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漆小葫芦塞进我的yīn_dào。
说「生过,yīn_dào松弛,男人不喜欢,这葫芦是不传之密。能使yīn_dào变回像女
孩一样。
「你又没生过,怎么都知道。」
「老杨和我,都学的情报工作,女特务的事都有苏俄教材。」
还有药贴,贴在乳晕上,贴在yīn_hù上,这药贴其实是老虎油加了阿司匹林粉
作的,还有贴脸贴身上的。
只一个多星期,我làn_jiāo变得黑黢黢的rǔ_tóu,yīn_chún,脱了一层皮,又变回小姑
娘粉嫩的模样。
又送我一个角先生,教我用法。
「有这个,不靠他们那些老流氓,咱们收放自如。」
奇怪的是,自从有了角先生。男的都不来找我了,我还真得靠这解瘾。过了
半个月,我跟杨太说这事。
「我放出了话,以后谁找你,就得娶了你,原来你肚里有野种谁也赖不上,
现在跟谁是谁的。」
我就这么不受欢迎?我自己看我的细腰,丰乳,翘臀,我粉红的rǔ_tóu,乳晕,
光板无毛雪白的大yīn_chún,粉红的小yīn_chún。比很多小姑娘都水灵的多。
我除了眼睛小一点,一点缺点也没有。我们上海姑娘就有一种就是小眼睛的,
长三堂子还专找小眼睛,说眯睎眼专勾男人。
这是小时候听我老爸说的,这是老爸为安慰我,跟我说的。
房东陶太说我爸没正经,跟小姑娘说这个。
我这眼又算优点了。他们不识货。
我把白衬衫用米汤浆过,军装自己缝了掐腰,rǔ_fáng下的衣襟也掐了褶,新四
军的臂章洗的兰兰白白。
可那些男的都敢看不敢摸。我总不能把他们拉上床。
也许,雷婆散我被猪狗驴肏,说我猪零狗碎,驴叽吧肏剩下的。
可大肚婆他们怎么都肏了,现在又爱干净了。
现在除了杨处还和我偷偷摸摸,玩一玩。我竟清闲了,都不惯过这种生活了。
还是怀念公妻的日子。
我在这开始就是抄写员,外来情报都抄写留档案。人名,地点,日期,时间,
都按一对照密码表换过,档案丢了别人也看不出来源,核对三遍无误,就把原件
销毁。我们对卧底的情报员像眼珠一样保护。
我把档案都编了号,按日期,情报员,敌方机关,分别编了索引。查起来非
常方便。都说,到底是大学生。
我又跟据情报,编写了敌特机关架构的框图,职能权力,这样能一查就知道,
指挥情报员到哪里去找情报。不是像现在,只能等情报员碰运气。效率大为提高。
看我太清闲,就叫我去听课。什么跟踪,盯稍,反跟踪,搜查,反搜查,窃
听,反窃听,盘问,反盘问。林林总总,各种外勤的技术。
还有,实践论,矛盾论,联共(布)党史,持久战,游击战。各种理论。我
都学得很好。
还有就是射击,爆破,报务,格斗,摄影,等行动科目,我学得很不好,打
枪,我都看不清人,生怕打错了,这不像在战场,看着黄呢子,就开枪。教官说
我天生不是行动的料。
有关女情报员的专门培训,就没教官,只有教材,自己看书。很多已经被那
些老外勤教会了,有些不会的就去找老姘头,练习。
跟他们说好是为工作,不会赖上他们。
他们说「你们女的工作多好作,床上一躺,俩腿一张,就齐活。我们常要拼
命。」
我说「你以为我们不拼命,自己赤条条,毫无防卫,裸身饲敌就不拼命了?
人家大手把脖子一掐,小命就玩完。专有一种掐脖肏,要掐得女的喘不上气来,
肏的来劲的快,高潮反应强烈,男的才高兴。这也悬得很,玩这种搏命一喷,好
多女的被掐死了。」
「你玩过?」
「玩过也算玩过,但老害怕,每次都没太久,喷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可事后
回想,确实带劲,叽吧在身体里来回搓磨,感觉特清楚,浑身那个哆嗦啊。跟我
玩的钱组长说他看见过鬼子qiáng_jiān中国小姑娘,那个喷啊。小姑娘就被奸死了。你
说这算是横死,还是算好死?人都有一死,要是这么真痛快一回,死了也不亏,
也算作个fēng_liú鬼。」
「你可真够yín_jiàn的。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作老婆。」
「我早被你们肏烂了,谁会要我。以后死不了,也就是给你们大家作公妻。」
我冷冷清清的状况,又变回原来的热闹景象。这回我还添了灌肠器,gāng_mén也
洗得香喷喷的,那些男的更没下限了,pì_yǎn也用舌头钻一钻。我还学会了避孕,
用一个棉球沾上老陈醋,用绳拴住,塞进yīn_dào,与男的交合就更肆无忌惮了。
我学了床技,宿舍都快成妓院了。我玩完了,棉套子暖壶里早就准备了热水,
里面放一点高锰酸钾,我有橡皮球把yīn_dào灌洗干净。
外勤说「你这还挺专业,和日本的慰安所一样。」
「你进去过。」
「我日文说的好装日本兵,高丽wèi_ān_fù,马来回回wèi_ān_fù,屄眼子撅着,倒
把脸包着,吕宋天主教wèi_ān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