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进来的居然是那两个粗俗的男人。难道他们也在会馆工作?
「我操,这他妈玩儿杂技呢!」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开眼了吧?我就告诉过你到这儿来能见世面。」
「我是真他妈开眼了,不过也没有这俩厉害啊,你瞧这眼儿开的,里面塞的
什么啊?」
「好像是蜡吧。」
两个人晃动着扩阴器,检查着里面的情况。我ròu_dòng的蜡已经成型了。一个男
人把一个圆柱形的蜡块从里面拿出来。
「瞧,这个可是骚逼蜡,估计没有人做过。」
另外一个男人听了以后也赶紧把蓝姐ròu_dòng里的蜡块掏出来,拿在手里欣赏着。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把我和蓝姐ròu_dòng里的扩阴器拿出来,我的mì_xué重新闭合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放松,就好像我不再是那么的暴露,尽管我依
然是赤身luǒ_tǐ地分开双腿,把最隐私的地方展现在两个粗鄙的男人面前。两个人
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的ròu_dòng。
「我操,这骚逼的韧性可真好啊,刚才撑得那么大,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是不是给弄松了。」
「你他妈别老是光说不练,松不松操一下不就知道了。」
「操,真可以吗?大哥?」
「废话,这俩sāo_huò被绑成这个样子不就是让人操的吗?」
说完,他就褪下裤子掏出了早已挺起的ròu_bàng,按住我的大腿,接着就插了进
来。经过了酒精和蜡水折磨的ròu_dòng依然敏感,在ròu_bàng的chōu_chā下变得刺痛难忍。我
势也让我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反正我已经被他插过很多次。实际上我眼睛根本
没有留意他,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个粗鄙的男人。看着他的男根对着蓝姐的身
体,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插了进去,蓝姐那里想必也已经是滑腻无比,那个东西没
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像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一样没入了蓝姐的身体。蓝姐的身体也
随之一阵,开始蠕动起来。我的身体也随之一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操的人是谁吗?想起他们在蓝姐目前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大
气儿都不敢出,可现在却在做如此大胆的事情。
可能是我们的姿势过于诱人,两个男人都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发泄在我们
的身体里。完事以后,两个人勤快地把我们的身体清洗干净,不仅把mì_xué里冲了
好几遍,就连菊花里也洗了好几次。看来这个是标准的清洗程序。
我们被洗好以后,两个人把我们从椅子上解下来。由于长时间的固定,我们
的腿都无法站起来。两个男人给我们戴上手铐,然后一人一个抱着我们回到我以
前的屋子。他们把我和蓝姐扔在地上,打开了地板上下水道的栅栏。用脚把我踹
到水槽里,然后塞进地板下的笼子。我的笼子盖好以后,从栅栏的缝隙中我看到
蓝姐的身体也被他们踹下来,然后塞进我对面的笼子里。接着蓝姐那边的栅栏也
落下来了。就这样,我和蓝姐近在咫尺,同样是赤身luǒ_tǐ,同样是被紧紧地塞在
下水道旁边,地板下面的笼子里。
黑暗中,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今天的疼痛刻骨铭心,可是和看到蓝姐
受到比自己还厉害的折磨,我似乎有了一些安慰,觉得自己应该承受得了。我和
蓝姐的头罩都被摘掉,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话,也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
我们一起受虐,尤其是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的情景让我感到蓝姐好像亲近了一些,
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恐惧。我依然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唯一能解释的
就是蓝姐故意让那两个男人这样做,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她也是像我这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