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兮兮不再受到伤害。
花兮听着小家伙的话,蓦然鼻子一酸,“傻孩子。”
太多懂事的孩子,总是让人感到心酸。
秦南爵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一打开门就听到一阵欢声笑语,他不禁放慢了脚步。
透过卧室并未合死的门缝,秦南爵看到了里面的场景,花城宇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黏黏糊糊的趴在花兮的腿上撒娇。
“兮兮,六一儿童节的时候,我们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花兮浅浅的笑着,伸出葱白的手摸着他的小脑袋,“好。”
一大一小一言一语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等花兮察觉到从门口射来的灼热视线时,秦南爵不知道已经站在那儿多久。
秦南爵腰间只围着一白色的浴袍,露出健硕的胸膛和有力的四肢。
四目相对的时候,花兮心跳慢了一拍。
花城宇察觉到她的异样,将小脑袋看过去,当看到门口的秦南爵的时候先是一顿,然后红着小脸喊了声,“怪蜀黍。”
秦南爵迈着长腿推门而进,将小家伙一下子从床上提溜起来,夹在腰窝上,引起小家伙一阵尖叫。
“臭小子,瞎叫唤什么?”在他的小屁股上来了一下,“男子汉就你这点出息?”
花兮原本被他的突如其来的举动骇住了,当听到小家伙的尖叫声时,第一反应就是起身去阻止秦南爵的动作。
却没成想这男人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小家伙驯服了。
翌日清晨,秦南爵接到公司的秘书打来的电话,拿着外套匆匆离开。
在秦南爵走后没多久,一名姓孙的律师找上了门。
花兮看着中年男人递上来的名片,“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中年男人托了托自己的眼镜,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是花氏的律师,想要关于花小姐名下股份的变更来跟您谈谈。”
股份变更?
花兮冷笑一声,“我名下的股份全都是我母亲生下留下的,花国道要是想打它的主意,趁早死了这条心。”
“前夫人当年将股份转移到花小姐您名下的时候,您还不满18岁,并没有管理这些股份的能力……”
“孙律师。”花兮打断他的话,“我今年已经21岁。”
孙律师笑笑,抹的瓦亮的头发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的凌厉,“话虽如此,但这么多年以来花氏都由花总一力打理,如今公司出了点问题,花小姐身为股东,更是子女,难道不应该尽点绵薄之力?”
花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差点笑出泪来,“孙律师所说的绵薄之力,就是要我心甘情愿的将先母呕心沥血打造的花氏拱手送给那对狗男女?”
“花小姐。”孙律师不赞同的喊了她一声,“花总再怎么说都是你的父亲。”
“抱歉的很,五年前起,我花兮的父母就死绝了。”她笑着道。
“花小姐,花总的意思是让您自动放弃股份的继承权,不然……就请跟我们走一趟。”随着孙律师的话音落下,门外冲进来两个彪形大汉。
花兮嗤笑:“这么多年过去,花国道的手段还是那么老套。”
“花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孙律师开口道,“你们怎么说也是父女,花总只是想要跟您好好谈谈,并没有别的意思。”
花兮扬了扬好看的眉,没有跟他做过多的争辩。
花国道那种利益至上抛妻弃女的人,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在去花宅之前,花兮给林思婷打了个电话,让她来照看花城宇。
到了花宅门前,花兮无意识的将目光投在了院落中的那片小小的花海上,曾经哪里栽种满了紫色的薰衣草,如今却是香味刺鼻的百合花。
紫色的薰衣草是她的母亲亲手栽种的,而现在的花夫人,花韵的生母喜欢的却是媚俗的香水百合。
这里早已经不是曾经的模样,也不再是她花兮记忆中的家。
走进了客厅,花国道和李云若花韵正在吃饭,餐桌上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花兮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因为她的出现,花家原本和谐的氛围被打破了。
花韵最先做出了反应,状似手足情深的笑道:“兮兮回来了,吃饭了吗?跟我们一起吃吧。”
花韵和她那个母亲一样是天生的戏子,如果不是花兮早年在她的手里吃过太多亏,恐怕真的会以为她是个温柔的女人。
花兮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不了,我怕消化不良。”
花国道脸上的笑意消失的干净,严肃的看着她,“一到家就胡闹,非要惹得全家人不舒坦你才开心是不是?!”
花兮笑,忽然间就改变的主意,站起身,走到餐桌旁,“说的是呢,我现在突然发现肚子好饿。”
既然他都说她是来找不痛快的,她不好好表现表现岂不是对不起他的“称赞”。
既然她不开心,那就大家一起难受着吧。
拉开花韵旁边的椅子,坐下,“都看着我干什么?吃饭啊。”
自顾自的加了一块红烧肉,刚刚放到嘴里却又吐了出来,一边用纸巾擦着嘴,一边道:“怎么这么难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