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吟,你给我找到世间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我就相信所有女人的高潮都是一
样的,或者相信她在你身下高潮给你的感受与快乐也是一样的!
性于男人而言,最快乐不是shè_jīng,而是怎样去shè_jīng,不然你用你自个的手撸
撸jī_bā得了,要女人的身子来作甚?
我jī_bā最不了然那种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让所谓自己的老婆在家
里为你守贞卫节的男人,太他妈猥琐了这,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男人啊,
你他妈这样就是一烂人!
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女人就不可以?
宁卉的呼喊让我相信了,这世间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
那天曾眉媚不也跟皮实在宾馆「喝茶」完了晚上照旧跟其未婚夫其乐融融地
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要是真跟这事叫着真地急了,说不定那未婚夫就永远当不
成已婚夫了。宁卉心是我的,但身体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岁就跟了我,这么如
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儿,凭什么你自封一个宁煮夫就把人家美妙的身体能蕴藏与
创造出的无限可能性的快乐给扼住了?
哈哈。
这一漫天漫地的思绪让我立马释然开来。我终于知道这段时间我纠结中的体
内那时时窜出来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来处的,这个来由在我看来十分温暖并且透
着人性的光辉。
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让我的老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的卉儿,做这世界上
最幸福,哦,也许是最性福的女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让她快乐。
然后,我快乐地关上电脑,爬到睡熟的宁卉身旁,温柔地吻了个她的光滑的
脸颊,心里无比深情喃喃到:「我真的爱你,亲爱的老婆。」
那一刻,我无比释然。
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早早起来将早餐弄好端在宁卉的床前,心意恋恋地看
她享受完它,拾缀停当出门而去。出门时宁卉调皮地挂在我身上要给我个例行的
深吻,但我有意敷衍过去,宁卉有些诧异地瞪了我一眼,但要赶去上班也没问什
么,便急忙出得门去。
我故意的。
然后我例行的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手机响起来把我吵醒,皮实的。
「我不是差你顿伙食嘛,晚上出不出得来嘛?要不要我去跟嫂子请个假?」
「哈,老子啥时候出门要请假了?」兄伙面前,这个面子是必然要撑的。
跟皮实都喝了快二十年酒了,照例的路边大排档,一盘炒田螺,一盘水煮青
蛙,若干碟凉拌豇豆、苦瓜什么的,然后这个城市几十年牌子的老啤酒。我他妈
的好多美好青春年华就这么地消耗在马路边了。
老板娘见着我们赶紧上前来打招呼:「哟,老顾啊,好久不见了嘛,哪儿
发财了去?」
「嘿嘿,一些天不见老板娘哪里都见长了嘛。」皮实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的
衣服都快要兜不住的胸部看。
「哈哈哈,老板真会开玩笑,就是钱包不见长啊。」老板娘笑起来整个身子
都颤巍巍的,掀起的气浪都快掀到马路对面了。
当老板娘肉墩墩的屁股一甩一甩地,动态十足地走了,皮实谗眼地目送了一
阵气浪掀掀的屁股。转个头来对我说:「我打赌,这个娘们今天刚干过。」
「何以见得?」
「你没看到她的神态,眼闭眼闭的,说话嗲得很。」皮实诡笑到。
「你他妈的啥子逻辑?你是觉得大家一天到晚都像你没正事干?」我算服了
皮实这小子。
「不是,你没看到她脸还红彤红彤的哈。」皮实打开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
我。
「啊?你还提醒了我,那天曾眉媚从喜地酒店过来就是个这个样子哈。」我
倒满了一杯,跟皮实碰了个响,然后一饮而尽,「你崽儿艳福不浅啊!」
皮实像是在回味,咂咂嘴边的酒星子,半天憋着一句话来:「曾眉媚这样的
女人,搞一回少活十年都愿意!」
「你小子就这点出息。」我们对端了第二杯,「你崽儿怎么泡上她的?按理
你这熊样人家不撂你才对?」我跟皮实说话用词从来就刻毒之极。
「哈哈哈,这个你不会了吧?」皮实卷起衣服袖子,摆了个健美操的动作,
「看到没?肌肉,肌肉!咱靠的是爷们的力量。」
还别说,皮实那胳膊上还真鼓起点肌肉的模样。
「这个他妈的体力活,要干好也不容易啊,又费马达又费电的,身体是本钱
啊。」皮实就要来干第三杯了,这是我们的规矩,先连着干三杯再说。「我练得
苦啊,健身房我是一周七练,我不像你一大才子,只好走猛男路线了。」
「你健身就是为了泡妞?」我哭笑不得。
「还别说,还真的有效果,那天算是把曾眉媚弄舒服了。从下午两点到五点
多,我们都没停过。这娘们一碰就出水,一动就来。她都记不得来了好多次,开
始还遭我弄得叫唤得呼天抢地的,后来气息都接不上了哈。老子也连着扣了三扳
手。」皮实直讲得眉飞色舞,那眼神如狼,如果曾眉媚在,估计得把她活吃了。
对于我这样因为写作,形象思维需要异常发达的人,言语所到之处,犹如栩
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