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如筠嘻笑着道:“嘻嘻,准当然是准了,可你小子是罪魁祸首,我得留点后手,免得你这小子花花心肠,将主意又打到其他妹子上了。”
冯如筠一向在别人面前端着护理专家的架子,也少人与她闲聊,今天一时无事,心情也是不错,便与她一向瞧得顺眼的李南有说有笑了起来。
而李南也知她无聊,所以平时为了胡筣的前途,也尽量地与看起来温柔,但无人敢过于亲近的冯如筠聊聊天,一回生,二回熟,近一年的相处,对彼此也算有了深层次的认识,可冯如筠见过世面太多,一向诡计多端,削尽了那些想要靠近妇产区的男人面子,这也让李南生出既亲近又保持着距离的心态,免得一不留神就遭了冯如筠的恶作剧,毕竟,她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了,就连院长的儿子都被她作弄地闻冯色变,由此足可见冯如筠的难缠。
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调笑之意,李南不禁暗叹自己形象太坏了,弄得他花心的本质人尽皆知,就连离他最为遥远的后勤护士们都见了他就如遇狐狸,充满警惕,让他直瞧得哭笑不得。
无奈,李南暗叹了口气道:“冯姐,我不就是跟可人儿好了嘛!你用得着这么编排,好像我成了妖魔似的。”
“哼哼,天知道你这小子会不会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呢?胡筣可是我的得意门生,按古代的标准来说,那相当于半个母亲。”
冯如筠假意怒道。
李南苦笑道:“我说冯姐啊,你哪里瞧着我欺负她了,倒是你,总是对我又吓又威胁的,弄得我好几天都不敢到你们那里去了。”
边对手机说着时,他的脚步已经跨出了房门,信步往医务科行去。
听了他这话,冯如筠颇是得意地笑道:“咯咯,谁叫你把我培养出来的护士之花给弄走了,活该,要是哪天我听到你欺负她的事,我可不止要吓,我还要弄得你身败名裂呢?”
李南干笑了两声,没敢接话,只是将脚步放快了些。
冯如筠见他无话可说,也息了抖擞一下半边天的神采,声音莫名地懒洋洋了起来:“李南,我话就说到这了,没事,我就挂了。”
李南应了一声,身为后辈,只能将电机先挂了,免得过后冯如筠又怪他失礼。
回到了医务科,李南又是埋头苦干了起来,直到临下班前才将堆积的任务全部弄完。
正准备下班时,手机忽然响了。
在这个时候,李南以为是自己的红颜知己打来的,走到僻静的后门外,望着下面的篮球场,语气分外暧昧地笑道:“嘻嘻,想我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我马上就回家了。”
只听电话里沉默一会,传出一声恼羞成怒的娇润声音:“哼,李先生,庄重点,我是温若雪的妈妈。”
李南一听这话,脸色一变,忙换了一副恭敬的神色道:“哦,我是李南,您贵姓?”
“韩,战国时代的韩国的韩。”
李南一愣,听她说得如此字正腔圆,心里立即明白过来,这位岳母一定是那种极其传统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一说就说到古历史去了,想至此,态度不由恭谨起来,说话更加稳重起来:“您好,韩伯母,不知您找小子有事吗?”
“嗯,有关若雪的事,我想跟你见面谈谈,今晚你有空吗?”
李南本想拒绝,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有的,不知您订好位置没有?”
“有,西施餐厅听过没有?”
“嗯,听过,是一个中药世家的子弟开的,挺有名气的,但未曾去过。”
“如此便好,你要是有空,现在就赶过来吧!”
李南一愣,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应下,然后连续打了几个电话给家里人报了平安,又吩咐了一些日常事,最后说自己今晚有事不回去做饭了。
虽然诸女极不满意他出差两天刚一回来又不回家,但念在他诚心的份上,也没多少计较,说了几句埋怨的话,便让李南去了。
对此,李南内心深处是抱着极大歉意的,毕竟,他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而是一个多情的传统男人,家庭对于曾经孤单的他是最为重要的,他宁愿自己受点伤,也不愿身边的红颜知己有一丁点的伤害,他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一个习惯,至少每天要给自己的每一个红颜知己一个电话以上,否则再困再累再忙也要打完电话才会倒下。
不得不说,李南虽然花心,但他至少是将心放在家里面的,不会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给迷花了眼而不知天南地北,更不会朝三暮四,喜新厌旧。
打完电话后,李南便打的来到了西施餐厅。
顾名思义,西施餐厅最出名的便是西施豆腐,不仅是省里有着怀旧意识的大人物常来品尝,就是中央也常有领导借着考察的时机偶尔品味。
尽管李南从未来过这等古香古色的餐厅,但并不妨碍他对它的认知,能出入里面的往往是非富即贵,而且都是传统类的男女,要是某某穿得非主流服饰,花花绿绿地那百分之百是被拒之门外的,要知道,西施餐厅为了宣扬与保持古风古味,曾经连续三天在东海日报上登过大幅广告,画面正是一个穿牛仔的男子被拒绝进入的镜头,而穿着古装的老人却恭敬被领入,还打八折。
也许正因为西施餐厅商业目的不纯的缘故,大江南北好古风的男女都曾慕名而来,生意可说是红火得一塌糊涂,每日税后利润额据说能高达十万以上。
面对盛名鼎鼎的西施餐厅,李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