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忙碌到下午,拓展活动终于结束,大队伍踏上了归程。在大巴上,人多嘴杂,
苏荷也没机会跟老王好好沟通,回到城里后已经是傍晚,苏荷本来想请老王在外
面吃顿便饭的,谁料这老货一下车也不打招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苏荷拉着小宝
和行李箱跟他不上,只好作罢,心想:得了,让他先消消气,明天再赔罪吧。
但苏荷还是低估了老王的生气程度。当晚他是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苏
荷起来后就发现,他早早就上班去了,而且卧室里放着的一个老旧的旅行袋也不
见了,整整齐齐叠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她心里一咯噔:坏了,不至于离
家出走吧?再说她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啊,这是闹哪一出?
果然,当天晚上老王并没有如常回家吃晚饭。苏荷颇有些不安,便抄起手机
给他打电话,响了五声之后,他接了起来,没等她开口,他就硬梆梆地说:「最
近老是要值班,我在小区宿舍住了,不回来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苏荷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心想:行啊老王叔,你怎么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
伙似的,还挺会耍脾气!
其实老王虽然只是随口编一个不想回家的借口,但他为了让老李腾出他住的
小宿舍,的确答应了老李替他值夜班,而且白天也额外给老李顶两个小时的班,
所以老李才屁颠屁颠地把位于小区东北角围墙边上的小宿舍给让了出来,搬回家
住去了。虽然名义上叫宿舍,实际上这只是一间挨着自行车棚和业主杂物房的一
间小平房,以前是放物业公司的杂物用的,现在里面也还有很多陈年积压杂物,
只是在靠墙的一边整出了几平方的空间,用木板支了一张单人床而已,极其简陋。
不过这对老王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他年轻时在农村的家比这破多了。
翌日,苏荷给老王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接通。她又给老王发了短信,大意是
那天误会他了很抱歉,请他不要计较搬回家去住。她知道老王识字不多所以用词
很简洁,然而,也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回音,老王也并没有踏足碧水花园。
老王转了性子,放着碧水花园那么好的房子不住,连着几天以小区为家,着
实让杨玉莲颇为惊讶。这对于她而言,算是好事成双了,第一桩好事自然要算是
楼上的狐狸精司徒青滚回了老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也破例给了老王几分和颜
悦色,权当褒奖他对小区的无私奉献精神了。
这日,范区长照例不在家,杨玉莲一时兴起,晚饭烧了一桌海鲜,又开了两
瓶啤酒独酌一番,吃得十分尽兴,然而不知道是海鲜不新鲜还是搭配啤酒路子不
对,到了半夜,肚子忽地绞痛起来,疼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汗出如浆。她知道坏
事了,忙摸起手机拨起了老公的电话,然而嘟嘟声响了很久,并没有接通。她重
拨了几次,依然如此。慌乱、恐惧且失望的她,旋即想到了老王在值晚班,便转
而打给老王,两秒钟后老王就接起来了。
「怎么啦,杨主任?」
「老王,你快来我家一趟,送我去医院!」
「咋啦?好,我马上来!」
放下电话,杨玉莲芳心略定,想到老王没有钥匙,忙勉强支撑着爬起来,一
手捂着肚子,忍着剧痛小步挪到家门口,已然听到了外面楼梯间骤响的脚步声,
刚把门打开,果然老王已经出现在门口。
「怎么啦?」老王关切地问。
「我肚子很疼,估计是急性肠胃炎。」杨玉莲心里一暖,说道。
「那我送你去医院。」老王说罢,这才留意到杨玉莲的衣着。刚从床上下来
的杨玉莲身穿一套丝质的紫色睡衣裤,虽然是密密实实的,但套头式上衣里面显
然没穿胸罩,两粒新鲜提子大小的rǔ_tóu把轻薄的丝质睡衣顶出了两个明显的诱人
凸点,加之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胸前都濡湿了,衣料紧紧贴在形状优美的豪绰
rǔ_fáng上,简直比不穿还催人情欲,禁欲好些天的老王几乎是马上就硬了。
察觉到老王的窘态,杨玉莲低头一看,心中了然,也是颇为尴尬,忙道:
「我的医保卡在电视柜上,你帮我拿下。还有,帮我拿下沙发上的风衣。」
把淡蓝色的薄款风衣穿上了,拉好了拉链,杨玉莲这才自然了点。老王看她
疼得都无法站直,便问道:「你能走吗?要不然我背你到大门口打车。」
杨玉莲自己知道自家事,便是老王不主动提出她也得开口求恳了,闻言飞快
地嗯了一声。老王转身蹲下,杨玉莲也顾不上避嫌了,扶着他的肩膀伏在他背上,
老王双手探到背后挽着她的腿弯,毫不费劲地就把她背了起来——没错身材高挑
丰腴的杨玉莲是有12o斤上下,但这对于在工地上搬惯了砖的老王并不算什么,
真正让老王难受的是与她胸背相贴,这着实点燃了他的熊熊欲火,皆因这具女体
是如此的熟艳软媚,真正紧贴这一刻足以让任何男人失控——浅绿色的薄款风衣
除了挡风之外不构成任何的物理屏障,内里紫色的丝质睡衣也是仿若无物,所以
她沉甸甸、娇弹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