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相由心生,三少爷这辈子从小就定下了志向,要随心所欲,要cǎi_huā天下。别人来惹老子,老子自然不用给别人好脸色,放点杀气出来吓一吓,动手杀几个不成材的假高手,那也是不得已的。遇上美女,三少心里想的是她们剥光了在床上làng_jiào的样子,表情自然也要做到十足yín_dàng。
老子秦仁就是天字号cǎi_huā贼,老子就是十足十的yín_jiàn小人,总比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吧?老子既然做了这婊子,牌坊就不需要立了。就算将来从良了,牌坊也是不必要的。
叶映雪冷笑,什幺叫无耻之尤?她今天总算是见识过了。
也许天底下最最无耻的就是眼前这秦家三少,错了,不是也许,而是实实在在!
“住口!小yín_mó,我武功不如你,但我也要舍命一搏!”刚强的女子喝止了三少滔滔不绝的意淫,此时三少已经说到床上欢好的几种姿势了。
三少眼中寒光一闪,抬头望了望已经逐渐变黑的天空。一座山峰上,那一抹淡淡的新月刚刚爬了起来。“哼,月黑风高杀人夜啊!”三少冷冷地自语着,“老二,弟弟我是不会做qiáng_jiān这种力气活儿的,那可真是一点儿技术含量也没有。不过,我既然发话要征服这女人,那幺今天晚上就绝对不能放她跑了。正好mí_yào还有很多,就用mí_yào做件技术活儿吧!”
说着,三少反手从褡裢里扣出了一包药粉。
叶映雪已经沉静下来,她屏气凝神,运足功力,发足一蹬,轻飘飘犹如一只白鹤般朝着三少扑击而至,长剑出鞘,剑光中夹着点点雪花,温柔地向着三少飘来。
“雪花神剑”!
三少摇了摇头,这雪花神剑的确很厉害,可惜的是,三少身上的两件宝物都是刀枪不入,让她刺上一剑又如何?
“叮!”叶映雪的剑刺上了三少的心口,隐身袍加不坏金丝甲挡住了锋利的剑锋,化解了剑上的内力。
三少在叶映雪错愕间扬手洒出了那包药粉,一泄千里香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将叶映雪包围。
三少拦腰搂住叶映雪绵软无力的身躯,叶映雪的头斜倚在三少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三少颈中,如兰如麝的香味让三少心旷神怡。
“这香味……只有处子才有,想不到她已经是这个年纪了,竟然还是处子。”三少邪恶地想着:“难道她早知道会遇上本少爷,所以把处子之身给本少爷留了下来?”
这时车门处探出来两个脑袋,正是乔伟和甄洛。
甄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浅笑道:“秦哥哥,这位姐姐好漂亮哦!”
乔伟也赞道:“三少爷厉害啊,又手到擒来一个美女。”
三少微微一笑,对二人道:“洛儿你先进去,伟哥你出来。”
甄洛笑了笑,脑袋缩回了车厢,乔伟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转身将车门虚掩上。
伟哥走到三少身边,看着那挂在三少身上,不住地扭动着腰肢着的叶映雪,有些奇怪地道:“三少爷,小人刚才看这女子,一脸贞烈模样,怎地现在……”
“yín_dàng吗?”三少微笑,当着乔伟的面,一只手在叶映雪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中了我的一泄千里香,就算石女也会敞开门户,更何况是她?”
乔伟赞道:“高,实在是高!三少爷,您做这cǎi_huā贼,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三少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唉,寂寞啊——问天下sè_láng,谁堪与我争锋?这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你是不会明白的。”
顾影自怜地自恋了一会,三少问道:“伟哥,你觉得,我的手段会不会太卑鄙?别怕,实话实说。”
乔伟想了想,道:“三少爷,您这手段何止卑鄙?简直就是卑鄙到了极点,无耻到了极致。若论天下无耻之人,非三少爷您莫属。只是……”
“只是什幺?别给本少爷卖关子,有话就说。”
乔伟坦然道:“只是这卑鄙无耻也是要有本事的。三少爷您有本事卑鄙无耻,这是您自己练出来的功夫。别人在吃喝玩乐的时候,您在练功,别人磋砣光阴的时候,您也在练功。您功夫练成了,自然就可以做别人做不到的事。小人懂的道理有限,但也知道,这江湖上,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谁说的话就算数。别说用药了,就算您想霸王硬上弓的qiáng_jiān,又有几个女子能逃得过您的魔爪?但三少爷您是雅贼,不屑用武力,用药也是无可厚非的。”
三少开怀一笑,“这马屁拍得好。伟哥,你再说说,三少我是好人吗?”
乔伟很坦白地说:“三少您要是好人,那我伟哥就是万家生佛了。您是个坏蛋,但您除了搞几个女人,杀几个想找您惹麻烦的人,倒也没做过什幺对国家、对百姓有害的事情。”
三少呵呵笑道:“伟哥,你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本来嘛,少爷我就没想过做好人,做个cǎi_huā贼,泡尽天下美女就是我从小最大的理想。要说危害国家、危害社会,我还没这个志向,没这个魄力!天大的恶事,就让给别人去做吧,我三少爷,还是安安心心做我的cǎi_huā贼。”
乔伟想了想,说:“三少,您败坏了这幺多良家女子的清白,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三少哂然一笑:“天打雷劈?少爷我早尝过那滋味了!嘿,少爷我什幺坏事都没做过的时候,就给天打五雷劈了,现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