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见这杂物间兼单身宿舍实在是简陋寒碜得过分。
也幸好是老王这样比较讲究卫生的人在住,他把小区积存的杂物都整到了屋
里的一角,在远离杂物的另一角,放的是一张以前的住户搬走前淘汰下来的一张
一米五的老旧木质单人床,天蓝色的床单看起来倒是挺干净整洁,上面是一条零
乱的米色薄被,显然是老王方才下床得急的缘故。
老王在床头上放了一个板凳,上面整整齐齐叠着几身衣物。除此之外,这屋
里再也没有什么可称为家具的物事了。杨玉莲见连个搁衣服的所在都没有,柳眉
一皱,幸而瞥见床尾的墙上钉着几个挂钩,墙壁看起来倒也还白净,便举步走了
过去。
老王在后面痴痴地看着杨主任趿着鲜红色的塑料居家拖鞋,款摆腰肢,走向
床尾,那烫过微卷的乌黑的披肩长发在摇曳,那轻薄的暗红色短睡裙在飘浮,那
睡裙里朦朦胧胧的雪润身子的曼妙曲线在流淌,最致命的是,那具肥美、挺翘、
滚圆的盛臀,即便在两层布料的遮盖下,依然随着她的步伐在明显荡漾着,每荡
一下,老王的jī_bā就猛跳一下,甚至于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他会不会随时因为鸡
巴充血太厉害,导致脑子供氧不足而昏厥…。
杨主任终于在床尾处站定了,伸手把暗红色睡裙的裙摆缓缓往上捋。随着她
的动作,她晶莹雪腻的大腿根部逐寸裸露出来,然后是紧紧包裹在纯黑色蕾丝三
角内裤里的至美肥臀,这具盛臀的维度是如此之大,甚至于本来颇为宽松的睡裙
裙摆往上褪去的一刻,也难免碰到了一些阻碍,脱离臀围的一刻又带动着臀肉的
一阵微颤。
老王的牛眼瞬也不瞬,看着这幅绝妙春光,血液猛冲脑门,几乎从鼻腔里喷
涌而出,然而这还不算完事:失去了睡裙的遮蔽,老王才看清楚,原来杨主任这
条纯黑蕾丝三角内裤贴着臀瓣的部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纱而已,只在那底部
鼓鼓囊囊的蜜唇部位才是完全不透明的面料,所以杨主任那从来不见天日的白嫩
臀肌,那条深邃之极的股沟,几乎已经无所遁形,在这样聊胜于无的薄纱下,更
是催人情欲。
老王激动得浑身战栗,脑子失去了自主意识,浑浑噩噩地、呆滞地看着杨玉
莲继续宽衣:完全裸露出来的背脊,通体雪白无瑕,腰肢虽腴润却很紧致,肩胛
骨自然而然往后夹拢,愈发显得挺拔而精神,而最勾人的是,因为她乳廓极大,
从背后看去,依然可见两侧rǔ_fáng圆润的边缘,让人生出赶紧绕到她前面饱览一番
的冲动。
杨玉莲忐忑而紧张地把暗红色睡裙从头顶上扯了下来,习惯性地一甩波浪型
的长发,咬着下唇,轻轻地把睡裙挂在了钩子上,便略略弯腰去脱内裤。她刚双
手捻着内裤的橡筋往下捋了几公分,忽地听到后面「刺啦」的一声,芳心一惊,
不由自主地回头一看,嘴里喊道:「怎么啦?」。
随即便瞥见脸色火红、神情呆滞的老王那条黑色劣质西裤的裤裆竟而当中裂
开了一道大口子,他那条杀气腾腾、肿胀如同球棒的jī_bā裹着也已经几乎要崩裂
的青色内裤从裂缝里刺了出来,煞是吓人——原来老王早就被杨主任这具美臀给
整得三魂丢了七魄,她的肥白屁股刚彻底裸露出一小半,他的jī_bā就已经再度膨
胀到从未达到的极限,竟把西裤的裆部都给顶破了。
看到这一幕骇人的奇景,杨玉莲既窘且慌,心想这老货的家伙怎么这么猛,
我等会能禁受得住吗?失神之际,已经顺手脱掉了内裤,挂在了另一个铁钩上,
一咬银牙,霍地转过身来一丝不挂地面向老王,却还不忘一手举起遮住了胸膛,
一手放下遮住了yīn_bù—说是遮住。
其实也不确切,皆因她的rǔ_fáng极为饱满丰隆,她的小手是万万遮不全的,充
其量只是遮住了殷红的奶头而已,下面也是同理,虽然遮住了yīn_fù,但那蓬面积
颇大的茂密yīn_máo,大部分还是暴露在了老王的灼热目光之下。
「喂,还不抱我过去?」杨玉莲粉脸霞蒸,早就耳朵根处都红透了,见老王
居然还木头一样杵着,忍不住娇嗔道。老王闻言,这才如梦初醒,大踏步向前,
迫不及待地把杨玉莲拦腰一抱,把她香喷喷、软绵绵、肉弹弹的绝美胴体紧箍着,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尔后不等吩咐,飞快地把浑
身衣物扒拉精光扔在床后,便待如饿虎一般扑在杨玉莲身上。
「等等!先关灯!」杨玉莲看见老王红着眼睛,鼻息粗重,挺着机关枪般的
硬挺yáng_jù疯魔一样就要扑过来,紧张的心弦终于绷到了极点,忽地惊叫道。
「关啥,我还没看清楚!」老王喉间骨碌一响,低沉地嘟囔道。
「有啥好看的!」杨玉莲不依道,就如同万千少女曾经撒过的娇一样。
老王此刻只觉得杨主任连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在撩动着他的欲火,哪里还有
功夫跟她磨洋工?喉间低吼一声,爬上了床,跪在她身侧,不由分说地抓住她遮
住r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