不知道是做什么,只能问了一直跟着明昧的银叶。
银叶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明昧是在做什么,只是一出来明昧就站在这里不动。
“找到了。”明昧收回了气息,高兴地说,玄牝立刻从唯弗的肩上跳了下来,跑向明昧唤了一声,明昧将它抱在手里。
唯弗不解地问道:“找到什么了?”
“有始门护山大阵的薄弱处。”明昧与唯弗这般说。
唯弗就更不明白了,“你不是刚从有始门出来,找有始门护山大阵的薄弱处干嘛?”
“当然是要再进去。虽然我刚从有始门出来,我要是在有始门做了什么事,那就是牵连了昔之真人。昔之真人以诚相待,我要做什么都不能连累她。”明昧将自己没有趁机在有始门办完自己想办的事的理由与唯弗道明。
唯弗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什么话,难道你现在进去有始门闹出什么事来,人家不会算在昔之的头上?”
“至少没人能说昔之真人引狼入室。”明昧反驳了一句,动了动手道:“今晚跟我去有始门。”
“我提醒你一句,你总不会以为你找出有始门护山大阵薄弱处就真的能畅通无阻地进去了吧?”唯弗这般地说,明昧摇了摇头道:“绝不会。但凡是阵法的薄弱处,阵成即知,谁家的守山大阵薄弱之处都一定会派人镇守,平常的时候看不到,若是有人找到了那个地方,想从那里进去,镇守的人自然就会出来了。若非如此,我怎么会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