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情郎李南大力度的chōu_chā下,何心语亦摇动着她的大屁股逢迎着李南,媚眼如丝,凤眸春情尽现,淫声浪语地道:“哦,好老公,你太棒了,你哦,你顶到人家了敢里了。人家爱死你了啦。”
李南双手擎住美妇人何心语的腰部,笑道:“好,先别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完便展开浑身解数,用尽力气,操弄着身下的美妇人何心语。
fēng_liú阵阵,欲仙欲死,说不尽的愉悦,道不完的缠绵。
云收雨散,高潮过后,李南与何心语相互依偎,就那样躺在那长形的茶桌之上。
突然美妇人何心语一阵娇笑,李南不解地问道:“好老婆,你笑什么啊?”
此时的美妇人何心语慵懒无力,晕红的俏脸尽是满足的幸福,一头如云般的黑发早已散开,洒于桌上。
何心语情深款款地看着李南,道:“好老公,人家是笑自己太过害羞了,难怪你干妈总是每天心情很好,那是因为她太知道自己的感情需要了,人家决定了,一有寂寞的时候,就去找你,你说好不好啊?”
李南笑道:“好,你想怎么样都成。”
说话时,李南的双手很自然地摸着美妇人何心语胸前那对饱满,丰硕的rǔ_fáng。
这个权倾一院的高雅美妇人也不以为意,任由李南揉捏着她的饱满,道:“好老公,你真是太棒了,人家这一生算是没白活了。”
说完又深情款款地吻了李南一下,道:“好老公,人家爱死你了,你以为每天可要为人家穿衣驾车哦!”
李南见她仍然执着于贴身司机的事,只得无奈地点头道:“我答应还不成嘛,不过,你以后就不能住在这里了。”
见李南终于承诺下来,何心语立时得意地妩媚笑道:“那当然,人家对外宣称,说身子虚弱需要静养,正好,你家又是风景极好的郊外,你就是我的房东兼老公了,呵呵,另外,你还是人家的贴身司机兼保镖。”
李南见她什么都设想好了,哪能还能说些什么,很是郁闷地狠狠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啊,简直成妖精了,现在轮到小老公管妻无方了。”
“嘻嘻,这不好嘛,反正人家又不出轨,也不给带麻烦,相反,人家还是你的贤内助呢?你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何心语尤其喜欢看到自家男人郁闷无奈的画面,一见此,心里就甜滋滋的,好像吃了什么补药一般,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惹人情动。
李南自然是看在眼里,不过,面上虽是郁闷,其实心里还是挺愉悦的,毕竟这么高雅又贴心的美妇人在这世上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这很切合他这种男人追求完全占有的心理。
两人嘻笑了一阵后,李南也没忘了那色棍的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躺在沙发上,当着她的面找到刘容的电话,笑着回头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道:“好老婆,忘了告诉你,容姐前天也是我的女人了,你可不许吃醋哦!”
何心语对他的花心在心里早有准备,加上心情好得像春暖花开一般,自然不会太在意,只是略为表现了一下不满道:“人家要是喜欢吃醋的话,早就被你酸死了,大色鬼,人家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原本就猜着你家里的女人必定个个跟你有点关系,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李南也不为意,捏了捏她的粉脸,拨通了刘容的电话:“喂,容姐,这会忙吗?”
五秒后电话里传来软绵绵地令人身体发情的声音:“忙,当然忙,不过,有小老公你的电话,人家一点都不忙了,怎么,今天吹的是什么风,你居然想起给人家打电话了。”
听着这软软的侬语,何心语醋意立生,白了李南一眼,见李南一脸意外地苦笑一声,又对着电话道:“好容姐,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有事请你伸伸手。”
“有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人家给你办就是了。”
电话里的声音十分干脆,听得一旁的何心语幽怨万分,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看牢男人,别让他给这刘容给诱惑丢了魂,变得六亲不认了。
李南听刘容这么直白地亲近,心里极是开心与欢喜,笑语道:“呵呵,容姐你真让我爱死了,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子,我以前老师,即是我现在的女人,何心语,语姐,你见过很多次的,她近来被一个色棍骚扰地极不开心,造成生活的极度不便,所以呢?我想让你伸伸手,管管这事,最好能从根头上杜绝,让他再没有作恶的机会。”
电话里停顿一会,传来不满的声音道:“死阿南,真是花心死了,要不是人家还舍不得离开你,一定让你自生自灭去,语姐是吧,她在你身边吗?让她来说。”
李南点头应有,便将电话递给了一脸不情愿的何心语道:“语姐,跟容姐讲话客气点,尽量别招惹了她。”
何心语对刘容的背景也有所耳闻,听到李南提醒更加谨慎起来,带着一丝恭敬对电话道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过了一刻左右,何心语便将电话递回了李南手中道:“她问完了,让你听。”
李南点了点头接过便对电话笑道:“容姐,事情办不办得成啊!”
“看情况,如果那家伙背后没大背景的话,此事算是极新简单的。”
听刘容说得轻描淡写,李南终于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