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之步摇,以金为凤,下有邸,前有笄,缀五采玉以垂下,行则动摇
因为象征着女性魅力的特征,也经常被文人骚客写进诗里比拟美貌。
比如读起来有些不太正经却韵味极佳的
“玉作搔头金步摇,高张苦调响连宵。
欲知写尽相思梦,度水寻云不用桥。”
这套步摇的造型是一直盛放的牡丹,垂下的玉竹也是翠蓝色的,像是花露一样,因为年头太久了,上面的金色都有些暗淡了,但是却依旧雍容。
“这小东西真好看。”王耀赞叹道。
“你带起来一定更好看。”贺赛飞倚在墙边娇笑道“那个外国的大叔估计更爱你了。”
王耀尴尬白了眼她“这是人家西方人表达友好的方式。”
“呵呵。”贺赛飞轻嗤道“听说西方的男人。”
“少看小报纸。”王耀瞪了眼她,把步摇放回去,又拿起同样点翠钗。
钗跟步摇的用途都是固定点缀头,但是在意义上不太一样,步摇是一种礼服的配饰,而钗算是一种常规的配饰。
“这几样有点沉啊,会不会把假坠掉了?”王耀有些担心的问道。
正沉浸在这几样饰的精美中的孔萍和贺赛飞同时抬头瞪了他一眼“多给你粘胶水就行了。”
对于女人来说,欣赏这种精美饰的时候,怎么还会担心这么现实的问题,太煞风景了。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异。
王耀耸耸肩“那我带一副,剩下的你们俩分了吧。”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要不你还想都带上的。”孔萍笑道“不过,你认识迪蒙先生?”
迪蒙给王耀的报道没有传入国内,直接被李卓封锁了,所以孔萍只知道王耀在柏林出风头了,但是却不知道具体的事情。
“嗯,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他。”王耀笑了笑。
“这次昆曲能进,也多亏了他的推荐,我好几次都有点好奇他为什么积极了,今天可算知道了,他简直就是你的追求者嘛。”孔萍娇笑着打趣道。
王耀脸一黑,把她们手里的饰放回盒子,塞到她怀里“戏迷就戏迷,乱用词很尴尬的,快回去睡觉,明天还要试场呢。”
“哟哟哟,害羞了还是被我说中了?”孔萍抱着盒子被王耀往出撵着走,还不忘打趣道。
“不知道他这次看完你的演出后,是不是安能辨你是雌雄。”贺赛飞也挤兑道。
王耀把两人推出去后摆摆手“你们俩就是嫉妒我有这种等级的戏迷,晚安。”
“呸。”孔萍轻啐一声“晚安。”
“晚安。”贺赛飞揽着孔萍摆摆手,两人窃窃私语笑作一团。
王耀关上无奈的笑了笑,本来反串青衣的心理压力就够大了,她们俩还抓着施压,真是太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