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恨不得虞听燕死。
薛氏的怒火亦不轻:“她做了什么?就因你是堇宁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
江以湛起身来到虞秋身旁,拉住她的手:“你打算如何惩罚她?”
虞听燕知道他们为何如此对自己,却不知堇宁王为何什么都不问她,她便道:“王爷,二姐,我是做错了什么,要惩罚我?”
虞秋喝道:“别装了,没人信你!你竟然就因为觉得颀儿是我和楚惜的孩子,便要毒害于他?”
虞听燕红了眼:“明明毒害他的是你,我与王爷都亲眼所见。”
虞老夫人与薛氏总算明白是怎回事,薛氏马上又怒道:“自己不知廉耻,与人生了野种也罢,还把自己做的事情往听燕身上赖。”她因虞秋的仗势欺人气得几乎要去撕虞秋,被拦住。
虞秋被骂,江以湛不悦:“将这虞听燕押下去,使劲折腾。”
虞听燕挣扎着,她没想到堇宁王会护短到这种程度,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定她的罪,她急了:“为什么?王爷为什么不查一查,就说是我?”他应该查一查的,人证物证都是指向虞秋。
江以湛只看了眼虞秋,没理虞听燕。
薛氏立即拉住虞听燕,又怒又急:“因为你们是堇宁王,堇宁王妃,就能够目无王法,拉我女儿顶罪?就算你们位高势大,丑事遮掩过去就罢,为何偏要与听燕过不去?”
虞听燕算是明白自己估计逃不了,因为堇宁王是不讲道理的,便在哭。
他说是她,就只能是她,她不知该怎么办。
“这是干什么?”虞钦突然跳了过来,恰落在被拉着走的虞听燕跟前,他环胸懒懒散散地看着眼前乱做一团的一幕,他们哭的哭,黑脸的黑脸。但在看到他的出现后,都震惊的震惊,惊讶的惊讶。
尤其是虞老夫人,她呆住。
要知道,她曾最宠爱的一对孙子孙女,就是虞秋,与眼前的虞钦。见到死了两年多的次孙回来,她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阿钦?”
但虞钦对眼前的祖母显然不是那么友好,他直接越过对方,去到虞秋身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虞秋道:“虞听燕毒害了一个一岁半的孩子。”
薛氏回神,仍旧使劲为女儿辩护:“是你,听燕与堇宁王都亲眼所见,偏偏你们却仗势欺人,将罪赖到她身上。”
虞钦也是无条件护短的,他哼道:“查一查便知是谁。”
也在震惊的虞听燕闻言要查,便期待起。
虞钦见到虞听燕的反应,便问虞秋:“确定是她?”
虞秋道:“是她,当时我见到她在给颀儿下毒,便抢了她手里的药瓶,后恰王爷过来,她便顺势诬赖我。”
既然妹妹都如此说,虞钦便信了,他去到虞听燕面前,打量着她,终究是堂妹,却未想狠毒至此,他道:“明明是你,你却希望去查,那定然是提前制造了证据指向秋秋吧?但你似乎没想过,我们都相信秋秋,又怎会相信那些伪造的证据,只要有心查,花时间查,总能抓到你的尾巴。”
虞听燕闻言变了脸色。
她因不相信虞秋是讨人喜欢的,所以下意识低估堇宁王对虞秋的感情,觉得堇宁王会和普通人一样相信那些证据。但今日堇宁王的态度,与虞钦说的话,算是将她打醒了。
她嘴唇颤了颤,立即道:“她有什么值得相信的?她什么都干得出来,当年我还亲眼看到她为了自保,将大姐推下山崖。”
虞秋拧眉:“胡言乱语。”
虞听燕哭道:“我没有胡言乱语,当年遇到刺客,你为了保命,便拉大姐做肉盾,后还推大姐去撞刺勘蛔蚕律窖拢大姐也随之掉落。是你对我说,大姐只是家里收养的孩子,死了便死了,不准我说出去。”她没有办法,只想着降低其他人对虞秋的信任。
虞秋不悦道:“姐姐是为了保护我,将刺客扑下去,自己也随之落下的。”
提到这个,她便极为难过。
虞听燕抹着泪:“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你是堇宁王妃,自然你说了算,但人在做天在看,你总有遭报应的一天。”瞧她这伤心委屈的模样,别人见了,估计都会相信她。
薛氏过去搂住自己的女儿,亦是在哭:“真是欺人太甚,老夫人,你说句话。”
虞老夫人还在看着虞钦,回不来神,听到薛氏的话后,她才又出声:“快,阿钦,来祖母这里。”她的眼睛红起。
虞钦微哼。
虞老夫人怔怔地问道:“你没死?”
虞钦淡道:“祖母还是说说,对三妹的话,你有何看法?”虞老夫人没亏待过他,还极疼他,但亏待他娘与妹妹,就是亏待他。
他倒要看看他的好祖母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虞钦的态度让虞老夫人很不悦,她只认为是虞秋在他耳边嚼舌根了,便道:“别相信你妹妹,她不是好东西。”无论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虞秋能与人生出野种,就不是品行端正的。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