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义仁就算看了这个新建的购物广场,知道它以后可能会让小街上的生意变差,但是他又能做什么?民哥的能量是比较大,但是人家搞购物广场这种正当生意,你能有多少办法去影响对方?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是法治社会,有些规则之内的事情可以搞一搞,不会怎么样,但是一旦超出了规则之外,那就很容易出事儿了。
出摊老板觉得张义仁很有能量,那是因为他的见识也就那么一丁点,张义仁的身份吓唬一下派出所的人和联防队员还行,再往上,他根本就没那么能力,而且他的这些力都是从民哥那边借来的,他自己都不敢乱来,更不要提去影响那么大一个购物广场了。
张义仁来到小街上,继续最新222。0㎡摆自己的摊位,他下午跟姜丽通过电话了,姜丽已经跟陈刚约好了晚上一起去酒店,这样他就不用太担心陈刚会出什么事情。他这段时间没有在小街上摆摊,已经亏了不少了,再加上身上也没什么钱了,现在对他来说,赶紧多挣钱才是正经。
到了夜里十点多,张义仁收了摊之后,想了想,还是打车回到了银丰路的住处,他想明天早上跟姜丽谈谈,问问陈刚重新回酒店的情况,如果不能确定陈刚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他是不能安心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姜丽刚一打开房门,张义仁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心里有事儿,他根本就睡得不够沉。
他起身推开卧室的房门,走到客厅里,姜丽正在轻轻的把钥匙往桌子上放,看到他出来,忍不住说道:“你怎么这就被吵醒了?我还特意轻手轻脚的。”
“等你一晚上了,还能睡多死?对了,陈刚回酒店的事情怎么样了?”张义仁问道。
“还能怎么样?老板娘说了,那些培训过的东西他倒是都还记得,身体和体力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整个人现在跟死鱼一样,死气沉沉的,这让那些来酒店玩鸭子的富婆怎么提得起兴致?我看是难了。”姜丽摇头说道。她知道,陈刚想要短时期走出情伤的境地,恐怕是不大可能。
“那可怎么办?我都劝过他好几次了,前天晚上不是我给他带吃的去,他在屋子里能饿上一天一夜都不出门吃饭。”
“谁说不是呢?做鸭子本来就是要取悦那些富婆的,他自己都高兴不起来,那些富婆看到他这个样子还有兴致?这样下去根本就做不成的。”
人的精神状态能给自己带来一个相应的气场,有些人喜欢消极抱怨,有些人积极向上,这两类人之间给人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像陈刚这样子陷入情伤之中不可自拔,别人一看他就知道他在那种要死要活的状态中,那些富婆去酒店是买乐子的,找个死鱼一样的鸭子,看着连劲儿都提不起来,谁还会理会他?
“丽丽,你学心理学的,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陈刚尽快的走出来?”张义仁开口问道。这是他能够想到的最后的办法了。
“你要是学过心理学就知道,心理医生也不是万能的,心理医生治疗患者,也要患者配合才行,都需要一个比较长的过程,现在他正是最痛苦的时期,想要一下子让他走出来,根本就不可能,除非事情出现很重大的变故。”姜丽解释道。
“那就是说不可能了?”张义仁有点苦恼。
“你别急,我再想想。”姜丽也皱起了眉头,她也想帮陈刚,但是心理方面的东西,跟金钱和物质不一样,不是你想帮就帮得上忙的。
两个人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式,张义仁只好跑去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准备吃了早饭去公司。
他正在卫生间里刷牙的时候,姜丽突然在客厅里叫了起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有点不太合适。”
“什么办法?”张义仁慌忙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满嘴的牙膏泡泡。
“让陈刚去接那些有点虐待倾向的客人,说不定陈刚很快就能走出来,不过有一点,就怕这样会让陈刚产生这方面的癖好。”姜丽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靠!你没搞错吧?你想让陈刚去给那些有虐待倾向的老富婆服务?你想弄死他啊?他本来都这样子了,要是再被变态老富婆折腾折腾,还不直接挂了?”张义仁忍不住把嘴里的牙膏泡沫都给喷了出来,他觉得姜丽这个办法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你先别急着否定,听我说嘛。人都有自虐倾向,心灵上的痛苦在得不到宣泄的时候,就会选择用ròu_tǐ上的方式来释放痛苦。现在陈刚这么痛苦,让他去接待那些略微带点有虐待倾向的客人,对方给他ròu_tǐ上的折磨和痛苦,反而会让他心理好受一点,就是担心他会对这个上瘾。”姜丽解释道。
“我靠!用不用这么夸张?我觉得这个事儿还是不要尝试的好,简直太恶心了。”张义仁说道。
“其实我觉得倒是可以试试,一举两得,这一类富婆玩的比较开,所以鸭子都不愿意接,她们要付的佣金比给普通鸭子高很多的,陈刚要是接待了这些富婆,不但能够赚大钱,还能借机治愈情伤,你说多好?”姜丽说道。
张义仁还是觉得不行,他摇了摇头:“这事儿太恶心了,还是不要做的好。”
“我觉得做不做,还是看陈刚自己的意愿,等会儿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要是他愿意,我就跟老板娘说了,我知道的,老板娘手里有好几个这样的客户资源。”姜