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梦牵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纠缠在男人下欢娱的淫美胜景。
这种视线的阻断,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拨到我每一个神经都生
痛,这种撩拨又反复增强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此时我唯有感到胯下的jī_bā已
经在裤裆里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听淫还有旁边曾眉媚温柔乡的慰藉,而此刻老
子硬起来的jī_bā朝上顶顶就只有顶到床板的份儿了。
唉,还是自个撸吧!我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
而床上此时战况正在走向炽热,老婆的身体应该正遭遇着猛烈的前戏炮火,
曾北方一定是手口并用,把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脖子,耳垂,rǔ_fáng,大腿,
臀部,还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穴穴都一一亵玩了个遍。
「嗯,真的好硬。」
宁卉在嘤咛中突然很细小的声音被我竖起的耳朵捕捉到,听得出来老婆这声
「好硬」里面传达出来的情不自禁的娇羞与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宁姐,我要你!」曾北方喘着粗气说道。
「嗯嗯……」在床上情动的女人这种嗯嗯声意味着什么是个男淫都懂。
「等等。」宁卉突然提高了声音说道,「戴……戴套子!」
「不嘛宁姐,待会我射到外面好不好。」
「不行,必须戴,不戴就没门。」宁卉说得很坚决。
然后见床板停歇了一阵,估计这小子找套套戴去了——这让我感到羞愧,我
跟小燕以及与曾眉媚昨晚的这两次中,我都是将人家直接nèi_shè了。这到底是谁没
遵守约法三章呢?
「啊哦……」突然听得宁卉长长的叫一声。这声连把我心子把把都抓紧了!
「嗯,宁姐疼吗?我刚才……你下面不是湿湿的吗?」曾北方赶紧问道。
原来是这小子已经将jī_bā插入到老婆的屄里了——我日,太想知道是神马姿
势插的,前插后插斜插坐插,反正不管什么chā_wǒ都感觉我已经受不了那个刺激,
老婆的屄此时已经被他小男友的吊千真万确的叼着了,d在老子头顶!
小子也不是只会干肿我老婆的屄,也懂得惜香怜玉的哈。
「嗯,不……不疼……」宁卉嘤咛道。
「那舒服吗宁姐?」
「嗯嗯……」宁卉没有回答,只顾呻吟。
「噢……」听得曾北方长啸一声,接着床板的晃动突然加剧了,以更快的节
奏晃动起来……
「哦哦……啊……」宁卉的呻吟声突然加快,但也许因为宁煮夫躲在床下,
我感觉老婆的呻吟并没有完全放开。
接着是清脆的肉肉相击的啪啪啪声。
啪啪啪声越激烈,宁卉的呻吟就越快,我感觉老婆的音量在慢慢的放开,偶
而伴随着一声酥酥地叫喊!
随着床板开始激烈的摇动,更多的灰雨掉落下来,这nnd奸夫在床上操我
老婆,老子只能在床底吃灰兼自个撸管——我做个淫妻犯我容易吗?
「宁姐你好美,宁姐你舒服吗?」曾北方一边呼哧呼哧地chōu_chā着,一边言语
不忘撩拨着。
「嗯嗯……啊啊……」宁卉还是不回答,只是报以听起来越来越销魂的动人
呻吟。
我日,这个呻吟还听不出来舒服不啊。老子骨头都快酥没了。
不过今天宁卉做爱时候的呻吟确实跟平时有一些不一样,平时跟宁卉做爱我
也经常在chōu_chā中问她舒不舒服,宁卉总是会在呻吟中做出肯定的应答,而今天宁
卉却始终不说一个字,只是呻吟还是那个让人销魂的呻吟。
看来床底下躲着的老公还是起了些作用滴,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涩还是在关键
时刻体现出来。
唉,老婆啊,屄都让人家这么叼了,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嘛。
啪啪啪继续传进我的耳膜,一遍又一遍刺激着我已经开始感到胀满欲射的鸡
巴。
一会儿,宁卉不说就不说,一说就突然说了一句话才把老子吓到了:「嗯,
你好厉害,这床吱吱嘎嘎的都要垮了似的。我们……」
「这是要干嘛?」我心头打了一个鼓。
宁卉后来告诉我,原来是她生怕把床压垮了压着我——看嘛,我多么善解人
意的老婆嘛,屄被别人叼着心却系着自家老公的安危。
曾北方倒是很快明白了宁卉不想在床上做的意思,接着我看见曾北方把宁卉
抱了下床来,两人固然赤条条的,但我只能看见小腿以下的部分,我看到俩人四
只脚都已经踩在了地上。
这房间又没沙发,正当我思忖着他们是要如何接下来把这场爱做下去,但见
宁卉的双脚就朝床沿靠过来抵着床沿,脚丫子朝着床底,而曾北方的双脚落在宁
卉的身后,脚丫子也朝着我的方向,然后感觉曾北方的身子整个从背后伏在宁卉
的身上,而宁卉的身体自然被压着了床上。
接着我感觉宁卉的整个身子突然个震了一下,然后我清晰地看见宁卉的脚趾
头一阵痉挛,紧紧抠着地面,随之传来的是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叹:「啊——」
无疑,曾北方以这样的姿势从后面插入了我老婆!
我日,这一幕几乎就在我眼皮底下的插入让我看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