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由不得唐姬不怨,想想律香川对她,凶起来真是又骂又打,又撕又咬,有时真是比猛虎都凶残,让唐姬害怕,不知道他是不是会一口将她吞下。
如此残暴的律香川,能不让她感到害怕吗?
想想以前,她的第一个男人对她何其怜惜,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两相一对比,律香川实在不值得她如此对他。
颜婆多看她似乎是有满腹冤言,她是笑道:“姐姐这个却不该责怪将军,要怪也只能怪姐姐自己。似姐姐这般的美人儿。原本就是要颠倒众生的,将军看到姐姐,把持不住,那不正是常理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唐姬微嗔地说道:“妹妹深得将军宠爱,当然如此说话。假使妹妹在将军那里,也得到唐姬这般的对待,妹妹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话说的,让颜婆多忍不住是秀眉微蹙了起来,说道:“姐姐何尝看到将军对婆多宠爱了。将军对婆多,那也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从来就是毫不留情的吗?这个大坏蛋,我有时候真是不想理他。只是逃不出他的魔掌罢了。”
说着,颜婆多的小嘴儿就是噘了起来,好像她是多么受了委屈一样。
唐姬微笑道:“将军原是对你极宠,但是谁让你要恃宠而骄的?你每每不听将军的话,那将军还不惩罚你吗?姐姐跟你说,和男人在一起。你只有处处顺着他,凡事不违逆他,他才会对你温柔相待。否则,惹到他心头火起来,你还能够得着好吗?”
唐姬这话,颜婆多也知道是有些道理的,不过,听完她却仍是“哼”了一声,以示对律香川,她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唐姬看她如此,心道你不听话,今后可还有你受的呢!
不过这话她也没有说,因为虽然看颜婆多对律香川,似乎是有满腹不满,但是谁知两人,是不是对这种轻微对抗的小游戏,乐此不疲呢?
男女之间互相挑逗的方式,多了去了。
不过,看到颜婆多对律香川也似乎是只有怨,没有恨,唐姬也是有一点好奇,她遂是问颜婆多道:“怎么妹妹对将军,也是没有恨吗?”
颜婆多奇道:“我为什么要恨将军呀?”
唐姬说道:“妹妹这可是人生第一次呀!女人第一次,难道妹妹不希望碰到一个懂自己,疼自己的人吗?但妹妹却碰到这么一个野蛮霸气的魔王,对妹妹大加摧残,妹妹难道不该恨他吗?”
颜婆多听到唐姬提起这事,想到那夜的情况,不由得她也又是一阵脸红,她吃吃的道:“姐姐,奴奴那时候哪里想得到恨?被那个家伙凶狠的杀进来,奴奴只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撕裂了,半条命都要没了。那时候,怎么还能想得到别的?当时只想着向将军求饶,求他放过自己。可恨将军真是......,从没见过这么无情的人。明明感觉奴奴受不住,他却一直不肯放过我。想起来实在可恨。”
“不过,那事细究起来,奴奴却是也只能怪我自己。要不是自己去给他献那什么鬼茶,又怎么会导致这样的后果呢?将军当时也是身不由己呀!我们那种苗夷的药,我也知道,人若中了,那就是一切行为都是被药物控制了,就是自己心里觉得不对,也是停止不下来。所以这事,我怎么可以去怪将军?”
“而且,那晚将军虽然恨婆多不该害他中毒,想要惩罚奴奴,但每到重要关头......”
说到这里,颜婆多脸更红,似乎是害羞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她却是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毕竟这里只有她和唐姬两个女人,而且她们的关系,现在可不一般,真是可以说是闺蜜加好姐妹。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就见颜婆多脸色羞羞,继续说下去道:“但是每到重要关头,发现奴奴实在要支持不下去,将军也还是会收敛一下自己,对奴奴稍有疼惜的。想来将军也不是十足的大魔王。在那种药物摧逼自身的情况下,将军尤能忍耐自己,对奴奴加以照顾,让奴奴怎么敢去恨将军呢?”
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说完叹了一口气,人有点害羞又不自信的问唐姬:“姐姐,我对将军那样对我,竟然不加痛恨,反倒是就这么原谅,是不是很不对呀?”
听她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唐姬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说道:“你这傻丫头。你是自由身,你想对谁好就对谁好。谁还能说你什么?你可不像姐姐,要顾忌那么多的旁人。其实你也看到了,将军本不是坏人,那你对将军身心交付,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说到这里,放下手,唐姬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听你说了这么多,我总算知道将军为什么那么宠你了。像你这么贴心的人儿,有哪个男人会不心
动呢?有时候看你和将军那么好,姐姐都心里嫉妒呢?仗着将军对姐姐喜欢,多次想把将军从妹妹身上抢过来,都是没有成功。看来将军对妹妹,是真喜呀!连姐姐,都是夺不下将军对你的爱呢!”
说罢,意似不平。
颜婆多听得她这么说,意甚心喜,惊喜的追问唐姬道:“真的吗?姐姐真的认为,将军对奴奴有这么好?”
她这两天其实心里还是有压力的,律香川对唐姬更喜爱,那是谁都能感受得到的。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可能对她不喜,颜婆多怎么能不感觉到心慌慌呢?
而这时候听到唐姬对她说出来这么一番话,知道律香港对她,竟然也有特别的眷恋,这怎么不让她,会感到欣然3色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