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luǒ_tǐ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奸淫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合着赤裸ròu_tǐ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四处弥漫。
qiáng_jiān还在继续,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虽然蔡梅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蔡梅琳从来没有被qiáng_jiān过,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qiáng_jiān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jī_bā的每一次chōu_chā,居然都让嫩屄和yīn_chún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jī_bā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jī_bā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chōu_chā,也知道这一刻jī_bā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jī_bā上的脉搏跳动。
但jī_bā撞击敏感的yīn_chún、碾过屄腔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qiáng_jiān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luǒ_tǐ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蔡梅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蔡梅琳,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
第776章、凌辱女警(下)
陈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么,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yù_wàng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这婊子啦!”
他停下来,jī_bā从蔡梅琳饱受摧残的嫩屄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yīn_chún,现在一片淫糜,不仅又红又肿,在jī_bā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淫液,因为chōu_chā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一般地淫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
陈景德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yín_jiàn!”
和一片狼藉的嫩屄相比,上面的pì_yǎn,还齐整地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插不进一根手指。
陈景德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pì_yǎn入口,蔡梅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pì_yǎn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pì_yǎn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肉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
陈景德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pì_yǎn,几乎会把jī_bā勒断,插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蔡梅琳的屁股,蔡梅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pì_yǎn看起来真不错,哈!”
屁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蔡梅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pì_yǎn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
陈景德又拿过那瓶奶油,在自己的jī_bā上涂抹着。
蔡梅琳喘着气,还是没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陈景德要qiáng_jiān她的pì_yǎn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陈景德沾满奶油的食指,用力插进了蔡梅琳的pì_yǎn,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pì_yǎn,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
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蔡梅琳的pì_yǎn并没有多少插抽的经验。
陈景德的经验告诉他,干过多次的pì_yǎn,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kāi_bāo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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