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几年音信全无,老赵头哭干了眼泪后,干脆就当他死了,慢慢地倒也忘记了
还有这么个儿子。
女儿赵小芳本来日子过得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里搞了个夜宵兼烧烤摊,
生意也还不错,时不时还能拿点钱回来孝敬孝敬老赵头,可一有回也不知是鬼撞
脑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把油拿成水往还没熄火的烧烤摊上倒,结果火一下冲了起
来,把一张俏脸烧得没个人样,几年挣的辛苦钱也全部送到医院去了。
这脸一毁容也不能出去做生意了,小芳只好在家呆着操持家务,婆婆嫌她把
家败掉了,整天对她骂骂咧咧的;她男人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自从她的脸毁
掉后就再也没碰过她了,自己在街上找了个相好的。小芳知道了后也只能打碎牙
齿往肚子里咽。时间一长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干脆她动提出了离婚,婆家
当然是求之不然。就这样,她又回到了村里当起了农民。
老赵头给金娥处理了一下伤口,又开了点口服药,收了医药费后又嘱咐道:
「金娥呀,你这胳膊三天不能下水,更不能出大力,听到没?你要是不听我的,
到时胳膊变严重了就只能到县里去瞧了!对了,记得明天这时候来换药啊!」
金娥边陪着笑边起身和水生往外走:「麻烦你了得胜哥,那我就回去了!」
一路上金娥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唉,妈真不中用,走个路都能摔跤!又白
瞎了2o块钱,唉!」
回到家金娥就到床上歇着,晚饭只好水生做了,水生也炒不来菜,就放点清
水下了两筒挂面,还孝顺地给娘卧了俩鸡蛋补身子,可惜他做饭的手艺太糟,那
蛋全给弄散成了蛋花,就这样金娥还是吃得美滋滋的,这老儿子有这份孝心她就
很高兴了!
吃完饭洗过澡后,水生在院子里乘了会儿凉,八到钟的时候就犯困到屋子里
睡觉去了。金娥吃饭前眯了一会儿,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这天这么热,金娥
里里外外地折腾了一天,身上汗珠子不知流了几斤下来,汗湿的衣裤像田里的蚂
蟥一样粘在身上扯都扯不开了,这不洗一下今晚上是没法睡了。金娥扯着嗓子喊
了两声:「水生,水生!」
水生也没睡着,倒不是没有睡意,只是这鬼天气实在太热了,换了七八个姿
势还是没法入眠,只好一边想着和月仙娘在一起操屄时的欢乐情景,一边打着手
铳,听到母亲的喊声后,水生一急顾不上穿衣服就冲到了母亲房里:「妈,怎么
了?是不是想喝水啊?」
金娥一扭头,只见儿子只穿了个三角裤头站在门边,一身黑的发亮的健壮肌
肉看上去很招女人喜欢,底下却有点不太雅观,不知是裤头太小了还是儿子底下
是硬着的,裤裆中间那一块鼓得好像要把布料撑开一样,金娥扫了一眼赶紧把目
光收回:「水生啊,娘身上汗津津的难受死了,不用香胰子洗一下今晚怕是睡不
着了,你把我洗澡的盆放在床边上,再去打点水来,不要太热,温的就行!」
水生应了一声,一会儿功夫就打了满满一大盆水,金娥坐起身来,手刚松开
一粒扣子,一看儿子还站在屋里,奇怪地问道:「行了,娘要洗澡了,你还不出
去?」
水生关切地问道:「娘,你的手能动吗?要不我帮你……」说到这他说不下
去了,自己也觉得这话有点不觅,难道自己还能帮娘脱衣服和裤头、帮娘洗澡不
成?水生憨厚地挠挠头,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
金娥急着洗澡,一看儿子走了,赶紧下床把虚掩的上衣脱了下来,忽然门又
被推开了,金娥赶紧拉起床上的脏衣服盖住一对肥奶子:「你跑进来干什么,出
去出去,我不说要洗澡吗?你这孩子!」
水生不好意思地说道:「妈,我是想对您说,洗好后叫我,我来倒水。那我
出去了!」
水生刚才不小心将娘的一对肥奶看了个真真切切,这下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
着了。他激动得边抽烟边想着:娘的这对奶子可真是大,难得的是还长得白白净
净的,比下午操的小翠婶那又黑又瘪的奶子可是强多了,这要是含在嘴里吮一吮
该多舒服啊!唉,可惜她是娘啊!儿子和娘弄那事可是天大的丑事咧!……要是
我和娘都不说,关着门弄,又有谁会知道呢!
水生一会儿人一会儿鬼的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底下的jī_bā也是越想越硬,
娘屋子里传来的水声不断地传入他的耳口,听得他心痒难耐,要不要去门缝偷偷
看一看呢?
这边水生正在天人交织,那边金娥巧不巧就出事了!咋回事呢?原来她把身
上涂满香胰子后,就习惯性的坐在澡盆上先擦洗上身,可能是今天屁股上香胰子
抹得太多了,一坐上不小心往后一滑,摔了个四角朝天,下午受伤的两只胳膊正
好先着地,痛得她眼前一黑,澡盆也被她本能的双脚一踢就踹翻了。
这么大的动静水生当然不可能听不见,不过他知道娘在洗澡不敢就这样闯进
去,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娘喊他,水生只好站在门外问了声:「娘,娘,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