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数好了才心满意足地绽出一张笑脸,心想:若是春兰知道我有一笔三多
万的存款,还有一套新房子,她说不定对我的态度马上就会反过来!
然而,得色很快又从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消失了。是的,若是他祭出这个杀手
锏,圆了毕生心愿娶个老婆是不难,但这老婆是看在钱份上还是看在人份上,那
就不好说了。更何况,这钱根本不是凭他本事挣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运买中
了彩票,他现在还在南城的工地里搬砖呢!他本想着辞了工地的活儿,到春兰租
住的小当个保安,可以多些跟春兰见面的机会,慢慢处出一些感情来,但三个
月来的事实证明,这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想到这儿,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
居委会里,紫裙女人一进自家的办公室,里面就有个样貌还算周正的瘦高男
生在候着了,一见到她,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向她递来一样东西,一边说道:
杨任早,您交代办的健身卡,给您办好了。 哦,这么快? 紫裙女人笑
意盈盈地说, 辛苦你了小方。 她接过了健身卡,随意一看,上面印着自己的
照片,姓名栏上印着:杨玉莲,并无错漏,便顺手撂在办公桌上,对小方说:
办卡是多少钱?我付你。 不用了杨任!我不是说是我朋友爸爸开的嘛,不
用钱的。 那怎么好意思? 杨玉莲停下了从包里翻钱包的动作,顺手一捋发
鬓,娇艳的脸上只有欣喜,哪有不好意思?
没事的,杨任您别客气。那,我先去忙了? 哎等下! 杨玉莲已经
在办公桌前坐下了,闻言朝小方招了招手, 你来帮我看看这qq怎么回事,找
不到了。 说着,她弯腰按下了桌底下电脑机的开机键。
她的紫色连衣裙的领口很宽,一弯腰顿时泄露了胸前的大好春光,这时恰好
走到她跟前来的小方本能地朝领口里看了一眼,顿时只见两颗饱满如椰青,雪腻
如椰肉的乳瓜在黑色文胸的紧裹下,相互挤压,无处可去,中间压出一道深不可
见的乳沟,上围汹涌溢出,便像面粉用多了的新蒸馒头一样高高鼓起,弧度圆滑
而夸张刚大学毕业的小方在男女方面还生涩得很,几时近距离见过这么丰隆
豪绰的完美rǔ_fáng?虽然这女人纸面上已有四十五岁年纪了,但看这双rǔ_fáng的饱胀
质感,任何男人都不会错以为它属于一个年华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气方刚的小方硬了,而且很硬,因为除了看到了足以让他喷鼻血的香艳场
面,他还闻到了杨任身上的馥郁香气,这还不够,杨任直起娇躯时嫩滑的小
臂好死不死地刚好擦到了他鼓起的裤裆,所以当杨任失声惊呼时,他几乎羞愧
得恨不得找条墙缝钻进去。
你瞎想什么呢! 杨玉莲惊魂甫定,玉脸含晕,抚着胸口嗔道。
我不是故意的。 面嫩的小方差点哭出来了。
好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杨玉莲白他一眼, 喏,帮我看看qq哪去
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小方这才稍觉心安,忙凑头看了下电脑屏幕,又指挥杨
玉莲点了一通鼠标,发现原来只是她误删了qq的桌面图标,便教她重新设置了
快捷方式,不过才一分钟功夫,他就感觉呼吸困难,冷汗把衬衫都打湿了。
杨任,那没事我先走了? 嗯。谢谢啦。 看着小方逃也似的离开,
杨玉莲不无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心想:又是一个没胆的家伙!
居委会本就事情不多,身为居委会任的杨玉莲事儿就更少了,打发了小方,
她无聊赖地上了会,看了份报纸,正准备起身到外面巡视一番,就见一位司
机模样的中年男人在门口探进头来,笑道: 杨任您好! 你是? 杨玉莲
见他有点面熟,偏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是xxx公司刘总的司机,上个月我接过您和范长的。刘总让我给您
捎点土产,就在门口,您看我是搬进来还是搬到您家里去? 哦,刘总也太客
气了,这么热的天还送什么东西。 杨玉莲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矜持的笑意,
别搬进来了,我叫个人直接拿回家吧。 好的。 杨玉莲随着刘总的司机到门
口一看,满满两大麻袋的土产,麻袋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巴,奇道: 里面装的是
什么?
都是一些紫薯,山药这类的有机土产,地里刚挖出来的。
杨玉莲眉头一皱,有点不太高兴,不过转念一想,上回丈夫和这个刘总在酒
桌上称兄道的,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便说: 行了,你放着吧,我叫个人
来搬。 说罢,拧头向朝阳小那边放声叫道:「老王!王铁根!过来帮我搬下
东西。」
刘总的司机见一个理着平头,四五十岁的男人快步从对面的传达室里走了过
来,便恭敬地向杨玉莲道声别,上车去了。
「老王,帮我把这两袋东西扛到我家。」杨玉莲吩咐道,仿佛小的保安是
她家养的奴仆似的,不过说来也是,她向来是把这个老旧小当成自家的私宅的,
谁叫她老公是小里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呢!
老王看着地上两个沾着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会儿杨任,我先
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