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翁石像是有传说的,很多年前,东海发生异变,海啸频频,海浪滔天,眼看大海就要把城镇村庄淹没,一位老渔翁忽然出现在了海石滩,面对惊涛骇浪,狂风暴雨,他岿然不动,宛如一座大山挡住了海浪狂潮,也让大海恢复了平静,而老渔翁却变成了一座石像,留在了海石滩,而因为有了石像的存在,从此以后这里是风调雨顺,安宁平和。
这就是海石滩的传说,老渔翁石像的故事,至于老渔翁是谁有着各种版本,龙王,海神,观音菩萨等等,总之这座石像就是神仙所化,有着镇海安波的力量。
在海石滩老渔翁石像身后是牢山的孤鹰岭,因山势陡峭只有飞鹰能上而得名,孤鹰岭其实很荒芜,只有在山顶之上有一片树林,给整座山岭带来一点绿意生气,叶家的那座别墅便建造在这里,青港人称之为叶公馆。
这座别墅年代是比较久远,建国前就已存在,那时候孤鹰岭还是叶家的产业,当时人们就很奇怪,叶家为什么要在这里建造这样一座别墅,难道只是为了幽静?
建国后,叶家主动将孤鹰岭产权交给了国家,但叶公馆还是叶家的私宅,并且还改建了一次,据说叶公馆里面的装饰极尽奢华,贵气十足,但除了叶家人谁也没见过,据说叶家每年的家族聚会就在这里举行,这里从来只有叶家人可以进入,如此又给叶公馆添了几分神秘气息,在玫瑰小镇还未建成时,青港最具有传奇色彩的住宅就是叶公馆。
下午六点整,王荣,姜莱到了叶公馆大门前,姜莱相当好奇,看看周围,观察了一下环境。
叶公馆前方他们的身后是一片密林,阵阵凉风从林子里吹出,颇有一点阴风的意思。
叶公馆从外面看起来并无什么特异之处,是座三层独栋别墅,院子很大,空旷平整,没有种植花草,干净整洁,院墙只有一米多高,只是象征性把别墅圈了起来,防贼是不行的,小孩子都能翻墙而入。
大门也不高,已经敞开,似乎是在欢迎王荣,但不论是院子里,还是大门旁都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姜莱感觉这里阴气太重,小声说“师父,好像没人啊!而且这里好阴森啊!”
王荣微笑说“怎么会,你看迎接我们的人来了。”
说话间,叶公馆正门开启,走出两人,姜莱认得一个,说“师父,前面的就是叶澜之。”
王荣微微点头,淡淡说“果然是一表人才,不错。”
单单用一表人才形容叶澜之是不够的,他身形挺拔,仪表气度都很出众,容貌俊朗,在他身上看不到世家子弟的那种盛气,反而他显露出来的是一种谦和,平淡,很有一种君子之风,年纪轻轻,家世又好,却不张扬,实在是相当难得,非常不错。
叶澜之身后的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不高不矮,容貌普通,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走动之间是异常轻盈,给人的感觉他似乎随时都能飞纵而起,穿云而去。
姜莱一见那个黑衣人就有些不舒服,似乎闻到一点血腥气,而这个人王荣是认识的,那晚在墨河公园,他是有幸领教到了黑衣人施展的武当夜行刀。
叶澜之带着黑衣人走到王荣二人跟前,一脸谦然说“贵客登门,有失远迎,还请二位见谅,这位想必就是王先生了。”
王荣含笑说“不敢当先生称呼,叫我王荣就行,叶公子大名我是久仰了。”
叶澜之忙说“王先生是前辈,是晚辈久仰您才是。听说您已经收姜莱为徒,那更是我的前辈了。”
姜莱却说“师父是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咱们难道就要在这里说话吗?”
王荣微微皱眉说“姜莱不可无礼。”
叶澜之忙说“失礼失礼,是我不好,二位请进,王先生,我师门的一位尊长对您也是倾慕已久,听说你要来,已经等候多时了。”
姜莱脸色微变,正要说话,却被王荣用眼神制止了,“是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了。”他们说话时已经走到了别墅门前,那个黑衣人一直跟在身后,正要进门时,王荣忽然对他说“上次见面匆忙,还未请教大名,阁下如何称呼?”
黑衣人默然不语,神色淡漠,叶澜之忙说“不好意思,王先生,他名叫叶涯,上次之事实在非常抱歉,他从小就不会说话。”
王荣微微点头,又看看叶涯,淡淡说“能把武当夜行刀练到这种境界是相当不易,可惜可惜。”最后两声可惜有些奇怪,叶涯听了目光微动,叶澜之微微皱眉,欲言又止,这是别墅内传出一个声音“王道友,不知你所言可惜是何含义?”声音清脆悦耳,是个年轻女子。
王荣边走边说“是云霞道友吧。”
姜莱听到云霞时,已然想起说话之人是谁,那次在去棉花山的路上,忍者拦路,云霞出手,最后却是王荣将忍者一拳击毙,而云霞给姜莱留下的印象是相当清晰,是个有点骄傲的年轻道姑。
走进别墅,里面的布局陈设是相当简单,跟奢华不沾边,甚至是有些简陋,所有家具都是木制,走廊,楼梯扶手也都是实木所制,青石板铺地,冰冷坚硬,大厅有两三百米平方,如此大的面积,只摆放了一张木桌和六把椅子,屋顶上访垂挂的水晶吊灯,应该是最为现代化的东西了。
在柔和明洁的灯光下一身青袍的云霞俏然而立,含笑望着王荣,目光还在姜莱脸上微微一扫,随即,那双清澈无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骇。
云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