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侵犯,但却为我敞开着她心灵和身体所有的秘密,因为我而快乐得像一只
伸手可躏的小羊羔的时候,都让我感到一种宗教与世俗混在一起的那种奇妙而
神圣般的感觉,好比我扯着喉咙一边嗨得震天响地唱着在远离地面快要三万英尺
的距离,我心中其实有个圣洁的歌声在萦萦绕梁,唱的是哈利路亚。
我这时正含着宁卉脚趾头朝上看去——宁卉睡衣里是一丝不挂,因为宁卉开
始喜欢上了裸睡,以便睡的时候迅速简便的就能让整个身体清洁溜溜——那个角
度首先看到的恰好是宁卉草长莺飞、黑亮浓烈的yīn_máo。我感觉上帝是个挺有幽默
感并且懂得美学修养的,要不然怎么让我的卉儿,女神般美丽的女人身上长着
这么簇淫气勃勃的yīn_máo?
很多时候,只消看着宁卉的yīn_máo我都会硬。
我的手便不由自得沿着宁卉雪白嫩嫩的大腿滑向了那团淫气勃勃的yīn_máo,
这时宁卉没有一点含糊,拉着我的手直接就伸向自己的胯间,用两腿紧紧夹住。
我老婆那里已经湿了。
「过来,老公。」宁卉声音已经开始喘息。「让我躺在你的怀里看完它,真
的写得好美。」
当宁卉在我怀里看完了那篇文章的时候,我们已经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我
把宁卉压在身下,让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盘结在自己的腰间,yīn_jīng便没根插入进滑
滋滋的水帘洞里耸动起来。
「宝贝,看了文章什么感觉?」
「真的,有这样的事呵?老公,男人……男人真的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
人啊?」宁卉此时的脸上真的如东来的紫霞纷飞,红云灿灿,声音娇娇弱弱的:
「难怪,曾……」
「难怪曾什么?」我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
「难怪曾眉媚……经常给我说起这种事,她说之所以选择现在这个男朋友,
很大原因是因为他同意,不,是鼓励她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做爱……啊!」宁
卉说「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几乎叫了起来,那时正赶上我的yīn_jīng插了她个满
怀而紧紧地砥着子宫。
「原来曾大侠经常跟你灌输这些啊?」我此刻感觉味杂陈,心里暗想要是
我没有及时知悉曾眉媚成天跟宁卉还在灌输着这些思想,都不知道宁卉会不会被
她引导到一个我无法控制与知晓的路上去。
——老公鼓励与知晓是一回事,背着来是另外一回事,性质都不同了,奶奶
的曾眉媚,那样要出人命的咯!我不知道我该感谢她还是咋的,我感觉尽管那次
宁卉用脚踹了我,但似乎宁卉在这事上也并没特别追究我什么,一幅不反对也不
同意的样子,后来不也有答应我——当然也是在一种特殊的情态下说的——要为
我数数的事来着。
我不知道这个曾大侠在我老婆耳边的这番侵淫,是不是真的起了一些微妙的
作用。毕竟曾眉媚是女人,还是她最好的闺蜜,有些东西女人跟女人之间更容易
感同身受。
我一边心里骂着曾眉媚这个骚娘们,脑子里却迅速闪过皮实说的那细卷细卷
的毛毛和走路一步三摇的样子。
「宝贝,那我们现在玩个游戏好吗?」我尽量用yīn_jīng撑满宁卉的yīn_dào,慢慢
地蠕动着,突然说到,「你当现在是在跟你的,你的情人做爱好吗?」我鼓足了
勇气,今天宁公馆真的如紫气东来,什么事儿都顺得跟不像真的似的,但我决意
也要乘着紫气,一顺到底。「你当你逼逼里的jī_bā不是老公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的jī_bā好吗宝贝?」
宁卉没有直接回应我,只是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将刚才半眯的上弯月完全闭
上。我在yīn_dào里的yīn_jīng突然感到了那里传来了一阵汩汩夹击的力量……
我立马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
宁卉以前跟我做爱,从来不会把眼睛完全闭上的,相反她会直勾勾地看着,
仿佛要看着你怎样去征服她。
另外宁卉在我近乎疯狂的chōu_chā下,却只听见喘息不见叫声。看得出宁卉在控
制自己叫出来。以前,几乎就没有过这样的情势。
我当然明白这样一个心理学的原理,当一个人在集中精力幻想什么的时候,
是会尽量减少外界其他因素的影响。
这个状态约莫三分钟的功夫,宁卉闭着眼,在一声陶醉的长叹和身体的强烈
抽搐中到了高潮。
我俯下身去问她:「宝贝,告诉我,你是想谁了?」
宁卉娇媚地让我的耳根贴近她的嘴边,哈出一口如兰的芳气……说出一句话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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