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说的那些太难了,她没练过,
反正主子也没让她练打山鸡这招,更没让她看花。
上头交待了,不会的,不知道的,不懂的,要尽数写出来。
屋子里,小姑娘,拿炕画,把陆锦绣刚才的话全都写了下来。
第二天,陆锦绣照旧去街上卖泥像,身边多了个小姑娘。
马路边两个站在泥偶摊边上,陆锦绣看着她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阿乔。”
“我叫锦绣。”
两个相互介召了一番,就站在马路边看人流。
来一个人客人,小姑娘比陆锦绣还勤快,又是介绍,又是递货的,拿际锦绣的摊子当成了自己的一样,挣的钱又都交给陆锦绣。
陆锦绣看着她,直觉得她越来越亲近。
昨晚阵将军走了,享必今天也该到了谓州了,两者衔接刚好,走了一个,来了一个,不过这小姑娘没有陈将军的名头大,谁知道陈将军一走,那几个地痞无赖会不会又找上门来。
她正担忧着,面前就围了几个人,一个獐头老鼠目,一个表面獠牙,丑得不能再丑。
是上次那几个地痞。
陆锦绣心中一阵不安,一双眼睛不屈的盯着这和个家伙。
其中一个道,
“那个陈将军走了,你也该交税了吧。”
一个又道,
“还是那个规矩,不交税就走人。”
陆锦绣不屑,
“陈将军走是走了,可他交待了,谁要是敢欺负我,他回来定不会放过你们。”陆锦绣故作定,用手指指着前面那几个无赖。
前面两个无赖,轰的大笑,
“告诉你,他人走了,听说是去镇守谓州,那边这几天战火不断,怕是一年半载都回不来了,就算他回来了,还会记得你这个平民百姓,人家可是将军。”
无赖们面露鄙夷,往前两步,就要上前。
陆锦绣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不安间,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如一阵脆笛般响起,
“陈将军是走了,可是还有我呢。”
说话间,蓝衣小姑娘就档在陆锦绣前面,趾高气杨,往那一站,一副霸道。
地痞们一见是个小姑娘,又轰的一声大笑,
“嘿,你是哪根葱啊?”
“我不是根葱啊,我是个小辣椒,还不知道吧。”说话间,几个地痞就见眼前拳头乱飞,如同小铁锤一样,眨眼间,一人挨了一下,打头头昏脑涨。
定眼一看,那姑娘正一脸挑衅的看着他们。
这么多人还让一个小姑娘欺负了。他们不服。
大街上,几个地痞,和一个小姑娘打了起来。
最后,小姑娘稳稳的在中间一站,地痞在上四散躺着,一个鼻青脸肿,叫爹喊娘。
“你们几个,上次我就想盯上你们几个了,要不是阵将军出手,我早就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了,今天你们还敢来,我告诉你,那摊子是我姐姐的,你们来一次,我就打你们一次。”
小姑娘一拍手,回到陆锦绣旁边,一脸得意。
陆锦绣早就看傻了,想不到这个傻里傻气的小姑娘这么厉害,不过就在她刚才打完这几个地痞往那一占那霸道样,她忽然觉得她不那么傻了。
不过这小姑娘伸手这么好,就让她给遇上了呢,走了一个阵将军,来的这个也不是个善茬
她盯着小姑娘,
“你怎么这么厉害?”
小姑娘更加得意,
“你不知道吧,我哥哥是营州都慰,我父亲是岩州大将,我从小就想从军,可是他不要我,我只能流落民间了……”
小姑娘的声音渐被人群声淹没,只剩下人潮涌动。
西青院,
杨锦荣打开从阵国传过来的秘信,脸色凝滞,
什么?又是这些,石头打山鸡,
看花?
挖泥巴。
这些都是小孩子的行径,陆锦绣都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喜欢这些,
屋子他吐出一口气,叫过阿态
“陪我去走走。”
阿态跟着,两人到了西围场的山边,杨锦荣捡起一块石头,
“阿态,用石头能打到山鸡吗?”
阿态忙道,
“这我没试过,再说了,公子想吃山鸡,用箭不就行了,何必用石头呢!”
阿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杨锦荣又道,
“这附近是不是有山鸡?”
“有啊,那边就是皇家围场,这一带到处都是山鸡免子。”
“好啊,那我们去打几只。”
杨锦荣手握着石头就往山里走。
阿态在后面觉得可笑,一路跟着。
草里有野物窜动,从草间的缝隙中露出彩色的羽毛,是山鸡没错。
杨锦荣瞄准了一石头扔了过去,石头落地空的一声响,随即听见林子里啪啦啪啦翅膀拍打的声音渐远,阿态忙上前查看,
“公子,鸡跑了。”
阿态的声音明明很平和,可杨锦荣就觉得有些刺耳,从地上又捡起一块石头往树林里走。
接下来,就只听见石头落地的声音,而后,就是阿态一句接一句的越加清楚的声音,
“鸡跑了”
“公子\
“鸡跑了”
最后,杨锦荣又恼火又泄气,
阿态道,“石头不行,不如用飞刀吧。”
阿态从身上取下飞刀,在杨锦荣眼前晃了晃。
杨锦荣有些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