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金猊顿了下,眉头深蹙。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赫连雪续声道:“还望凤世子明白,我并非针对华七小姐,我只是针对她背后那位藏龙不见尾的高人!同样都是怨恨唐国和萧国的人,可这恨却无凭无据,难道你就不曾好奇过?”
凤金猊抬眼道:“那本世子也说句实话,并非隐瞒你,因为我确实不知道她背后到底有何高手!”
赫连雪皱眉,冷冷地看着凤金猊,一言不发,显然不信。但凤金猊目光并无躲闪,两人对望许久,那眼神都是深入骨髓的试探,良久之后,赫连雪不得不质疑难道凤金猊是真不知道?转而掂量着袖中还藏着某卷手札,便拂袖告辞。
凤金猊让姚巧墨送他出门,然后静坐许久——诚如赫连雪所说的,他统统都想过,只是华锦媗在别人面前如何高深叵测,在他面前都是没心没肺、喜怒形色的模样,他舍不得说破……
——在没有安全找回这个臭丫头前,他不想考虑其他事!
凤金猊沉默的站起身到书桌前收拾书籍,已将华锦媗的几本手札重复看了多遍,受益颇多,正要一本一本垒起来藏好时,发现压在最底下的那本竟是一本诗赋。
……诗赋?!
凤金猊顿了下,赶紧翻找那第七本手札,但是翻来覆去都找不到,他眼中断然一凛:“赫连雪!”他火速将六本手札锁入抽屉中,然后纵身追出去,逮住门口侍卫喊道:“赫连雪呢?他往哪个方向走?”
侍卫赶紧指着南面道路。
凤金猊眼中一寒。开国县公的府邸是北面,南面……南面则是国师府!他拿着华锦媗的手札去找焚音干嘛?
他火速冲回后院中,火急聊赖地将赤血宝马牵出来,赶紧追着南面而去。
赫连雪呆在马车中,已将华锦媗这本手札一目十行的浏览完毕,被其中各种观点给惊到瞠目结舌,因为就连他都有些似懂非懂、恍然大悟!他手中拿着的这本标有日期,是四年前所写,足见四年前的华锦媗就能提出将术法化整为零的概念,这术法修为早已是他无法望其项背的高度。
马车逐渐放慢脚步停了,赫连雪掀帘而出,正准备跨入国师府的门槛时,身后传来马踏飞扬的蹬蹬蹬声,他回过头——果不其然就看见凤金猊紧紧追来。他莫名的心虚,赶紧跨入国师府中,凤金猊见状,还距离六七丈时就跃身飞来,将他拦在第sān_jí台阶上。
“赫连雪,你为什么偷我的手札?!”凤金猊横臂挡在他跟前。
赫连雪攥着手中那本薄薄的小笔记本,语气有点激动:“凤金猊,这些手札是华锦媗写的对吗?”
凤金猊面色一沉:“关你什么事?”
赫连雪眼有冷光:“我知道是华锦媗写的!”
“然后呢?手札是她给我看的,你何时不知廉耻的做起这种鸡鸣狗盗的行为?还给我!”凤金猊伸手就要抢,赫连雪不愿归还,两人直接在国师府门第前交手。
袖影剑呼啸而出,火焰腾跃而起,直接吓得守门侍卫赶紧冲回府禀告。
没多久,焚音闻声而来,见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赫连雪竟然被凤金猊所绊,他皱了皱眉,但暂不说话,只是袖手旁观,细细端详凤金猊是如何突破赫连雪的天罡步伐。末了,直到赫连雪的术法连连被破却还死攥着手中某物不放,焚音这才拂袖喝道:“好啦!”
疾风呼啸而起,凤金猊和赫连雪两道身影顿时一分为二。而赫连雪攥在手中的手札,亦是被焚音伸手一抓,就凭空飞了过去,落到他手中。
凤金猊眼光莫名一凝。
焚音粗略翻了几页,忽然眉头深锁,但他神情并非是赫连雪那般惊诧,而是沉重,面色阴晴不定,甚至是眸中寒光一闪,突然逼近凤金猊厉声道:“金猊,这本手札是华锦媗的?”
凤金猊愣了下。赫连雪亦是没料到焚音为何突然变色,却见焚音眉头深蹙,追问道:“是不是?”
凤金猊只好点头。
焚音追问道:“还有呢?这本手札不止一个人的笔迹!”
凤金猊这倒真不知道了。
焚音来来回回翻阅着手札中几处字迹异样的页面,突然有些急迫的转身往回走,赫连雪连忙跟上,凤金猊愣了下,亦是跟了过去。
走了许久,三人前后走到后院,只见焚音倏然打开地底暗室的门,两个跟在身后的人更是愣住,赶紧尾随他走进去,却见暗室墙壁挂满了一排排画,男女老少皆有。焚音突然停在倒数第三个位置——一副美人倚栏图。寥寥几笔画着人的侧影,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便跃然纸上,凤眼薄唇,道是无情却含情,惹人遐思,让人竞想踏入画中一窥其真面。在这副画前,放着一个匣子。
焚音打开,里面躺着几张发黄的纸张。他将纸张展开,再将手札摊到某一页作对照,然后,眼中寒光更甚!
赫连雪死死盯着两边字迹——一模一样,一样的内敛无华,一样的出鞘必利。他仰脸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颞颥道:“唐迦若,卒于七六年八月。先生!这……”他禁不止咬牙喊道。
凤金猊修长的眉头一挑——这一瞬间,眼睛深处犹如雪亮的剑光。
焚音声音凝重道:“果然……华锦媗背后的人,当真是唐迦若。”
“可是……”赫连雪难以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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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赫连雪难以置信道:“可是那个唐迦若七年前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