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致恒吃什么并不重要,怎么恶心死对手才是重点。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入他的视线。
韩钰推门走了进来,跟在他身旁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子,脸上化着稍显厚重的妆,黑色的紧身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绝佳身材,一看便知是个尤物。
有趣,有趣,许致恒饶有兴致的望着两个人看着他们在角落里落座。韩钰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生硬,但对那尤物尚算体贴。
许致恒左看右看觉得那女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眯着眼,在记忆库里搜索着。因为工作的原因,许致恒的记忆受过专业的训练,凡是他见过的人或事,都不可能会忘记。
露露。许致恒检索到那女人的名字,醉爱旗下的暖场公主。许致恒每次都是在酒吧昏暗闪烁的霓虹灯下见到她,而她的脸上无一例外的化着妖媚的大浓妆,与现在很不同。难怪他没能第一次认出她,但那种属于夜场女子烟视媚行的气质,还是最终让许致恒认出了她。
许致恒扬手叫来侍者,低声吩咐了几句,又拿了张餐厅的便笺,写了几个字一并交给侍者。
很快,韩钰桌上多了一瓶法国红酒,年份不错,但并不是他点的。侍者将对折的便笺递了过去,礼貌的退下。韩钰打开便笺上面只有龙飞凤舞的四个字:“再接再励。”
韩钰扫视四周,对上许致恒玩味的眼神,脸上微微有些变色。
“怎么了?”露露问。
“尝尝这红酒,年份不错。”韩钰伸手帮露露倒酒,没有提许致恒也在这间餐厅的事情。
露露在夜场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但韩鈺和他们都不同。他身上带着一股凛然正气让她想靠近,同时又自惭形愧。
每次和他说话时,露露甚至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怕在他那深邃又清澈的瞳眸里看到堕落不堪的自己。
她垂着眼帘听话的抿着红酒,他不说话,她便也沉默着。
这大抵是露露这一生吃的最安静的一顿饭,但她的心里是高兴的。能和他这样的人一起,她觉得自己都跟着变得不同了,不再行尸走肉,活得多了点儿生气。
饭后,韩鈺送她回家,在她住的大厦楼下与她道别。
“难道你休假,回去早歇睡吧。总黑白颠倒对身体不好。”
这是他今晚说的最长的一句话,表达的是对她的关心。她很开心,好久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了。
“你不上来喝杯咖啡吗?”露露试探的问。
“不了。我走了。”
韩鈺的拒绝在她的意料之中,他不是那样的人,她知道,但心里还是有点儿失落。
和他一起,即便只是露水情缘,她都是甘愿的。
鼓足勇气,踮起脚尖,唇轻轻落在他的唇上,一触即止。
“晚安。”
她转身跑进楼里。
韩钰喉结微动,眸光深沉,想起那句“再接再励”,便不再压抑,提步追了过去。
昏暗的楼道里露露的手腕被他拉住,轻轻一带将人揽入怀中,扣紧她的后脑,火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下,缺乏技巧但强势而霸道,带着狂热的激情席卷而来。
露露因这突然降临的吻而心如撞鹿,呼吸陡然间凌乱。
在她几近窒息的时候,韩钰才轻轻松开她,声音低哑染着情欲,“你住几楼?”
“二楼。”露露下意识的回答。
“走吧!”韩钰拖着露露的手往楼上走。
房门打开,韩钰将人拉进房间,回脚带上门,跟着急切的将人抵在门上,吻狂野的落下,手在她身上迫切的游走,动作狂恣……
韩钰不得不承认自己失控了,在吻上露露那刻,他就象吸了毒,中了蛊,理智荡然无存,只剩下身体里积压的火焰奔腾咆哮,牵引着他一步步深入,要得更多。
春宵暖帐,激战连连,一夜无眠。
翌日。
许致恒象往常一样慵懒的半卧在老板椅里双腿架在桌上,打量着一本正经汇报工作的韩钰,他脸上有些气息不同了,渐渐变得柔和。
韩钰捧着日程手册汇报了许久都听不到反应,抬眸正对上许致恒意味深长的目光,他觉得自己瞬间就被看透了。心中不免有些恼怒,眼前这个人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而自己竟真的着了他的道,掉进女人的温柔乡,可耻的不愿出来。
“好,这些我都知道了,你让各部门按章工作就可以了。还有其他问题?”问最后一句时,许致恒眼中含着玩味。
韩钰觉得自己真是有苦说不出,第一次他是中了药,第二天起来他怀里躺着的就是露露,身上还遍布着自己留下的欢爱的痕迹。药是什么时候下的,谁下的,他一概不知,只知道这件事一定和许致恒有关。
可昨晚他是完全清醒的,他自己也没办法把一切归究于区区一瓶红酒,或是许致恒写的那四个字,发生了的所有都是他自己的决定,他能怪谁?可对上许致恒那看透世情,饱含玩味的眼神,他就想打他。
攥紧拳头,压下心中不理智的想法,“没有了。”
“醉爱那边刚刚接手,你过去盯着点儿,别出什么乱子,公司这边事情不少,你尽快给自己招个助理,帮你承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