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凡眉飞色舞:“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感激我爸带你吃的那碗牛肉面。”
安逢先也不否认,他长叹道:“希望你爸在天之灵不要怪我杀人。”
向景凡往土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爸不会怪你的,他们都是该死的人。”
秋月是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肃杀的日子,可惜,今天是大凶之日。
“范记”修车行并不大,由于兼洗车,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范记”仍然没有打烊。看到积架xk驶来,一直守候的伙计迅速出来打招呼,安逢先不禁感叹生活如此不易。
一身泥的安逢先探头问:“哎!小兄弟,你能把车洗得多干净?”
车行伙计拿起了水枪:“呵呵,老板放心,我可以把你的车子洗得像新的一样上安逢先又问:“能把车轮和车底的烂泥洗得一点都不见吗?”
车行伙计一愣:“啊?这……”
安逢先问:“你这里洗一次车多少钱?”
车行伙计想了想,说:“看车来算。老板那么好的车子,三百全包,我们的油蜡是德国进口的。”
“我给你一万。”
安逢先走下车,他的皮鞋也都是烂泥。
车行伙计瞪大了眼珠,看安逢先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车行伙计大声说:“那我就把老板的车子洗得一丁点泥巴都没有。”
安逢先笑了,他打开后车箱,取出一条崭新的西裤,一件崭新的衬衣,一双崭新的皮鞋卜然后拿着一叠钞票扔给了修车行伙计:“小兄弟,借个地方换衣服。”
“奸,那小屋是我休息的地方,你请便。”
车行伙计激动得手都发抖了,他指了指旁边一间小屋,慌忙把钞票放进口袋里,这笔小财可抵得上三个月的薪水。
安逢先走进小屋。鼻子里除了汽油味就是汗臭味,虽然难以忍受,但总比尸臭味好一点,他迅速换上新衣服和新鞋子,又从脏裤子里搜出了一件辕薄的蕾丝乳罩掩住鼻子,那是夏沬沫的乳罩,乳罩上还残留着少女的体香,吸一口,心旷神怡。
正巧,一辆黑色欧宝驶进了修车行,车主用浓重的外地口音喊了一句:“洗车”车行伙计听到有生意,急忙跑出来,见安逢先手里拿着女人乳罩捂鼻子,车行伙计暗暗好笑,他殷勤地问:“老板什么时候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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