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见到来人的面容,法灭猛地站起,眼中寒芒爆闪,惊惧交集。来
人正是二十年前险些让自己命丧剑下的风娘。虽然二十年过去了,可她的样子何
曾在法灭心中淡忘过丝毫。有多少个深夜,法灭都梦到那一道避无可避的剑光,
那神魂俱灭的恐惧让他一次次冷汗淋漓地惊醒过来。可以说,风娘就是他平生最
恨的人,也是他最怕的人。如今,风娘与二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绝美容颜
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怎么不让他手足无措。
「啪啪」法灭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脸上火辣辣地疼,可眼前的人并没有
消息。他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风女侠,你要做什么?」法灭强压心慌道。
风娘再一次见到昔日仇人也是心潮翻涌,特别是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更是让她
心似油烹。只是从她的脸上,谁也看不出一丝的反常。「你莫要吃惊,我说过,
我是摩罗圣送给你的礼物。」风娘平淡如水道。
「礼物?」法灭的脑子根本不够用了,他实在想不明白风娘这句话究竟是什
么意思。风娘道「我如今已经投入到圣的座下。今日前来,便是代表着圣对
招纳你的诚意。如你愿率恶人谷听命于圣,那么我就是他送给你的礼物,只要
不伤我身体,随意任你摆布,以报当年一剑之仇。」
法灭听懂了风娘的意思,却比之前更加惊骇。以他对风娘的了解,实在想象
不出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见到他惊诧的神情,风娘淡然道「你不必多疑。我若
要对你不利,直接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再绕一个大圈子。」
听了这话,法灭终是信了八成。他原以为摩罗教会以金银权势来拉拢自己,
没有想到对方用的却是美人计,还是世上没有男人能够说出不的美人计。对于风
娘,他虽然又恨又怕,可那恨惧当中又何尝没有藏着yù_wàng?还有什么能比让风娘
在自己胯下臣服更痛快的复仇方式?惧意渐去,欲火升腾,法灭能感到自己心里
就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烧得自己呼吸急促,下体暴涨。
「你是否愿意接受圣的礼物?愿意我留下,不愿意我走。」风娘平静地问
道。法灭有些气息不稳地追问道「当真如何对你都可以。」「是!」风娘毫不犹
豫答道。「好!今晚之后,我愿唯摩罗教之命是从。不过,你今晚也要完全顺
从我,用一切办法讨好我!我要你变成最贱的母狗!才能消去我心头之恨!」法
灭咬牙道。风娘垂首道「是,今晚我便是你的女奴。」
说罢,风娘伸出玉手轻轻一拉,「唰」的一声,之前将她身子整个罩住的长
袍滑落在脚下,一个活色生香,说不出多完美诱人的丰腴ròu_tǐ裸呈在法灭眼前。
法灭不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风娘身体曼妙凸起的所在,喉结上下颤抖,头顶
的伤疤都变得红通通像是要爆裂开。
法灭耐不得慢慢脱衣,干脆几把将身上的僧袍扯开丢在一旁,也把自己粗壮
健硕的身躯露了出来。法灭身高体壮,一身腱子肉仍如铜浇铁铸,只是年近花甲
的他,身体上浓密的体毛也能看出几分灰白了。他眼珠转了几转,对风娘道「趴
下!舔洒家的脚!」
风娘有些意外,但没有丝毫推拒,非常顺服地趴伏在法灭的脚下,真的像一
个依顺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认真地去舔法灭的脚趾。法灭的巨足,粗粝
丑陋,肮脏恶臭,可风娘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灵活软滑的舌尖仔细地扫触过法
灭大脚的每一处,甚至含住他硕大的脚趾,每一个趾缝都不错过,那份细致与温
柔,绝无任何敷衍勉强之意。
脚趾被含在温暖的口腔中,柔软湿滑的舌头在趾缝间流连,那身体上的快感
除了法灭本人,其他人怕是难以想象是如何令血液沸腾。除了身体上的感受,绝
世侠女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自己最卑贱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更是
让法灭无法把持。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极力张开,一时间有飞上云端
的错觉。
为了能舔吸法灭的大脚,风娘只能完全躺伏在地上,横陈在法灭眼前的玉体,
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法灭忍不住将另外一只脚踏在风娘光洁滑润的裸背上,
让脚心感觉风娘肌肤的滑嫩。一只大脚重重地踏在背上,压得风娘几乎喘不上气
来,脚上粗糙异常的老茧更是在风娘玉白的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只是风娘犹似
不觉,依然忘我地伺候着一只臭脚。
法灭在风娘玉背上的大脚活动范围越来越大,最后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丰
臀上。脚掌踩在那么丰腴弹性的美妙之地,这完全是法灭从未想象过的感受,自
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尽兴。玩弄得性起,法灭的脚趾甚至探进了两座
高耸臀峰之间的深谷,用自己的脚趾拨弄探玩风娘臀间的秘境,那又是一种无法
言表的得意与满足。
终于,风娘舔净了法灭的每一条趾缝。法灭得意地喝道「给洒家翻过身来。」
风娘闻言顺从地翻转娇躯,仰面躺在法灭的脚下。风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