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采宁摇头,眼中的确充满了忧虑,“你别忘记了,白太太背后还有个白先生,白子庭的父亲!”
时采宁很会看人,白思生——白子庭的父亲,也是一个狠人。
白思生是z国排名第三位富商,实力了得,财力更是几乎要追平了第二位。
而顾狂烯的父亲,却是第三名富商。
不过顾家的产业在国的财产,有很多没有计在内。
如果拿实力来比拼的话,白家和顾家都是不相上下的。
“白思生?他那种只会被女人摆布的废物,能做出什么大事来?”顾狂烯不屑地笑。
时采宁连忙摇了摇他的手,“顾狂烯,他不是废物,他赚的钱比你还多!”
顾狂烯立刻危险地眯起眼,“你的意思是嫌弃我的钱不够多?”
时采宁无心跟他开玩笑,脸色凝重,“顾狂烯,我说的一切你都要重视。他赚钱的能力也许没你厉害,但是他毕竟混了很多年了……怎么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人物……”
顾狂烯不耐烦地捧起了时采宁的小脸,在她继续想往下说的时候,狠狠地堵上了她的嘴。
时采宁唔唔几声,小蛮腰也被他扣得紧紧的。
灼热的气息熏得她的小脸通红,顾狂烯品尝着她的甜美,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离开了她的樱唇,吻向了别处,令得她的娇躯一颤一颤的。
时采宁的小脸灼红无比,他的手也肆意地游走着,她吓得连忙握住他的手,“这里……是大厅!”
“大厅又怎么样……谁会看到?”
“保镖在外面……”
时采宁含糊地恳求着,顾狂烯喘着气,猛然地将她抱了起来。
渴望的火一烧了起来,就难以浇灭了。
顾狂烯这是食味知髓,试过了一次,每天都想要好几次。
等他风风火火地抱着时采宁回到了房间,将她扔到了床|上,在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某人便扑了上来。
时采宁连忙推推他,气喘吁吁地说:“不要……我们还没有洗澡……”
顾狂烯一边吻她一边扯她的衣服,“那……一会儿洗。”
“不要……”
“好,来个鸳鸯浴……”
某人又风风火火地抱着她朝浴室而去。
……
经历了好几次“大战”,时采宁累得骨头都散了。
最后她躺在床|上,小脸嫣红嫣红的,眼神迷离地看着顾狂烯躺在身边,给她擦掉眼角溢出来的泪。
情到深处,她哭了起来。
“满足了吗?”顾狂烯在她耳边轻笑着问。
那样的慵懒,那样的性|感,那样的低哑。
时采宁紧紧地抱着他,顾狂烯又邪恶地笑了起来,“你要将我炸干了,还不满足?”
“不是……我只是想好好……抱抱你。”
时采宁疲倦地说,她唇角微微地弯了弯,真的愿意时光就停留在这一晚。
但愿可怕的事,不如愿的事,永远都不要发生了……
翌日一早,等时采宁醒来的时候,已是早上九点多了。
她吓得连忙爬了起来。
昨晚大战几场,她和顾狂烯一直到午夜三点多才睡觉。
而她一觉就睡到了九点多,顾狂烯却已不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