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卑职受不住了……」杜仲伸手抓起眼前的玉足,竟将一根根瓷白脚趾放入口中吸吮起来。
「哦……轻点……痒啊……」沈嫣琳放声浪笑道。
片刻后,杜仲放下玉足,似有些不满足,又将目光投向沈嫣琳饱满坚挺的胸脯。
沈嫣琳看到眼前男人灼热的目光,将双脚掩进裙中,嗔道:
「登徒子,想都别想!」
待看到杜仲失望的目光后,又安慰道:「好了,待事成之后,你想如何都依你……就算……就算你想喂我使春药助兴,也……未尝不可……呵呵……」接着想起了一阵银铃般地笑声。
沈嫣琳不再看杜仲那一张憋红的老脸,曼声道:「本宫乏了,你回吧,希望你的选择不要令本宫失望!」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对了,茅房在出门西侧,你自去消火吧……呵呵……」
杜仲见此刻已无更进一步的可能,不再迟疑,跳窗而出。沈嫣琳见人已离去,轻嘘一口气,心想:此人应算是以为我所用了。双手将宫装褪下,目光望向刚刚露出的亵裤一角,神情有些复杂。
此时浅黄的亵裤中央,已是湿痕一片……
在皇宫的另一侧,同样有一位中年男子潜了进来。
「小,大哥在这!」此人全身上下皆是黑色,不在近处细细查看很难发现这里竟有一个说生生的男人。
男人正是吴贵的同胞兄曹富贵。
吴贵问道:「大哥,这么急着约我相见,有何要事?」
曹富贵道:「曹太监已是油尽灯枯,不日即将离世。」
吴贵道:「这不是喜事么,大哥终于要出头了!」
曹富贵哀叹道:「祸事矣……」
吴贵急忙问道:「发生了何事?」
曹富贵接着道:「本来我已计划周详,一切尽在掌控,三日之后曹太监病故哥哥便可接任东厂厂公一职。谁知……东厂竟出了一位高人!」
吴贵问道:「高人?」
曹富贵道:「此人姓刘名从,乃曹太监的授业恩师,更是……上一代天子朱祁钰之天影!」
吴贵已入宫跟随皇帝多日,自是知晓天影的厉害!
曹富贵接着道:「那刘从与曹太监武功出自一路,竟用内力探查出身体异样,是被人毒害所致。曹太监掌管东厂多时,守下不乏心腹之人,现如今东厂上上下下正在暗中查找真凶!」
吴贵担忧道:「大哥莫慌,小可为你周旋一二。那刘从既是上代天影,自然为当今陛下所痛恨,不若小去将此事告知陛下,让陛下将此人擒了,这样便无人追查曹太监中毒之事了。」
曹富贵恨道:「已然迟了……如今东厂上下乱作一团,皆在调查中毒一事。有心者如曹太监心腹自是不会放过凶手,无心者亦想趁机搞乱,好从中取利。而唯一失利方,自是我这名正言顺的厂公继承人!更何况你将此事告诉圣上,大哥也难免会被官府之罪……」
曹富贵接着又道:「不过我手法干净,这些人不会找到丝毫证据,只不过大哥我现今却是动机最大的一个。」曹太监身死,自是由曹富贵接掌东厂,怎样看都是最具动机之人。
吴贵道:「那为今之计?」
曹富贵清了清嗓子,沉声道:「投靠!」
「只有投靠当今朝堂一方势力,方能在这天子脚下安稳度日」曹富贵接着又道:「后宫牵扯朝堂,绝非单独存在!小,你已入宫多日。在你看来,后宫之中局势如何?」
吴贵道:「具小看,如今后宫已成皇后,嫣、雪二贵妃三方成鼎足之势。」
曹富贵暗暗点头,等待下文。
「皇后一方,与太子朱见深及太子良娣万贞儿形成中宫势力,同时又与土木堡之变前英宗时的旧朝臣形成一派。这一方大都是拥护太子的。」
吴贵又道:「嫣贵妃一方,要以夺门之变后助朱祁镇成功复辟的军方势力,以于谦为首,其中还包括吴风这小子掌管的锦衣卫。
吴贵最后道:「至于雪贵妃一方,似乎有想置身朝堂之外。我猜测何若雪应与苍穹门以及几大世家有关,将来恐有造反之势!」
曹富贵补充道:「有造反之势的何止苍穹门,恐怕沈嫣琳的军方势力亦有反叛之心,只不过是既得利益一派,目前不想妄动干戈。将来朱祁镇归天,怕是免不了一场混战!」
曹富贵叹道:「如今你是皇上身边的人,本应与皇后太子站在一起,但你那两位嫂嫂,不对,如今已是两位当朝贵妃,与你也是相熟之人!」
吴贵无奈道:「早在吴家时两位嫂嫂就你争我夺攻心斗角,不料时至今日,二人竟又在皇宫后院内较起劲来!昔日我与大嫂欢好多次,早已算得上她半个丈夫,入宫之初本想投靠她的。」
曹富贵又言道:「但你可知赵高乱国之故?昔年赵高玩弄权术,陷害忠良,后虽大权独揽,却仍无法避免灭秦之祸,自身也不得善终。你是玄武之身,将来定成一番事业,若你与军方作,而后设计太子,镇压苍穹门,将来情景又与秦末起义之时何其相似!」
「哥哥的意思是让我投奔苍穹门,联雪贵妃?」吴贵问道。
「倒也未必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