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处。
这一番肉搏,实在过于激烈,饶是法灭这样的高手,也在风娘身子上喘了半
晌的粗气才回复了几分气力。他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风娘,此刻双眸禁闭,脸
颊火红,娇喘吁吁的模样,似乎是被自己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贱婢!洒家我
的仇可还没报完呢!」法灭道。不过,此时马上让他再展雄风,也确实不可能了。
他一边喘息着恢复体力,一边琢磨着接下来如何折腾风娘。突然,他眼睛一亮,
又冒出一个意。
风娘正自闭目喘息,突然感到身体悬空,竟被头下脚上地举了起来。她惊呼
一声,睁开双目,却看到法灭那条软垂下来还沾着自己花蜜的阳物正晃荡在眼前。
原来法灭竟想出了一个异常怪诞的姿势,他站立起来却将风娘头下脚上搂抱在怀,
这样一来,他的yáng_jù正好垂在风娘的娇面前,同时风娘的下体mì_xué也正暴露在他
的唇舌下。
法灭嘿嘿一阵怪笑,喝令道「贱婢,还不好好舔舔洒家的宝贝!」风娘无奈,
只能顺从从张开香口,将那雄风不再的软鞭吞入口中,般挑逗。法灭自己则低
头大嘴直奔风娘的花穴,挑逗起风娘最娇嫩的所在,他的大手则正好把住风娘两
坨无比丰腻的美臀,揉捏得分外过瘾。为了方便法灭的举动,风娘两条小腿交错
钩挂住法灭的脖颈,倒是不怕身体滑落了。
一男一女,以这种高难度的姿势站在房中互相吮吸着下体,不多时,法灭的
yáng_jù开始慢慢恢复了坚硬,而风娘也被他肆意作祟的恶舌舔弄得身子乱扭,汁水
外流。终于,法灭觉得自己又重振了雄风,他这才将风娘的身子放下,让她跪趴
在地,从臀后继续侵占她的身子
「驾!」「啪啪!」这一晚,法灭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怪诞的姿势来折辱风娘,
此刻他屋中的景象,若是被外人见到了,肯定会震惊地以为是在最荒诞的梦中。
只见风娘正撅着雪臀手脚同时着地在地上爬行,一双háo_rǔ在身下左右晃动。她的
口中勒着一条布带,布带的一端牵在法灭的手中,就像是他正牵着一匹玉白的骏
马。更为过分的是,法灭的yáng_jù插在风娘的mì_xué里,走动顶刺着驱使风娘向前爬
行,而风娘的菊蕾当中,赫然正插着一支犹在燃烧的蜡烛。
法灭一边用自己的ròu_bàng顶着风娘向前爬,一边还用手中一条束腰的衣带当做
鞭子,时不时抽打在风娘的雪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法灭口中大叫
「驾!驾!」真的像是在驱赶骏马。风娘原本如玉似脂的浑圆美股上,此刻密布
着道道鞭打的伤痕,法灭的每一次抽打,都让她雪股战栗,痛不可言。而随着雪
股的晃动,菊蕾当中插入的红蜡也不断溅落下滴滴蜡油,沾染得风娘雪臀和后背
全是星星点点的红斑,炽热的蜡油滴落在娇嫩的肌肤上,那痛楚丝毫不下于鞭打。
风娘此刻的苦楚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只是她口中还勒着布带,连呻吟哀
求之声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声。因为口舌长时间被勒,流下的口
水早已把布带浸透,还不断滴落在外。在多重的折磨下,风娘眼神中只剩下了麻
木,只是机械地在地上爬着。
「啊」法灭也终于到了自己体力的极限。他一勒手中的布带,止住了风
娘向前爬行,之后身子猛地扑到风娘的身上,按住风娘翘起的雪臀,就是最后的
pēn_shè。兴奋之余,他甚至握住风娘菊洞中的蜡烛,又用力向下插入了数寸深。剧
痛之下,风娘身体抽搐成了一团。
这番之后,法灭也在没有力气作恶了。他身体虚弱地从风娘的雪臀上滑落下
来,仰面躺在地上。而风娘的上身完全软伏在了地上,只有雪臀还翘起着,深插
在臀间的那支红烛依然火光摇曳。这一幕妖异的景象让法灭也看呆了,好半天,
他才有气无力地笑道「你这贱婢,以后给洒家做个烛台也真是不错。」
闻言,风娘轻抬起苍白的玉面,伸手取下湿透的勒口布带,随意整了整凌乱
的长发,淡淡道「圣只是让我陪侍你一晚,这一晚我自然随你摆布。今后如何,
你自去和他说,若是他答应,我便做你一世的烛台。」
法灭语塞了,他自然知道,如今摩罗教为了拉拢自己,可以让风娘送给自
己玩弄,但她这样的绝世妖娆,想要留在身边肯定是痴心妄想,摩罗教也绝不
糊应允。
风娘轻轻从自己的雪臀后将仍在燃烧的红烛抽出,随手晃灭丢在一旁。之后
站起身形,也不理会仍躺在一边的法灭,捡起散落在地的长袍,不待穿起便向屋
外走去。
法灭急忙唤道「你要去哪里?」风娘头也未回道「执掌恶人谷的并不是和尚
你一人,奉圣之命,我还要去为欧阳兄献礼。」听了这话,法灭眉头紧紧皱
起,暗中咬牙切齿。与风娘这一夕之欢,法灭已经痴迷上了风娘的ròu_tǐ,虽然刚
刚才在她身子里一泄如注,可脑子里已经又冒出了不知多少种想要在她身上发泄
的方式。如今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