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一句询问可是将长福吓的不轻,长福连忙摇摇头惶恐道,“奴才不敢啊,爷,奴才这,这还不是都担心爷的身体啊……”
“好了,这事你就不要插嘴了,本王心中自有定夺。”
“是。”长福不敢多言。
这时蔺北堂的房门被敲响。
“奴才这去开门。”长福连忙去开门。
打开门,长福看着站在外面的楚时鱼。
“长福公公,请将这个袍子送还给王爷。”楚时鱼将手里的玄色长袍塞在长福手中后直接转身走人。
长福本来还想要问楚时鱼两句话的,但楚时鱼走远,长福只好作罢,重新回到房间,将蔺北堂的袍子递上。
“爷,楚时鱼将您袍子送回来了。”
“她呢?”
“直接就走了。”
眼眸微微一沉,蔺北堂道,“将她叫回来,我要和她商议一下关于我伤势的治疗方案。”
“是。”长福没敢多说连忙出去,追上了楚时鱼,将她给叫住。
很快楚时鱼出现在了蔺北堂的面前。
进入房间楚时鱼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开口道,“王爷,大致的治疗方案我已经拟定了,一共分为四个疗程,两个月的时间,每半个月治疗一次。”
顿了顿,楚时鱼继续道,“不过我要提醒王爷一句,治疗的时候有可能会比你平常伤势发作的痛苦还要痛三倍。”
“嗯。”听着楚时鱼的话,蔺北堂淡淡的应了一声,事不关己。
琢磨不透蔺北堂想什么,楚时鱼觉得还是少说话才好。
半晌……
见蔺北堂半天不吭声,也不让她回去,楚时鱼终于是忍不住道,“王爷,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你,就没有其他要和我说的?”蔺北堂目光落在她身上问道。
蓦地想到什么,楚时鱼道,“对了,我准备去购买调配疗伤的药材,不过我身上没有太多银子,还请王爷资助。”
蔺北堂眼底闪过一丝的郁廖,很快又平复了,“罢了,这个你拿去,各大票行都可以取钱。”
说着蔺北堂从腰间取下一块墨绿色的玉牌,圆形玉佩镂空雕刻着一只麒麟雕像,很是精致漂亮,将玉佩朝着楚时鱼扔了过去。
楚时鱼也没客气的接住,她可没多余的钱给蔺北堂买疗伤药。
“王爷,这,这……”长福指着楚时鱼手中的玉牌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拿着这玉牌就等于拿了蔺北堂的全部身家了啊,等于半个国库的钱啊!
当然楚时鱼并不知道这玉牌到底能取多少钱,值多大用处。
而蔺北堂不知怎么就相信楚时鱼不会拿着他的玉牌乱来。
“出去吧。”蔺北堂道,没有理会长福那要死的表情。
终于听到蔺北堂放行了,楚时鱼立马退了出去,脚步不曾停留分秒。
长福闭上嘴,没有在吭声,王爷都这样决定了,他还能在说啥?
只是让长福相信王爷只是因为楚时鱼能够医治他的伤势,而不是对她别有意思,长福死也不相信!
他可从来没有看到有女人这样冒犯王爷还能够好好的活着的。
而且王爷对她真的很不一般,长福不禁替王爷担心了,难道王爷真是看上这有妇之夫的女人了啊?
可是长福的担心没有卵用,王爷又不可能听他的话,就算皇上的话王爷都不一定会听呢。
看着长福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蔺北堂开口道,“派人监视着她。”
不等长福反应,蔺北堂又补充了一句,“她不到万不得已的危险地步,就不要让人暴露任何行踪。”
“啊,王爷,您这是监视她还是保护她啊?”长福听完,脱口下意识问道。
“嗯?”蔺北堂淡淡的瞄了一眼长福。
吓的小心肝一颤,长福连忙道,“王爷,奴才这就下去吩咐。”说完长福一溜烟的出去了。
说王爷对楚时鱼没有其他的想法长福一百个不相信,可是长福就不明白了,王爷这样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会看上有夫之妇啊!
从蔺北堂这里出来,楚时鱼回去自己的客房这才带着沐傻子出了客栈。
楚时鱼先带沐傻子去了一间酒楼。
在楚时鱼要进酒楼大门的时候,沐傻子拉着她,紧张的道,“鱼鱼,不,不进,他,他们会,会打,打我们的的赶走……”
看着沐傻子紧张的样子,楚时鱼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以前过的日子很穷苦,来酒楼这样的地方当然会被赶出来,显然以前的沐傻子和楚时鱼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不过以后不会了,她会赚很多的钱,摆脱自己奴隶的身份,让她们都过上好日子的。
“不要担心,以后不会有人和以前那样对待我们了,跟着我走,没有人会打我们,赶我们的。”
听楚时鱼这样说,沐傻子紧紧的看了楚时鱼好半会,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相信楚时鱼,露出微笑点点头。
楚时鱼牵着沐傻子走进酒楼。
而楚时鱼虽然衣服穿的不是有多好,但店小二也没有对她有什么意见,而沐傻子换上的一身上好锦袍,更是让店小二将她们奉为上客。
在这样的乱世,人都是认钱不认人的。
将手中的毛巾一搭在肩膀上,店小二连忙迎接上楚时鱼和沐傻子充满热情道,“两位客官,楼下满员了,楼上请……”
店小二领着楚时鱼两人上楼。
沐傻子一直紧紧的抓住楚时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