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提起裤子回房间里替她拿回内裤，她正嘬着嘴描着口红，两条修长的大腿间夹着厚厚的卫生纸，她在镜子里对小雄说：“你就先下去吧。”

手术室外面围着黑压压的一大堆人，人丛中小雄就见到了文兮，她正跟文媛手挽着手满脸焦虑一副忧心匆匆的样子。

小雄走过去，文媛抽泣着告诉小雄医生的话，仲平断了两根肋骨和大腿，再就是腰间盘突出了两骨节。

晚上，文媛要把小雄、文兮和小云都打发回家，小雄坚持留下来，理由是：仲平块头太大，一旦有什么事情文媛弄不动他。

文兮和小云开着小雄的车子回市里去了。

仲平术后很快就醒过来了，因为没到24小时不能吃东西，只有靠打葡萄糖，小雄去门口饭店定了两分饭回来和文媛一起吃，文媛吃饭的时候，偶尔会发呆的看着小雄。

小雄和文媛一直坐在仲平床前到晚上快十点，小雄看到文媛已经坚持不住了，伏在床边睡着了。

小雄离开病房到走廊坐了一会儿，就溜溜达达的走到院子里，东瞅瞅西望望，不知不觉的就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立刻就有黄包车上来问：“先生去哪里？”

小雄四下看看医院门口除了几家小饭店和小商店，就啥也没有了，在往前连路灯都是坏的，漆黑一片。

“我哪也不去？真荒凉啊！”

“先生不是本地人吧？我们这小县城就这样！”

这个黄包车夫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哦！”

“看先生一连的疲倦，不如我带你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吧？”

小雄摇了摇头说：“这小地方能有啥好玩的地方？”

车夫笑了笑说：“地方在小，也得让人生活不是？”

“那到是！”

“我们这地方随小，但是洗头、按摩、桑拿还是有的！”

“是吗？不容易啊！”

“不过那些地方不太安全，先生要想玩，我可以带你去个地方，都是清一色的学生妹，大部分都是家住农村在县城高中上学的女孩，家里都不富裕，赚点外快贴补学费！这些小妹还干净！”

“真有这种地方？”

“我常年在医院门口靠活，不会骗人的，不瞒你说，我给这些学生妹拉去一个客人，她们会给我10块钱的介绍费！”

车夫看到小雄有点心活就一个劲的鼓噪。

小雄说：“实际我并不喜欢小女孩，我反倒喜欢成熟的妇人！”

“一听这话就知道先生是个会玩的人！在那里有个是母女俩，男人死了，女人就搬到这里，一是可以照顾上高中的女儿，而是可以打工赚钱来维持母女俩的生活和女儿的学费，但是就她白天在一个小吃铺打工赚那点钱也不好干什么，所以母女俩晚上就干这个！你放心，他俩是九月一号学校开学才来的，才干这个，都很干净，女孩张的水灵灵，就是妈妈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哑巴？小雄真来了性趣，还没玩过哑巴，不知道哑巴能不能叫床啊！

小雄上了黄包车，车夫吆喝一声蹬得飞快，小县城不是很大，很快就来到了一片平房的居民区，三拐两拐的进了一个小胡同。

胡同两边有那么几乎人家，都亮着灯挡着窗帘。

到了最里边的一家，黄包车停了下来，车夫说：“你稍等！”

他去敲门。

不一会儿门欠开一条封，从小雄这个角度看不到门里边，就看车夫跟门里的人说着什么，然后他冲小雄招手，小雄下了车过去。

他说：“你看看，行不？”

接着昏暗的灯光看到门里站着两个女子，岁数大一点的约有四十多岁，素面洁净，很尴尬的冲小雄微笑。

岁数小的大约有十六七岁，张的很周正，忐忑的看着小雄。

由于灯光太暗，也不是看的很清晰，但是就冲这个妈妈是哑巴，小雄点点头。

就看女孩递给车夫10元钱，把门开大了一些，车夫说：“你进去吧！1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小雄闪身进去。这是个很小的房子，进门是个过道，锅碗瓢盆都摆在这里，看来是作厨房用，往里走就是个卧室，卧室放着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个柜子，柜子的边上有个角门，门没有关，里面是卫生间。

卧室虽然不大，但是被这娘俩收拾的很干净。这给小雄增添了很多好感。

卧室中灯光到是很亮堂，小雄这才可以看仔细了，这个哑巴妈妈个子也就在155公分左右，有点偏瘦，流着短发，虽然素面没有化妆，但是长的还是不错的。

女孩短发，身材凸凹有致，脸蛋标致，不过脸上带着和她年龄不相称的世俗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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