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唧地颤着身子泄了,xiǎo_xué一抽一抽地绞。
他一个酥麻,肉刃被蜜液冲得滑出,也抖着尽数射了出来。
“哈……哈啊……”
两人都在激烈未消的余韵中,大口喘着,拥着对方,呼吸灼热。
林莞趴在他肩头,眼角还挂着泪,陷入迷蒙的浅眠。
赵哲禹摸摸她发,怕她着凉,轻吻着唤醒她一点意识。“累了?要不要睡会儿?”
他办公室连着一间小的私人休息室,里头有张小床,还有卫生间。
林莞连连点头,蹭得他痒痒的。他托着臀抱起她,从沙发上拿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光裸背上,往休息室走。
走动间她湿漉漉的穴口张着,蹭着他的下身,yù_wàng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她也感觉到了,不安地扭动着想躲开,怕又被他抓着再来一次。效果却适得其反,只让他的火又烧了起来。
赵哲禹克制着把她小心放到床上,却又瞥见她高潮后泛着微粉的肌肤,私处嫣红湿泞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啊!”她被他突然的插入惊得轻呼,“嗯……不要……我要睡……”
“宝贝,你睡……”他侧躺着,把她搂在胸前,从背后顶进去又chōu_chā起来。
林莞哪里还能睡得着,却又累极,埋在枕里无力地任他动作,闷声哼哼。
他手伸到她胸前,爱不释手地抚弄她颤动的浑圆。指尖揉捻rǔ_jiān,惹得她一阵轻吟,底下湿润收缩起来。粗长的东西进出着,带出湿液和翻出的贝肉。他长指还坏心地在交合处搓揉,林莞刚被激烈疼爱过的身子本就敏感得不行,没多久就被刺激得又泄了一次。
不忍心折腾她太久,赵哲禹痛快了一阵,还是自己动手解决了。
去卫生间拧来热毛巾帮她擦试干净,换上清爽的衣服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视线凝在她的睡颜上。
这床是单人的,比家里的小得多。她安静地蜷着身子睡着,在不大的床上也只占了一小块。
他想起公司刚刚搬进这里来的那段日子。他建起这个公司,人脉是靠军人家庭背景来的,资金是靠家族底子支持的。家里意思很明确,要创业,家里的资源可以支持。但失败了,一切后果都要自己扛。
安全顾问还算是新兴的一个东西,人们对“保镖”的认知也在逐渐普及。他赶上了这波浪潮,规模扩大得很快。
他怕。
怎么不怕。成功的滋味太甜美了,初出茅庐,青年才俊,一旦跌下去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起来。所以他给自己的办公室加了休息室和卫生间,里头五脏俱全,衣柜、微波炉、小冰箱、淋浴间、牙刷牙膏……什么都有。有一段时间他到下班时间就去楼下的健身房出一身汗,回来冲个澡吃份外卖就继续趴在办公桌前,到深夜倒头睡在小床上。
艰难时日里,某天他突然想起多年前,他快高考的时候,林莞对他说的话。
那时他舍不得她,还有几天就上考场他也破罐破摔,总翘课去赖在她身边不走。甚至有时还说,说要为她复读。
有天她突然主动把他约在学校的一个角落,断断续续说了很长一段话。
“……这几天,不要觉得舍不得,不要想着复读……就当这是很平常的几天,当成是很平常的考试,一下子就会过去的……我们都要长大的。爸爸妈妈也会老,他们一定也很想看到你考上好大学……不要想着我,我也会长大……”
她一直盯着地面不敢看他,说完后抬起头,他才发现她哭了,含着泪水的眼睛,在夜晚的操场亮若星河。
那是他唯一一次看见林莞哭。
他想着,要再看这个傻姑娘一眼。
后来,他们都长大了。
后来林莞再出现,他就不想放开了。
她怀孕后容易累,有时和他一起吃了午饭就在他的休息室睡个午觉。然后他的床换了新的床垫床单,衣柜里放了她的几件衣物,小冰箱常备着新鲜水果,洗手台上还有她用的洗面奶。
他轻握住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看见自己手上的戒指,和她空空的无名指。
几乎像某种征兆。让他心烦意乱。
但愿。
(*新年好呀!炖了肉吃
后面有小虐,先吃饱一点~
18导火
下午林莞回部门时,当然也没能挤出眼泪来——
只半真半假地装出垂头丧气的样子,一半是累的。
同事立刻围上来:“怎么啦?”“赵总说什么了?”“是不是挨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