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尔煌ròu_bàng硬的快要爆炸了,哪怕看不见画面,听着脑海中响起的声音,他
也能想象到那个画面有多么的唯美,yín_dàng。
他心里忍不住幻想着,嫂子欲火难耐,跑来客厅找他救急,让他的大ròu_bàng来
满足嫂子饥渴难耐的xiǎo_xué,那画面该是多么美好。
钟如艳这时候躺床上忽然间心里有个念头冒出来:如果到客厅找关关,用他
的大肉帮插入xiǎo_xué,那会不会完全填满心中的空虚,彻底满足这发起的欲火。想
到这里脸上一阵发烫。
「呸!钟如艳啊钟如艳,你怎么会有这么yín_dàng的想法,老公就在身边,好不
容易有个这么爱自己的老公,你想毁了这个家吗?」心里的理智让钟如艳烧起的
欲火稍稍冷了下来。
可想到客厅的关关,想起他晚上是光着身子躺地板上。
「不知道会不会着凉别生病了,得给他拿床毯子」。
这时候她仿佛听见关关在客厅不停喊冷一样。于是不再犹豫,轻轻的下床,
从衣柜里拿了条毯子,想起自己这身打扮,虽然深夜,关尔煌也喝醉了,可她总
感觉自己要去偷情一样。
没来由一阵脸红,碎了自己一口,从旁边拿起一件王贵的白衬衫穿在身上,
扣起两颗扣子,总算让自己安心了一点,拿起毛毯轻手轻脚的走向房门。
关尔煌刚感觉到钟如艳顺着他的想法要来客厅找他偷情的时候,心里一阵激
动:「难道我的这异能还有催眠人的功效?」。
可事实打击了他一把,他的异能好像只能让人有这想法,实际上根本催眠不
了人,甚至如果不是正值钟如艳性欲高涨,可能连这想法都影响不了。
当钟如艳怕他冷的时候,他赶紧在心里想着自己好冷,果然让王艳成功感觉
到。
想着王艳马上出来,虽然不是他预想的发生什么,可忍不住内心火热,心思
也邪了起来。
他把自己的沙滩裤往下拉了拉,把整个紫黑色的guī_tóu和三分之一的棒身露在
了外面,沙滩裤松紧带勒着ròu_bàng剩下部分,造成睡梦中勃起跑出裤子的假象,自
己则微闭着眼睛轻轻打起鼾声。
钟如艳没去开客厅的灯,只是打开卫生间门口走道灯,拿着毛毯准备给关尔
煌盖上就回去睡觉。
关尔煌躺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由于客厅不大,中间躺下他一个人几乎就没什
么空隙了,钟如艳想给他盖被子,又不好直接扔他身上。
她只好弯下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沙发,一条雪白的大长腿踩在关尔煌大腿
边上,另一条腿踩在另一边。
如果这时候灯光明亮,从后面看就像一个熟透的美妇想要引导着坐上男人的
大ròu_bàng一样。
钟如艳就着走道的灯光,把毯子放在关尔煌的胸口,慢慢往下拉,准备帮关
尔煌盖上。
随着毯子拉到小腹,猛地钟如艳仿佛定身一样卡在那里,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只感觉小手臂上挨着一个火热滚烫硕大的蘑菇头,明知道那是什么,可目光还是
忍不住往下望去,灯光虽然不是很明亮,可那条巨物,粗壮硕长,硕大的guī_tóu黑
紫亮泽,宛如婴儿的拳头,,伞盖边缘的下方则是深深的棱沟,粗壮的棒身只看
见一部分,青筋暴现,坚挺有力,看起来分外狰狞。
刚刚退下的欲火重新燃烧起来,媚眼微闭,檀口半张,香舌轻吐。
没得到满足的xiǎo_xué自然而然地收紧,并不断蠕动着,吐出一股股的蜜汁。
钟如艳想马上起身逃走,可心里仿佛有个人对他说:「没关系的,关关晚上
喝醉了,睡得很死,看看没关系的」。
她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及越烧越旺的欲火,想道:「关关如果醒来,就
说给他盖被子,也很正常,再说喝了酒的人睡的都很死」。
她慢慢把双腿跪下来,肥硕的圆臀微微翘起,不敢碰到关尔煌的大腿,头往
下低,一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轻轻拉着沙滩裤的松紧带往下推去。
没想到只是稍微推了下沙滩裤,那ròu_bàng仿佛出洞的蟒蛇一样,一下子弹了起
来,沙滩裤直接被推到gāo_wán上,整条肥硕的ròu_bàng弹射而起。
钟如艳本来跪在腰身两旁,mì_xué位置离就在ròu_bàng上方,原以为那绝对是个安
全距离,没想到ròu_bàng实在粗长,目测足有3o公分,这下子弹起,一下顶在湿漉
漉的蕾丝内裤下方。
火烫的触感和男根独形状侵蚀着她的意识,让她一下子竟然忘记了躲开,更
是有一种过电般的微妙快感油然升起。
忍不住猛地仰起臻首,发出一声悠长娇媚的呻吟,她紧咬着红唇,美目半睁
半闭,脸上半是苦闷,半是舒爽。
钟如艳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硕大隔着蕾丝内裤顶着mì_xué口,微张的mì_xué不断地
收缩张开,一汩汩晶莹的花汁从蠕动的mì_xué口潺潺流出,湿透的薄薄的内裤根本
阻隔不了热度的传递,快感如潮,双腿一阵发软,忍不住又往下沉了沉。
这意外的快感关尔煌也没有想到,只觉得半个guī_t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