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是你开枪吗?」
「黄纪宗那赤佬暗算我。给我下春药。我赫赫他。」
「没事就好,这烂仔,到处偷鸡摸狗,这回真撞到枪口上了。」
她把汽灯捻亮,看见院子里有血,还有一颗牙。这汽灯原是烧电油的,现在
烧我家酒坊烧出来的火酒。在这宗明岛上,鬼子也得用我家的火酒。还给上海老
爷的汽车烧。
「打着他了吗?」
「绝对没打着。他自己摔一跤。」
「小姐你没吃亏吧?」
「他把我扒光了,又啃又抠。你说我吃亏没吃亏?要不看他老子,一枪毙了
他。」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姆妈这才看见我在插角先生。
,姆妈,人家下边火烧火燎。这不是自己解瘾吗?「
「呀,这是男人的阳物。可怜的,你怎么破的身?」
「兵慌马乱的,能保命就不错了。」
「我给你擦擦身,也许能把药劲解了。」
「没用的,只能chōu_chā一下,丢了就好了。」
「什么叫丢,老听人说丢不丢的。」
「姆妈,你和你老公就没丢过?」
「那死鬼,肏完就睡,我也没什么感觉,也不知怎么有了六牛。」
「嗷,也听说有人从来不丢的,你看,来了,来了。」我下边喷出淫液飞出
一丈远。
「这样,真没见过。」
我气喘嘘嘘,虽然丢了一下,还是心有不足。「你没老公了,会不会来劲了,
你会怎么办。」
「有时也想,那有什么办法。」
「咱们磨豆腐吧!」
「什么叫磨豆腐。」
「来,我教你。」
把姆妈的衣服都脱了,我俩在床上缠绵悱恻,把rǔ_fáng对磨,把yīn_hù对磨。我
一会儿就又喷一次,淫液灌进姆妈久旷的屄中,把她羞的手脚无措,我心中的热
气下来了。
姆妈的动静不大,姆妈四十多岁的寡妇,平常只在家绣花,缝纫,最忙也就
是养蚕,皮肤也是细嫩雪白。我把角先生乘她屄中有我刚才的yín_shuǐ,正滑润,就
用力chōu_chā,她惊天动地的大呼小叫的终于也流出了淫液。
「这就是丢吗?」
「姆妈你没试过吗?你白作女人了,女人就这么一点舒服,其他都是受苦。」
「我真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真是畅快。」
第二天,我把黄纪宗的鞋扔到总帐房,「大管家你的宝贝儿子他想非礼我。
你说怎么办吧,不看你的老面子,我一枪崩了他,现在交你了。」
「我打他,五十大板,行吧,不行再多打。」
「五十就五十,他也没摸着。不过要六牛来打。」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吃了亏,只好轻拿轻放了。
六牛打了黄纪宗五十大板,打得他皮开肉绽。
事后流传我不是姑娘,屄眼子插仨手指头。
姆妈为我辩护说,纪宗根本没摸着,我皮肤嫩得像婴儿,伺候我洗澡,rǔ_tóu
屄片都粉嫩得比刚来潮信的女孩都水灵。两方都说的都是实话。不过我粉嫩都是
秘方养的,不然绝对赛过黑木耳。
一日六牛来通传,朱念祖来访,这张旅的大舅哥,也曾短暂的当过新四军,
自称受不了苦,不干了。
现在凭着是日本帝大的留学生,给宪兵小队长当翻译官,在乡里到处敲诈勒
索,鱼肉乡里。
我想广告还没发,不会是上级派来的吧。看他先说什么再说吧。
大管家哆哩哆嗦陪着进来,我说你们下去吧,朱哥也不是外人。
大管家悄悄问我要准备多少礼物。我说敲诈老黄家,他还不够份量。「备饭,
朱哥晚饭这吃吧。」
饭前他言谈间暗示可以告发我。我说有你张旅的大舅哥,提不上我这小不拉
子。
「你怎么是小不拉子,张旅一枝花。」「我要是一枝花,张旅的男人都瞎了
眼。」他又说「别提念英,小娘养的。嫁个汉,手下千把人,养不起老婆,这被
休回家,丢死朱家的人了。」
饭送上来四碟四碗,鸡鸭鱼肉,肉是火腿,鸡鸭鱼都是新鲜的。我们老黄家
在这战乱的时候,什么饭菜也都叱姹立办。
这姓朱的千方百计劝我喝酒,酒是色媒人,我受过专业培训的,还能不知道。
看我不上道,就又拿他妹说事,「这败坏家风的yín_jiàn材儿,一回家就让我办
了。这让人肏剩的货。」没想到他luàn_lún的事也到处说。
「那贱婢,rǔ_tóuyīn_hù让人肏得黢黑。也不知是不是姓张的一人肏的。」
「你也就是窝里横,张旅可杀人不眨眼。」
「他敢杀日本人吗?」
「去年八月一战杀了八百鬼子,可不是虚的,你的主子二三十个鬼子还不够
塞牙缝的。」
「过两天我就把念英,送给小队长的哥哥。张旅再厉害,也不会飞,今天我
就要把你办了。」
说着掏枪,我也只好举手投降。他拿手铐把我背后一铐,推我进里屋,把我
摁倒在床,扒去衣服,看我娇嫩的身子。
「所言不虚。不像念英,够娇嫩的。」原来他是听了传言专来玩我,又用三
指抽chā_wǒ屄,咕叽咕叽,「真好玩,你才破瓜,没跟几个人玩过吧?有没有大官。」
他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