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湿润放松,他开始起伏身体将娇小的女体覆盖,沉重的chōu_chā,凶狠的撞击,
不断的重複着抽出插入的动作。
「好胀,啊……太多了,唔……啊……」。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梨绘全
身痉挛起来,即使下身的淫液不断涌出,花穴被巨大的阳物不断摩擦着,最柔软
的花心被不停的撞击着,让她摇摆着头,一头柔顺的秀发被倒下的野草勾得乱糟
糟的,枯黄的腐叶粘上了许多。
快感不断的攀升,每当她以为已经到达了顶峰,男人却用更加凶狠粗暴的抽
插将她送上更高的地方,在这样强势粗暴的冲击下她没有丝毫的躲闪的馀地,只
能不停的哭求尖叫,只是分不清是他轻一点还是求他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呼……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嗯?」。山猫低笑着,下身不断的冲撞,
每一下都深深肏入花心,强压住她不断乱蹬的腿,横蛮的捣弄着。
「啊……喜欢,喜欢……唔……好粗……」。紧窄的花穴被粗大的性器塞得满
满的,坚硬滚烫的顶端不停的刮弄着柔嫩的花心,梨绘已经被男人肏干得浑身酥
软无力,失去理智只能顺着男人的话回答。
yín_shuǐ氾滥的花穴被干得啪啪作响,花穴不停的收缩,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男
人带来的巨大快感中,在空旷的野地里享受着最原始的欢愉。
山猫的腰臀飞速的上下摆动,让粗长的性器在花穴里不停的进出,梨绘的双
乳被撞得晃成一片诱人的乳波,花穴在男人放肆的肏干里变得发麻,已经没办法
再承受更多,梨绘抽泣着哀求山猫快一点结束,她已经受不了了。
被娇软的声音哭求着,山猫觉得骨头都酥了,第一次发现女人的杀伤力实在
太大,浑身的肌肉绷紧,恶狠狠的往花穴深处干了几十下,挤开子宫口深深捣进
的子宫,在低吼中两人一同到达了yù_wàng的高潮,炽热的jīng_yè也pēn_shè出来,灌满了
小小的子宫,让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叹息。
(38)你归我了。
「糟糕,稍微做得有点过了啊」。
山猫挠着头,胡乱的耙了耙头发把上面沾着的野草屑弄下来,梨绘闭着眼躺
在草丛中,借着微亮的天光能看见她脸上的潮红,下身一片狼藉,腿根上沾满了
斑斑点点的白浊,已经干透紧紧黏在了肌肤上。
可怜的xiǎo_xué被蹂躏了一晚上天快亮才被勉强放过,又红又肿,与其说睡着了
不如说受不住野兽一样的男人的侵犯昏了过去。
山猫舔了舔唇角,看着这样狼狈的梨绘终于反省了三秒,然后将梨绘的衣服
穿好,自己伸着手比划了半天,在脑子了回忆了他们跑出来的方向和车子停的地
方,最后还是把梨绘儘量小心的背在了背上,手里拉着行李箱,艰难的从茂密的
野草丛里走出去。
梨绘在荒腔走板的歌声里勉强睁开眼,两边的景色飞快的向后退去,山猫握
着方向盘唱着没一个音在调上的歌。
「醒了吗,果然是被我美妙的歌声唤醒的吧」。山猫对于自己的音痴完全没
有正确的认识。
「我们离开了吗?」。一张口梨绘就觉得嗓子疼,声音又沙又哑,让她忍不住
想起昨晚努力的张开嘴含住那根硕大的性器,紫红的yáng_jù不停的插进喉咙深处,
或者重重的往花穴深处捣弄,极顶的快感让她停不住的呻吟làng_jiào。像是突然想到
了什么,下身回应的紧缩了一下,下腹饱涨的感觉还在,随着收缩有黏煳煳的液
体慢慢的流了出来。
梨绘痛苦的捂住了眼睛,虽然知道那种荒郊野外根本没有地方能让她清理欢
爱后的身体,可是就这样完全不处理简直梨绘真想把旁边製造噪音的山猫掐死。
「你睡得跟猪一样,那个男人的天堂已经离太远了,就算你现在想反悔回去
也没办法了」。
梨绘重新闭上眼,短短几个月的画面飞速的在脑海里闪过,最后渐渐远去,
一滴泪缓缓的从眼角滑落。
「喂,你记得昨晚答应过我的话吧」。山猫从车里捞出一瓶水丢给梨绘。
「什么?我不得了」。没有睁开眼,像是累极了,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
梨绘的确不记得了,从那个yín_luàn的小镇逃出已经费劲了她全部精力,然后就
是一场几乎持续了整夜的欢爱,说过什么答应什么根本没印象了。
「我说,你这样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啊?」。山猫气鼓鼓的扭头
看一眼梨绘又飞速的扭回去看路,手里转着方向盘轻巧的飘过一个弯道,「我不
管,反正你昨晚答应做我的女人了,以后就归我了」。
小孩子耍赖一样,梨绘真的不敢相信,这样的人就是那个轰动整个霓虹,无
论出动多少警力都没抓到过的怪盗山猫吗本来就是走投无路才回老家去的,现在
又从那里逃出来,也是无处可去。
「无所谓,随便你好了」。都到了这个地步,再矫情又有什么用。
梨绘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又睡过去,等她再醒过来,眼前的缭绕的水雾,
身上披着暗红的浴衣,稍稍有点烫的温泉淹没其胸口,水里飘着几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