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蹦了起来,冲到房门处就想敲门,又怕惊扰了里面的人,最后只能小小力敲了敲,压低叫道:“左……秦太医,秦太医……”
好一会儿没动静。
就在听舟忍不住再敲一遍的时候,房门冷不丁地刷拉就开了,浑身药味的阴郁男子走了出来,被阳光一晒,他微微蹙了蹙眉,周身温度又降了几度。
左使好可怕啊啊啊——听舟打了个哆嗦,还是硬着头皮问:“秦太医,殿下的解药成功了?”
他心里实在忐忑得紧,他和阜远舟一向关系很好,若是那人出了事……他简直不能想象。
忙了一夜不曾合眼的秦仪似乎有些反应迟钝,等听舟问了第二遍才颔首,打起精神道:“尊……殿下不会有事的。”
听舟跟着他往外走,想了想,还是小小声问道:“秦太医,殿下之所以撑得这么久,是因为身体里……”
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仪狠狠瞪了一眼,“那又怎么样?你真当那玩意儿是好东西吗?”
听舟立刻噤声。
“留在这里,皇帝眼睛毒着呢,别去添乱。”秦仪挥挥手,示意听舟别跟了。
听舟只好满心焦急地在院子里等待。
秦仪出了自己的院子,果然看见常安已经过来接他了。
看来天仪帝不是很放心他啊……
……
等连晋楚故他们换下官服低调到了放榜现场,这里已经人山人海了,到处可见书生在拼命往前挤,有名落孙山者垂头丧气,有不曾高中者重整旗鼓斗志昂扬,有上榜者喜不自胜,有真心恭维安慰有假意奉承祝福,人生百态,应有尽有。
楚故几人也不是来凑热闹的,毕竟人生四大喜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时候来观察人往往能够看到人最真实的一面。
燕舞记人能力比较强,参加文试的一些比较有实力的人都被他记住了,此时隐晦地指了指人群里的人,“那是京城五公子……唔,现在是三公子中的北魏魏公子,看他神情,应该榜上有名。”
“宠辱不惊,有喜色不至于喜不自胜,不错。”商洛程道。
“那边那个黄衣服的是雍州的米有独米公子。”
“米有独?雍州第一米商的独子?”
“好像是吧。”
“那黑衣服那个是什么人?啧啧,瞧他笑得后牙槽都快出来了。”陈闽摇头。
“他是……”
“……”
“……”
连晋仗着武功在高处看了一会儿,瞪眼,跳回来对几个同僚啧啧有声:“别说,燕舞你真的蒙对了,状元真的是苏日暮!”
楚故点头,“知道酒才参加文试的时候,我就觉得没什么悬念了。”
久在京城听过酒才之名的众人都不显得太意外。
“那榜眼和探花呢?”周度问。
“探花是住你们那里的那个小娃娃。”连晋对楚故道。
“嗯?齐然?”楚故一愣,随即笑了,“我就说这小子有出息嘛!”
“是哪个啊?”周度好奇地问。
“在那里~”燕舞道。
几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眉清目秀的,身上带着股正气凛然和文质彬彬的气质,旁边有个小书童喋喋不休地对他说着什么,看口型依稀能看到“酒才”“状元”之类的字眼,他笑了笑,脸上带着敬慕。
一个少女在旁边大力地揉了揉他脑袋,显得很是高兴,齐然也笑了起来,带着少年的腼腆。
旁边似乎有人知道他就是探花郎,对他抱拳恭喜,齐然笑了笑,有些稚气的羞涩,不过不失大方地与对方客套。
“又是一个翩翩少年郎啊!”陈闽抚掌而笑。
“对了,”楚故看向连晋,“榜眼是谁?”
众人都好奇,苏日暮和齐然年纪都不大,不知榜眼会不会又是一个年少有为的年轻人。
只是连晋却脸色陡然一沉,有些古怪,“这榜眼……不是玉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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