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允许跟别的男人做爱的老公的女人是多么幸福。
这种迷乱而又淫靡的感觉让宁卉身体顷刻间浑身通烫,本能的羞愧让宁卉望
着那些不断渗出的液体状的物什有些犹豫,但突然,宁卉发现自己的这番愣神带
来的停顿,让王总本来开始硬挺的jī_bā有些发软,这让宁卉感到心里一阵紧似的
怜惜,促使自己再次张开玉唇,坚决地将王总裹挟着粘稠渗液的jī_bā再次含在嘴
里,舌尖轻轻在guī_tóu的马眼上打着转,仿佛要将上面的分泌物一股脑儿的全舔食
在嘴里,吸弄干净方才罢休。
那些液体含在嘴里不咸不淡的,浓或不浓,却有种说不清楚的让女人心荡神
越的感觉浓烈无比。
我老婆这个柔淫的舔弄动作应该让王总感到特别刺激,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阵
拉扯,屁股向上一挺,发软的jī_bā重新硬挺起来朝宁卉嘴里深深刺去。
「啊……」宁卉有些没有防备,感觉那棍实的yīn_jīng突然满满地撑进了自己的
喉咙,奇怪的是,宁卉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深处其实一直有一种奇痒的期待,王
总的jī_bā这突然的一伸刺却正好给那种奇痒的饥渴感带来极大的满足。
「嗯嗯……」宁卉发出明显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喉咙被阻塞才能发出的声
音。
宁卉这才发现,平时跟老公深喉的时候,都能含到宁煮夫jī_bā的根部,现在
含在嘴里王总的雄物纵然还没有处在完全状态的勃起,但却还有一个手指节的长
度露在外面。
要是,要是全然硬朗了起来,宁卉感到心里不由得犯了一阵小花痴,要是全
然硬朗了起来插进自己的穴穴里那该是多么撑满的感觉——伴随着这个想象,便
有一种飘飘然的激荡不由得随之而起,从心窝子里到胯下都荡了个遍。
这时候王总也许是怕宁卉冷着,将被子从后面盖在宁卉的背上,宁卉然后感
到王总的手顺着自己小腹朝身下抚摸过去,并且很准确找到自己的花蕊,那些手
指像明白自己所需,舞弄间顷刻就有滴滴答答,涟涟湿湿的快感从双腿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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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他都没全部硬起来的情况……你的嘴嘴都含不下是吧?」我做了
个夯实的搂抱动作,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老婆的胸膛,我想更真切地感受到老
婆的胴体的温度,我想感受到那两团耀白的美乳下面,咚咚跳动的心永远都是我
的,这样的话,我老婆娇艳滴滴的身体要去承受什么样的jī_bā,jī_bā无论高矮胖
瘦,老中青少,只要我老婆喜欢,能让我老婆爽和快乐,有本事一来就插到我老
婆三次高潮或以上的,这样的话,比老子的大的、长的、还是粗的,我都不会学
宋丹丹说一句「伤自尊捏」。
尽管宁煮夫心里还是感觉到有一种比柠檬多一点,比山西老陈醋少一点的酸
来。
我这时候感到我怀抱里老婆的身体是多么的真实,但我想它更真实,我想最
终人家的jī_bā比我的大的一点小伤害得到甜蜜的回报,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说到:
「老婆……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宁卉似乎发现我淡淡的伤感,将我的头像孩子一样搂在
怀里,「你是不是还怀疑我有多爱你啊,傻老公?」
「呜呜呜……」我边享受着宁卉柔软的rǔ_fáng抵砺在脸庞的感觉,边发出了模
拟小孩哭声的抽泣和哽咽。
「哦哦,别哭了宝贝。」宁卉知道宁煮夫这时候想撒撒娇,男人撒娇是激发
女人母性最好的武器——这话说得像名言虽然宁煮夫不知道是谁说的,却能把这
项技能运用得精进娴熟,便惹得宁卉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头哄到,「你看老婆有多
爱你啊,爱你得都听你的话跟……」
宁卉的停顿我知道是她在故意卖着关子,等我问她呢,她知道我不厌其烦地
喜欢听那句撩死人不偿命的话,她总是很配抓紧一切机会跟我说这句话,我不
知道她是不是把它已经当成我爱你来说了。
「跟什么?」我闭住呼吸地,问到。
「跟……跟别的男人做爱啊。」——对了,就是这句。每次听的时候,我的
身子都像筛糠,jī_bā涕奋,浑身通泰。
自己心爱的老婆用去跟别的男人做爱来表达对自己的爱——这听上去很搅是
吧,但里面的逻辑是如此辩证而高深。
你懂还是不懂,它都是宁煮夫要的那种爱了,都是宁煮夫期待的那种幸福的
婚姻生活了,宁煮夫感到这往后的日子是如此如盛阳般的前途光明,心头像噼噼
啪啪正在炒着的爆米花。
这种光明现在导致的最直接的结果便是我在宁卉mì_xué里蠕动的jī_bā真的又开
始硬挺起来:「老婆……尽管老公的jī_bā没……没他的大,但我现在还是又想要
你了……我想要你到高潮,可以吗?」
「说什么呀,老公,老公的jī_bā也大,当然可以呀老公,老婆的逼逼老公想
怎样要都可以!」宁卉把我的脸捧起来,凑过甜嘴儿就啵了我一个香吻。「我爱
你,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