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阎玉川点点头,目光有些吃味,“就你那身功夫,两个我都未必是你的对手,所以你看不上我,只钟情于一只手将你撂了个人仰马翻的齐阎。”
“都过去十几年了,你还记得。”黛婕拉耸了耸肩膀,看着阎玉川,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双拳紧紧地攥起,神色变的近乎哀求,“齐阎以前不这样,我从来没见过她对一个女人如此认真过,我怕,真的很怕会永远失去他,所以玉川,你帮帮我,你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阎玉川伸手拉开黛婕拉攥起的五指,指腹拂过她掌心里被手指甲嵌红的印子,面色变得严肃,“你这又是何必呢,他明明不爱你。”
“我爱他,我不在乎他有多少个女人,但是包馨儿不行。”黛婕拉口吻加重,她不会忘记那晚在玫瑰西餐厅齐阎为了一个包馨儿差点掐死她。
“回英国去吧。”阎玉川松开她的手,眸光平静如水。
“你让我回英国?”黛婕拉一听,嗓门都不由得拔高,噌地起身,皱眉看着阎玉川,见他依旧是一张温润不变的笑脸,忽然想通了什么,顿时眉飞色舞,“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玉川我谢谢你。”
隔着办公桌,她探低身子在阎玉川脸上落下一个吻后,兴冲冲地离去。
而阎玉川摸着脸上被黛婕拉亲吻过的地方,渐渐地,唇边浮起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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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黑暗的到来,形成各种晦涩而暧昧的姿态在人的潜意识里疯狂滋长。
包馨儿裹着浴巾静静地靠在床头,想睡又不敢睡去,因为她怕自己不小心睡着了,齐阎会不高兴。
脑子里回想着阎玉川无意间说出的话,到现在也没完全消化,身为齐泰会主事的齐阎,有着惊人的黑道权势,极可能就是帝克集团的总裁,而帝克集团旗下的基本上都是娱乐场所,单从一个g夜总会,便不难发现,富丽堂皇的背后掩着多少见不得光的色.情交易,这仅仅是她见过的,而且帝克集团旗下的赌博场所也是多不胜数!
包馨儿大胆地猜测,很可能齐泰会这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为了合法化,而依附于帝克集团。
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沉闷的震动声,包馨儿猝然回神,拿起看了一眼,马上划开接听。
“伯父是你吗?”包馨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包傅舍,可是包傅舍似乎比她还着急——
“馨儿你要救救你伯母,她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肯定经受不起折腾的,算是伯父求你了。”
“伯母她出什么事了?”包馨儿心中一惊,包家这个时候再出事,真的要完了。
“你伯母她不见了,是齐阎,肯定是他派人将你伯母给绑走了。”电话里8瞪峤辜蓖蚍帧
包馨儿神色愕然,有些不置信,“齐阎没有理由这样做,你又怎么会以为是他做的?”
“馨儿,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觉得我会开玩笑么?”包傅舍也是气急败坏了,嗓门大得如同怒吼一般,“你现在是齐阎的女人,你伯母她动手打了你,齐阎自然不会放过她。”
“伯父我……”
“包馨儿,你伯母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她今天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易斯会恨你一辈子!”
包馨儿不相信齐阎会因为她被打而去报复别人,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包傅舍骂完最后一句话,“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她可以想象,包傅舍一定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把将手机给摔碎了。
“这么晚了,谁得电话?”齐阎从浴室出来,见包馨儿神情愣怔地握着手机保持着打电话的动作,连他走上前,她都没有察觉,不由得蹙眉问了一句。
包馨儿身子一颤,将手机放回床头柜,扯着唇角朝齐阎笑了笑,“没,没谁。”
“不诚实!”齐阎坐在床边,大手握着包馨儿象牙白般细长的腿,轻轻向下一拉,随着她一声低呼,整个人素面朝天地平躺在床上,只见他拿过包馨儿的手机,“要不要我回拨过去,一问究竟。”
鹅黄色的灯光映在包馨儿白嫩无瑕的脸上,如同婴儿的肌肤般光滑细致,几乎看不到毛孔,小脸只有巴掌大,透着股子青涩的纯美,浴巾自胸前轻轻缠裹,光裸的肩膀盈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下,一双娇滴滴的轮廓引人亵玩。
“不要!”她眉心染上一抹不自然,伸手够了够齐阎拿着手机的腕子,没有够到,扬声淡淡地说,“是我父亲。”
“父亲”两个字从包馨儿嘴里吐出来有多艰难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有对这个称呼的渴望,然而更多是的怅然。
明显地察觉到他唇角的那抹笑变的残冷,包馨儿心头窜过一抹浓浓的不安,一咬牙,她愕然开口,“你抓了我母亲?”
齐阎没有否认,覆在女人大腿上的手缓缓上移,顿入腿根处轻轻摩挲,“她不是你亲生母亲,否则怎么会舍得动手打你。”
“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可以称之为母亲的人。”想起第一次到包家,包易斯说,“我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当时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包母不喜欢她,不允许她喊,可她却在心里偷偷叫了好多次。
身下敏感难耐,邪恶的手指意图明显,包馨儿忍不住皱起秀眉,见齐阎眸子微眯了一下,她扶住他结实的手臂,借力坐起,微微仰头,美眸中的芳华流转进男人的眸波里,透着类似于深情的意味,又带着一丝小小的哀伤,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