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关注着她,却没有盯死,他是在带人去搜查有福客栈,带走吴应的尸体让人继续调查后,才凑巧得知那天她也在那客栈里头留宿。
虞秋果断地摇头:“没有人给我钥匙。”
话罢,她便怀着依赖埋在他怀里。
常悦书院中,白如嫙在外面待到次日才回去,因游荡的时间太久,也不知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她的脸色越发不好。去到后面时,她顿了下,才转而去了西北角楚惜那里。
她进入楚惜的书房,看到他坐在案桌后头,案桌上有一个帕子,帕子上是块被摔碎的玉佩,他在看着玉佩出神。
她知道,那玉佩定然与虞秋有关。
她不由红了眼,既是因为嫉妒,也是因为心疼他。
她不由问道:“门主一定要为了个已嫁为人妇的女人如此继续消极下去?对你来说,你心里最重要的,不该是你的野心大志。”
楚惜回神,冷眼看着她:“说正事。”
白如嫙触及到他无情的目光,眼泪终于落下,她抹了把泪,道:“属下已按照门主所说,让暮王以为堇宁王有他所要的钥匙。”
就在昨天,她出去后,楚惜派了人给她这个任务。
“倒是挺快。”楚惜问她,“他相信你说的话?”
白如嫙垂眸掩下心虚:“属下没将话说得太死太刻意,只与他说了点堇宁王身上的疑点,他心思深沉,属下看不出他是否相信。”
楚惜没过问一些细的,只道:“出去。”
白如嫙又看了看绝情的他,不得不转身离去。
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的尹陌烨看着白如嫙离去后,才进屋对楚惜道:“你相信她?你该看得出来,她喜欢你,而且恨虞秋,心里的诡计怕是不少。”
楚惜倒是无所谓,他道:“她翻不出风浪,最多只是在霍淩淮面前将有钥匙的人误导成秋儿。对霍淩淮来说,秋儿有,就等于江以湛有,都知道那有福客栈的事情是江以湛封的消息,理论上霍淩淮能查到的,江以湛自然能早知道。”
尹陌烨闻言稍作思索,觉得楚惜想得确实没错。
次日,堇宁王府蓝轩书房里,江以湛正站在窗边考虑着事情时,戚韩快步进入,他道:“二哥,我已照你所说的,对暮王安插在官场与后宫的那几个人出手。”
江以湛未语。
戚韩不解地问道:“二哥觉得那龙纹匣到底是否与龙穴有关?又是谁伪造钥匙在二嫂身上这件事?会不会是暮王与楚惜在坑人?毕竟有什么人能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江以湛默了会,道:“龙纹匣若与龙穴有关,那伪造钥匙在虞秋身上之事不会是霍淩淮与楚惜一起合计的,霍淩淮不可能让楚惜知道那么多。伪造虞秋有钥匙这事极有可能单单与楚惜有关,他想我与霍淩淮斗起来,亦或者根本就是霍淩淮个人的阴谋。”
戚韩有些糊涂:“那我们……”
江以湛道:“先探探那匣子的底。”
他话罢便看向书房的门口,迈步过来见到站在门外似乎想偷听他们说话的虞秋,他并不意外,只拉住她的手,问道:“睡够了?”
虞秋点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道:“别想太多,有我在,放心。”
虞秋知道他是强大的,可也知道暮王与楚惜合手时,亦是强大的,她说放心,却也不够放心,她扁了扁嘴,道:“反正我不打掉孩子。”
“不打,我们出去玩。”江以湛牵着她离去。
他们离开王府,考虑到有孕走不得太久,便让人准备了一匹马,起初是二人牵着马散步,走了会后,虞秋上马由江以湛牵着走。
他们以如此方式逛街,自然是一道不错的风景,不仅是因为男俊女美,也是因为江以湛对虞秋的体贴,羡煞旁人。
虞秋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若没中毒的事,她还蛮享受别人的羡慕。
可惜现在她愁得很。
他们一路朝雅坊的方向逛去,迎面见到一顶轿子被抬过来从酒楼门口停下,因轿子前站的是关帆,他们便知道轿子里头坐着的是霍淩淮。
霍淩淮踏下轿子见到江以湛夫妻俩,便勾了唇:“真巧。”
江以湛冷了眸色,他抬头,果然见到楚惜正站在酒楼二楼的窗边看着他们,他未语,只牵着坐有虞秋的骏马继续前行。
二人擦肩而过时,霍淩淮忽然低语:“别做无谓之事,我只要钥匙。”
江以湛停下脚步,也低声道:“你该明白,我有足够能力让你一无所有。”话语间,他锐利的目光锁定在霍淩淮脸上。
霍淩淮只道:“拭目以待。”
江以湛眯了眼。
坐在马上的虞秋能瞧出他们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两人看着彼此的目光间,仿若有刀光剑影在闪。她讨厌给她下毒的霍淩淮,便不由小声嘟囔起来:“初雪怎么看上这种讨厌的人。”
不想,霍淩淮与两位突然都看向她。
她愣了下,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