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海媚媚态十足的样子,李南终于忍受不住,感觉小腹一阵紧缩,强烈的快感从李南的龙头蔓延到全身,她似乎也感觉到李南快射了,抿着嘴唇对李南的龙头一阵猛吸。
李南精关大开,将积蓄已久浓浓的龙液射进李海媚口中,强烈的快感打击着李南的神经,而李海媚仍不住地吮吸着李南的巨物,李南听到“咕噜…咕噜…”
的声响,她将李南的龙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李海媚边用手指将嘴角的龙液揩入嘴中吮着边站了起来,李南捧着她的俏脸给了她一个吻。
李海媚娇媚的白了他一眼打开水龙头,清洁了一下脸颊和小嘴,然后才腻声道:“坏蛋,满足了吧!”
说罢,就快速的整理起身上的衣服。
李南畅然地深呼了一口气,看着惹人情思的美艳姑姑离开的身影,下边居然又开始怒吼起来。
回到大厅看了一下尤物一般的刘容打了一圈麻将,李南跟谢思语在卧室里耳鬓厮磨了阵,打了个电话给他敬爱的何心语导师,好解决陈柳读研的问题,顺便请她吃顿饭沟通一下本就极好的关系。
电话很短,两分钟都不到就挂了。
看着表哥晚上要出去的样子,谢思语拉着他的手嘟着小嘴不满道:“表哥,你刚从秀山那边回来,还没陪人家出去玩呢?怎么这么快又要出去了?”
“傻丫头,表哥已经长大了,要赚钱养家了,可不像你,整天可以想去哪就去哪,悠哉游哉,好了,乖乖听话,要玩的话,表哥明天晚上在家的。”
李南感到好笑地捏着她的粉脸道。
“哦,好吧!明晚人家过去吧!”
谢思语极不情愿地放开李南的手道。
李南笑着作别了美丽的表妹,趁着晚上与何心语导师见面的时间还充裕,特地买了些东西去市纺织厂看望父母去了。
虽然父母对他极度不负责任,从生下以后,就将他丢给了已经过世的爷爷奶奶,根本就没有在身边亲自抚育过他,甚至连学习生活都极少过问,三人见面的时间一年之间就那么一两日,而见了面,也是没话可说,久而久之,李南有时候几乎忘记了父母亲,因为,这楼房百分九十九是他姑姑和去世的爷爷出钱建的,而户主的名字也是李南自己,而不是他父母亲的,日常所用的生活费及学费,大都是村居委会给他的土地分红,从懂事到上了大学,没有父母亲疼爱的李南不知多少次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
这种迷惑一直持续到李南爷爷前三年死去前,他才得到苦苦追求的答案。
答案也非常出乎李南的意料,更是让人哭笑不得。
他竟然是李南父亲借酒qiáng_jiān李南母亲无意间诞下的野种,这样的结果,自然让李南在父母亲前不待见,甚至看到就有一种厌恶的情绪,只是很隐晦没有让李南察觉而已。
其实,李南父母亲在市纺织厂拥有自己厂里配给的房子,职位也不低,但各组有家庭,鉴于各种原因,对于李南名下的房产也曾动过脑筋,但因李海媚的强力干涉下,不得不打消了念头,这也是为何李海媚从未跟李南父母亲来往的原因。
当然,亲生父母毕竟是亲生父母,表面上的关系还是要偶尔维系下的,比如重要节日送些东西,见个面之类的。
东海医学院的高级公寓中,何心语美艳绝伦的玉靥布满了轻愁,高跟鞋不停地敲打着厚实的地板,一接到李南的来电邀请,她到现在都在想着与李南见面了要说些什么,要怎么做。她发觉自己居然比起和车祸死去的初恋时第一次约会还紧张,一上完暑假的特训课后,就回家梳洗,衣柜的衣服都叫她换上一遍。
因为,这是何心语视若已出的李南第一次约她出来吃饭,意义重大,况且,一向以高雅示人的她自从丈夫死去后,也是第一次接受男性的请客,让她感觉生命蓬发了第二春一般,那种紧张而刺激的氛围让她感到一种妙不可言,甚至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
到了最后,何心语还是选了一件很平常的白领着装。她不知道李南的态度是怎么样的,这社会老是报导师生恋的爱情故事,说不定他还看上了仍然美貌不已的她,而且她觉得自己不能随便给人家约出去,让李南觉得她是个放荡的女人,从而让李南看低了自己。
见识越广,心思越复杂的她早早的就来到会面的地点,时不时的看着手中的精美的女式手表,心情即紧张又焦虑。比起任何一件重要的演讲时的心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眼看着还差十分钟就要到九点了,何心语几乎就要拿出近来刚买的昂贵的黑白手机,拨通李南家里的号码。
就在这一刻,李南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较之几个星期前,他显得成熟沉稳多了,看似老实巴交的脸型也更像国家领导人起来,双目深邃泛着迷人的神采,仿若被他看上一眼,就会迷失尖叫。
从上次在李南家中参加过庆祝会之后,不知为什么,何心语总是从脑海中闪现李南的身影,让她忍不住关心他,打听他的一切。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吧!何心语叹息了一声,压抑着内心中的慌乱,让自己尽可能表现的若无其事。成熟美丽的俏脸上露出了一层又羞又喜的神色,道:“怎么,几个星期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但是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李南避开何心语导师的目光,半天才憋出一句,“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