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她问道:“我记得今天不是星期一吗?”
“嗯。”江轻晚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惊惧,她目不斜视:“我们导师去省里参加会议去了,所以我这几天都没什么事。”
“这样啊,”梁红看向她身边的孟则知:“这位是?”
已经把整个病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个遍的孟则知收回落在天花板某处的视线,笑着说道:“粱姨您好,我是江其琛,是轻晚的男朋友。”
说着,他向前几步,将手中的果篮放到桌子上。
“男朋友?”梁红半张着嘴。
“我和轻晚是一年的,只是看起来显小而已。”孟则知笑着说道。
江轻晚很快回过神来,虽然不太明白孟则知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她还是帮着解释道:“对,我和他是网上认识的,好几年了,昨天刚奔的现。”
“哦哦哦。”梁红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时代潮流了:“难怪我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只是这么一来,她看向孟则知的目光里不免多了一分打量。
“孟先生现在是在上学还是已经工作了?”
“还在上学。”孟则知和江轻晚各自找了条凳子坐下。
“是在哪个学校?”
“清州大学,和轻晚一样,正在读研究生。”
“清州啊,我去过清州,听你的口音,好像不太像清州人。”
……
聊了好一会儿,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孟则知说道:“是这样的,我以前没少听轻晚谈起您。如果没有您,也就没有轻晚,我们特别感激您这么多年来对轻晚的照顾,所以我们想着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请您一起吃个饭,我知道一家特别有名的素食馆。”
因为急性肾衰竭需要忌口的东西很多,素食是最好的选择。
“那感情好。”从刚才的谈话中,梁红知道孟则知的家境还可以。加上医生也说了,她最近恢复得不错,正好在医院里住了这么多天,她也想出去走走,索性也就答应了。
“欸。”孟则知当即出了病房,掏出手机,站在医生办公室门口,打电话去那家素食馆订好了位置。
又聊了一会儿,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孟则知说道:“梁姨,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好。”梁红应了,换好衣服,不忘告知主治医生一声。
“我知道了,祝您玩的开心。”
梁红的主治医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陈,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颇为严谨肃穆。
出了医院,孟则知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配合着孟则知演了一下午的戏的江轻晚的面色顿时就变了:“大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师?”梁红一愣。
孟则知两眼紧紧的盯着汽车后视镜,说道:“梁女士,您的主治医生一直都是这么负责的吗,五点半了都还没下班?”
市医院的话,一般四点半医生就下班了。
“什么”梁红越发不解。
也就在这时,孟则知的手指快速的掐动了起来,下一刻,只听见砰的一声,他们身后的一辆车的轮胎爆了,撞在了栏杆上,紧跟其后的一辆黑色轿车因为事发突然来不及刹车,径直撞了上去。
出租车司机下意识的踩了刹车。
“出车祸了?”江轻晚把头探出窗外,而后灵光一闪:“江大师,这是——”
“跟踪我们的人。”孟则知说道:“就连您的病房,也被人安装了监控。”
江轻晚恍然大悟:“难怪大师您要说您是我的男朋友,原来是为了把梁姨从医院里带出来。”
而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巨变:“也就是说梁姨的病,不是因为碰上了什么脏东西,而是人为?”
“八九不离十。”
梁红不傻,光是从这些对话里,就足够她把事情真相拼出个七七八八来了,她的脸渐渐的拉了下来,喉中一片干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多说无益,您自己看吧。”孟则知转头对司机说道:“师傅,下高架桥之后转道去中医院。”
“欸。”听了一耳朵阴谋诡计的司机激动不已,一脚踩下了油门,车子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在金钱开道下,一个半小时之后,梁红拿到了检查报告。
“梁女士,初步鉴定,造成您急性肾衰竭的应该是生物毒素引起的急性肾小管坏死,至于到底是哪种生物毒素,还有待详查。”
也就是说,梁红是被人毒害的。
医生尽可能的不让自己的语气里带上同情的意味。
梁红捂着脸,心力交瘁。
陈医生告诉她,她患上急性肾衰竭的是因为多粘菌素b服用过量对肾脏造成的霉性反应引起的。
她清楚地记得这些名词。
“报警吧。”孟则知说道。
“回市医院。”梁红握紧了拳头,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些人知道我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